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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童妍女记】(本尊分身)(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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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马里奥
时间:
2023-7-2 11:31
标题:
【小道童妍女记】(本尊分身)(1-7)
第一章 身世之迷惊天雷 艳鬼再续未了情
汴京,大相国寺。
悟宝正赶往掌门起居处告状。
幽雅禅房传出掌门的声音:“大惊小怪,何必为了一个小沙弥扰我清幽,。
进来吧,。“
悟宝开门而入。只见得禅房内角蒲团上坐者一位近五旬雅士般的方丈。其并未穿袈裟,只着一般素袍,头上仍留三分头发,眉秀脸净,若非坐于相国寺禅房,一般人见着恐怕将以为对方乃文人雅士,根本瞧不出老僧味。
他即是相国寺掌门住持妙佛禅师,其瞧来四旬余,实际年龄已近五六十。见及悟宝一身落汤鸡,他怔愣不已:“怎搞得如此?”
悟宝叹道:“悟利又犯戒喝了酒,还逃出相国寺,我抓他回来,竟然敢反抗,还说我是私生子,。”
妙佛禅师目光一缩:“他怎说你是私生子?他知道你身世?”
悟宝冷笑:“他知个屁,只是口出妄语,要气我罢了,不过他说师父喝酒,倒是猜中了。”
妙佛眉头一皱:“昨晚接待皇上跟前红人,陪他暍两杯,你闻到酒味了?”
不必悟宝回答,他已扇着素袍,准备消除酒味。
悟宝道:“师父得想个法子惩戒悟利,否则相国寺声名迟早会毁在他手中。”
妙佛禅师摆摆手:“你怎老是和他呕气?他连沙弥资格都没有,待在本寺充其量也只是打杂的,何况他归你师叔管教,由我出面教训,太说不过去。除非他犯了重戒……”
悟宝道:“待在厨房有何重戒可犯?难道要他下毒毒害全寺?恐也由不得他。”
妙佛禅师道:“怎会没有!他不是老想探那口枯井?只要惹了麻烦,谁也保不了他。”
悟宝道:“那枯井当真有秘密?”
妙佛禅师道:“什么秘密?只不过是传言镇着什么妖怪,以前掌门留下戒令,谁也没见过。”
悟宝颔首喃喃说道:“总该给了道师叔和悟利一点警告吧……”
妙佛禅师:“我自会处理,下去吧,换干衣服别着凉!”
悟宝应是退去。妙佛禅师双目瞪天,冒出一句:“怪了,这小子当真会通灵,连我暍酒他都知道?”外头雷光再闪,骤雨未停。
了道禅师住在后院桂树林一角。简陋木造禅房斑剥欲塌,比起前殿雄浑气势,天壤之别。
魁壮如牛的大师兄悟元甚快将悟利抱至地头。他素知师叔名为“了道”,却常自谑为“潦倒”,虽然瘦瘦瘤瘤,不修边幅,宛若流浪汉,然却是正统少林出身,江湖地位颇高,若非相国寺位于天子脚下,多少得选个有门面之人担当掌门,凭了道师叔资历自比妙佛掌门完整……
潦倒禅师忽见爱徒被扛进门,眉头一皱:“又发酒疯了?。”抓及徒弟置于蒲团上,立即运功疗伤。
悟元道:“是悟宝师弟修理的,他一向不务正事,老管小师弟之事,若非弟子出现,可修理惨了!”
潦倒禅师叹道:“回去吧,悟利也有错,你别沾此事,我来处理。”
悟元素知掌门师父一向护着悟宝,若怪罪下来,自己亦难脱身,还好人已送到,。自有师叔护盘,他自拜礼而去。
潦倒禅师边替小徒疗伤边说道:“怎每次打雷你都忍不了要喝酒犯戒?又跑到汴河畔那银杏树下去了?”
悟利默然颔首:“我几乎快找到我娘了……”忽又冒出一句:“我一定不是妖怪转世,”
潦倒禅师道:“谁说你是妖怪?你是得道神佛转世,。可别把自己看扁了。”
悟利轻叹:“是吗?若真如此,我娘又怎不要我了?……”缅想被遗弃一幕,感伤不已。这悟利已经十六岁,长得倒眉清目秀,只是额头正中不偏不倚长着一只绿色的胎记,像极了一只乌龟,叫人看了忍不住发笑。
潦倒禅师道:“许多事并非你我所能想象,你娘留下你也许有不得已苦衷,例如说她暂时不方便养你,亦或她认为你跟佛有缘……你倒要豁达些,既来之则安之,好歹总,要快快乐乐活下去,人生苦短啊,上晃眼,你也十六七岁了吧?
……“
悟利道:“徒儿是很认命过活着,只是自从发现自已具有心灵感应能力后,偶尔能感觉母亲轮廓就快浮出来,尤其在狂风暴雨打雷时,再加上几口酒,头一醺,感觉就更明显,刚才甚至还感觉到师父做梦正和一位小华姑娘谈恋爱呢……”
潦倒禅师诧瞪着悟利:“你感受到我的梦?”方才他便做此梦。
悟利无法证明,憨然道:“不知对不对?”
潦倒禅师道:“那女子穿何衣服?有何特征?”
悟利道:“依稀记得她喜欢穿青衣……对了,她左耳有颗朱砂痣,还叫你荣郎……”
潦倒禅师如被抽鞭,两眼发直,瞧着这位一出生即不寻常小孩,惊声道:“莫非你果真是神佛转世,穿过天眼,而达法眼、佛眼境界?”
悟利不解:“怎说天眼、法眼、佛眼?”
潦倒禅师道:“禅修五眼,一为肉眼,即肉身所有之眼,能看一般物,亦就是人一生下来所俱之眼上一为天眼,即我们修行得来之眼,不论天人色相,远近,内外,昼夜皆能瞧见,简单说即‘阴阳眼’,可见鬼魂之眼,为师修得数十载亦只及此境界,且功力还不够纯熟;三为慧眼,即二乘之人照见真空无相之理之智能眼,简单说即能闻佛声得佛缘之眼;四为法眼,照见一切法门之眼;五为佛眼,即佛陀之眼,俱备它,则能通天入地,无所不达,侵入我梦境自非难事。五眼之后另有智眼,见诸佛法;光明眼,见诸佛光;生死眼,见之涅盘。即轮回;无碍眼,见所无碍;一切智眼,即普眼,见所普门之法界,华严经通称十眼。你倒是俱此得天独厚条件么?”悟利皱眉:“顶是复杂……但听来又似曾相似,怪怪地。”
潦倒禅师淡笑:“所以说,你的前世一定是位得道高僧,你该多少信了吧?”
悟利叹道:“若是得道,为何留下这么难看胎记?”
潦倒禅师道:“肉身无相,你只要视而不见,大概即能追溯前世。”
悟利叹道:“我只想做个平凡人,安安稳稳过日子,其它的,我可不在乎。”
潦倒禅师道:“你出生即不平凡,得接受这事实;当年师父在银杏树下捡得你时,突然感觉你头上胎记似在呼应我什么,我本想将你送给附近人家扶养,谁知你咕咕噜噜念得一些怪文字,为师才想若送予他人,莫要把你当成妖怪才好,故便留在身边,十几年来倒是相安无事……”
悟利感恩道:“多谢师父收容,待日后找到我娘,再报养育之恩。”
潦倒禅师笑道:“把你娘放了,若有缘,他臼自会碰面,若无缘,强求无用,拿得起要放得下,为师有何好报答?若想报答,便放了你娘,知否?”悟利一时挣扎,不知该不该答应。
潦倒禅师亦不强求,道:“一切随缘吧!来,让我试试你的天眼通亦或佛眼通,你且盘坐下来。”虽是伤势在身,经师父疏通,悟利筋骨已较不疼痛,便照指示盘坐禅定,想再运功逼脑门感应所谓佛眼神通。
潦倒禅师静静注视爱徒变化。外头骤雨不断,闪雷仍强,轰隆隆,沉沉敲来,似有山河变色之态。
潦倒禅师注视爱徒,亏他劳苦十六年,磨得体壮手粗,然却长得英秀俊灵,若非为掩饰头上胎记,老是自卑低头,显得稍稍驼背,他将十分上相。
潦倒禅师暗自轻叹,小小年纪即有此胎记压力,难怪他会自卑,却不知需时多久才能使他坦然面对?
悟利已将脸面逼得通红,然脑门感应却断断续续,不禁睁眼干笑:“师父,能不能来点酒儿?”。
潦倒禅师二话不说,伸手举向右墙,吸来酒葫芦,交予悟利,他干脆一次喝个精光,哈出酒气,带着七分醉意,再次运劲逼向脑门,果然渐有感应。
第一波感应出潦倒师父脑袋正在想着天眼、法眼、佛眼功力问题,若能张开眼睛即能感应,功力自更上一层。
悟利这才了解感应毋须闭上眼睛,便自张开,瞧及外头阴黑桂树林,随着脑门幻想,直往厨房后头那口枯井移去,枯井乃八卦形徘列,青石垒成,日久失修,四处长满不少野草,闪电一轰,枯井即颤一次,不知是电光闪入井底亦或井底反射青光,总之井中一片闪青闪白,呼应着雷光声。悟利再往内井感应下去,突觉一股力量反冲上来,似妖魔蠢蠢欲动。他怔问道:“师父,厨房后头那枯井禁区到底埋有什么东西?”
悟利道:“一股力道,好象闪电被压缩成一团,甚沉闷地想冲出来……”
潦倒禅师道:“难道天妖复活?百年前天妖人魔作怪,佛道两派合力才将他收拾,肉身打落此井,并加以封死,还镇了宝物,经过百年应该幻灭,怎又有此现象?我得赶去看看……”话未说完,悟利突地惊叫:“可不好了,悟宝师兄已溜到那头,好奇丢着石头试探……”
潦倒禅师怔道:“那还得了,快去!”一闪身,掠窗而出。悟利一愣,想想师父那句“快去”莫非要自己也跟去?或许自已真有佛眼,师父正要用着,跟去也罢,自也追出,直往枯井奔去。
枯井已荒,周遭十数丈方圆全长杂草,草根处依稀可见不少八卦、太极、佛印形石块铺镇四方。骤雨打得杂草晃晃摇摇,闷雷轰得古井耸耸震动。
悟宝方至此,直落蛮荒鬼域中,心头既惧又好奇。摸向井日往下瞧,总觉有强光和天雷呼应闪动着。他猛丢石块落并,砰地脆响,宛着打在铁板上,他心念一闪:“敢情是秘宝窟,井底根本不是石地!”有此信心,他量及井深只有数丈,难不倒自已,心念一横,竟然掠往井底。但觉底部布满怪异图文,尤以八卦条块最明显,他伸手揪去,甚紧,却感觉在晃动。他卯足劲道揪去。天空突地暴打闪电下来,井底怪异条块裂缝猛窜强光射出,这一呼应,八卦条块已松动,猝被强光蕴带强流暴冲,悟宝一声惊叫,连同井底石块全被冲拋空中。
枯井宛若火山爆发,喷出无数强劲气流,嘶嘶啸耳已极。
潦倒禅师这才赶来,忽见此状怔叫不好,猛掠洞口,双掌猛劲直往那劲流封去,然那劲流过强,一时无法封住,战得潦倒禅师呼喝不已。
悟宝引破枯井,复被吓着,在被喷飞跌落地面之际,顾不得疼痛,拔腿即逃。
拚斗中,忽见一道黑气冲出,闪着潦倒禅师逃向北方,潦倒禅师见状怒喝:“妖物别逃!”强劲追去。
悟利此时方赶来,见及枯井劲气已弱,皱起眉头,复见师父追掠而去,如此高超轻功非他所能追及,只好作罢。
他回瞧古井已毁塌,碎石散落四处,一些奇异图形怪石甚吸引人,他便四处找寻,忽见一巴掌大八卦型锈黑铁镜,觉得甚是奇特,便捡拾起来瞧瞧,只见得镜面黯青,虽是平滑却照不得人像,镜背则是刻有稀奇古怪图形。
他正想研究,忽闻左径传来冷喝声:“你这小鬼,连这禁区也敢毁!”回头一瞧,竟然是悟宝领着师父妙佛掌门前来,吓得他赶忙转身想逃,怪镜亦塞入胸口掩去证据。
妙佛掌门似逮着什么,冷喝道:“还逃?给我拿下!叫他师父来!”雷雨甚大,他不想淋湿,已闪入左近一间禅房。
掌门令下,几名护院武僧掠前将醉意半醒的悟利拦住,悟利心知躲闪无效,低头跟行而去。
悟宝见状冷笑:“这下你总逃不掉了吧!”嫁祸成功,快感无限。
禅房内鸦雀无声,只见三宝佛前檀香袅升,妙佛掌门冷目等待潦倒禅师到来。
悟利感受出掌门根本知情,他却想拿自己开刀,不禁担心起来。
不久潦倒禅师追掠无效,快速返回,听及通报,急忙赶往禅房,见状已明白状况,急道:“掌门师兄您可别找错对象,毁井的是悟宝,跟悟利无关。”他虽比妙佛年长,然妙佛乃妙字辈闭门弟子,他乃了字辈入门弟子,虽年资较长,却仍以师兄相称。
妙佛掌门冷道:“我亲眼看见,这次你可能护不了。”
潦倒禅师斥道:“谁要护谁?菩萨面前不打诳言,你对悟宝袒护种种,我早己看不惯,难道还要是非不分!”
妙佛掌门怒斥:“大胆,你眼里还有我这掌门吗?难道要我拿寺规处理?”
潦倒禅师冷笑:“我早待不下,不必你拿寺规处理,我自会离去,但是今天之事非弄个明白不可!”
悟利见状惊叫:“师父您不必如此,弟子承认便是……”说完低头欲向掌门求情。
潦倒禅师道:“不必求他!此非佛道,俗人一个,你自不属相国寺,未来也不是,师父带你走人!”突地转向妙佛,冷道:“悟利来寺十六年,打从三岁即日夜劳苦工作,至今哪个弟子不是赏了度牒?你却以他头上胎记私心不发,是何道理;再看看悟宝这家伙,只要走出相国立即东一句钱照康,西一句钱少爷,修什么行,念什么佛,你也敢赏他度牒?难道这些事你都不知?”
妙佛掌门冷声道:“赏度牒也非我一人同意即可,我一向秉公处理。”保持甚是冷静。潦倒禅师冷道:“你却有权决定不发,”懒得理他,转向悟宝,嗔道:“谁毁了那口井?”
悟宝见及他双目如电,原是惧意,但想及有掌门当靠山,语气已硬,冷道:“除了悟利师弟还有谁,他方才都已承认。”
潦倒禅师突然扑前,怒斥:“佛祖面前还敢打证言!”一手截抓对方腕脉,迫得他疼汗直冒,一手又从其身上抓出不少石块草枝,悟宝仍想狡辩:“那是我事后赶去……”潦倒禅师斥道:“你会赶得比我快?”怒劲再迫,疼得悟宝下跪地面,泪水直流。
妙佛掌门见状喝道:“两个都犯戒,禁闭坐关三个月!”
悟宝仍想求饶,妙佛冷森一句不必多说挡回。悟利亦想领罚,潦倒禅师挡前,道:“咱该走了,你留在此是佛门损失!”说完放掉悟宝,仍向妙佛拱手拜礼,领着悟利退行而去。
妙佛掌门目光抽缩不已,冷道:“走了也好,省得麻烦。”
悟宝仍想求饶。妙佛掌门斥道:“给我惹的麻烦还不够,带去禁闭房!”
大师兄悟元最为开心,立即押人离去,其它弟子跟着散去。
妙佛沉思不断,“我是做得过火了吗?……”想想忽又笑起:“算了,佛渡有缘人,少了他俩,相国寺格调提高不少。”
三日后,在悟元、悟名等较有交情师兄送行下,悟利终于离开相国寺。潦倒禅师亦寻机而去。悟利初入江湖,虽感陌生不便,然经其在相国寺吃苦十余年之经验,甚快已能克服困境。首先他发现在大宋王朝对出家度牒控制严格之下,当个小沙弥竟然不易,他只好还俗,照师父建议蓄了头发,改装小道士。然为掩饰额头绿胎记,终想得以一道符巾绑于头上,于是换缠符巾,终能解决问题。
他想,待头发留长,散披额头,胎记自是不见了。
再则这“悟利”乃僧名,外头不能使用,他原准备改成“五利”,原“悟”
字通“五”音,又觉五利太多,便自动减为“两利”,取其“利己利人”两相好之意。至于姓氏,他原想来个和皇上相同之“赵”姓,叉怕犯了皇戒自找麻烦,于是选个“宋”姓,亦算是沾得大宋皇朝光彩他喃喃念着“宋两利,送两利,”
送予他人得利亦送自己得利,两全其美,且越念越顺口,在未寻及母亲认祖归宗前,且以此姓名暂用了。这小和尚改成道士装,但年轻识浅,又是孤身一人,没人请他做法事,一路化缘,终于抵达临安杭州城区。
寒冬已过,江南风光处处,骚人墨客,车水马龙,果然如若人间天堂。
穿街越巷,宋两利终于找得一破落仙姑庙,里头原是供奉何仙姑,谁知后来闹了鬼,说是何仙姑已去,又曾有女子在此上吊,化成厉鬼索仇,闹得附近居民个个惧怕,破庙终于荒废。
宋两利方进此庙,只觉并无厉鬼,只是些许幽灵盘据,他大喝一声“好好去投胎吧!”声落,仙姑神像倒折两断,感觉一片光明。
宋两利暗觉想笑,自己当真法力无边?这倒是件好事。
他立即将所有破旧东西整理一堆,并将其火化,心想仙姑是女者,自己却是男者,自不适合匹配,总该请个何种神佛坐镇,思考后便决定供奉关帝爷,取其忠义。于是再往四处转转,终找得一尊被遗弃于巷角之关帝神像。他欣喜一笑:“倒是有缘。”便自请回。
关帚爷脸面受损,他便以随身携带之朱砂补充,自有一番红光四射。
至于门匾已被摘下,暂时无法请人制新匾,只好以红布挂上,讨个吉利。一切整理完毕,点上炷香,落得清净,宋两利终能安心下来。
“总算有了小根……”宋两利虔诚拜向关帝爷:心想日后将是佛道一家人,得好好相处。
当夜,宋两利随便化了些食物草草吃了,想着小庙虽小,总是自已的家,明天得想着去做些法事,重整小庙的香火。佛道两家做法事的方法他都知晓一些,加上天生具有佛眼通,料想这些事难不倒自己,得志意满地睡下了。
正睡得香甜,忽然一个甜腻腻的声音叫着自已:“公子,公子,宋两利,宋公子?”
宋两利刚刚为自已取了名字,说来世上还无人知道,心中不由大奇,睁眼一看,不由吓了一跳,只见一张芙蓉玉面紧贴着自已的面孔,香风细细,沁入心脾,一双明亮妩媚的笑眸正注视着自已,不由骇得跳了起来,叫道:“你是谁?”。
那漂亮女人退后两步,轻盈的身躯竟是半飘在空中,一身粉红色的衣衫,衬着她婀娜多姿的身段儿,酥胸纤腰,竟是宋两利平生仅见的美女。美人儿笑盈盈地望着他,樱唇轻启,道:“公子,我便是中八洞的何仙姑。”
宋两利自身具有佛眼通的功夫,自然是信鬼神的,起初还以为是个女鬼,但看她娇媚漂亮,香风阵阵的,心中又犹疑起来,此刻听她一说,登时便信了。
初见传说中的神仙,先是一阵激动,忽然想起自已占的便是人家的庙宇,心中叫糟,想必是何仙姑见自已将她的庙宇改成了关帝庙,所以显圣问罪了。何仙姑似是知道他的心思,笑盈盈地道:“宋公子,不必惊慌,此处是极阴之地,非关帝这样的阳气极盛的战神不足以震摄,世人无知,将小仙的庙宇修在此处,香火不盛倒也罢了,于小仙的道基大有损害,承蒙公子今日相助,使我的元神不再受此处阴气袭扰,小仙感激不尽,特来道谢!”。
宋两利干笑两声,心想:世上还有这样的事,毁了人家的庙宇,反而成了有功之臣?一时不知说些什么,何仙姑飘飘落地,走到他的身边,娇躯盈盈下拜,呢声道:“公子,请受小仙一拜”。
宋两利慌得连忙起身扶她,那美女趁势倒在他的怀中,媚眼盈盈,水汪汪地充满了勾魂摄魄的魅力。红润诱人的唇角微微地张着,露着一排洁白的贝齿。
宋两利年方十六七,正是血气方刚,平时从未近过女色,但他以神意搜寻亲人时,却常常无意中搜寻到附近住宅夫妻作爱的场面,可以说是看过无数的活春宫了。
此时一个娇柔、丰满,肌肤滑腻可人的丽人倚在自已怀中,娇喘吁吁,粉腮嫣红,心中不由怦怦乱跳起来,胯下那根从没开张过的肉棍直挺挺地撅了起来。
何仙姑丰满肥硕的美臀往他腿间靠了靠,察觉到一根直挺挺的大肉棍,不由媚目一转,咯咯地娇笑起来。
宋两利面红耳赤,生怕仙人怪罪,连忙松开她的手,不敢直着腰让丑态毕露,以免亵渎仙子,微微哈着腰,不知说什么好。
何仙姑娇媚地伸出纤纤玉臂,环住他的脖子,呵气如兰地贴着他的耳朵腻声道:“公子不必害羞,小仙今日来就是要以身相许,报答公子的”。宋两利唬了一跳,失声道:“您是仙子,这怎么可以,小人不敢,不敢!”。
何仙姑往前一推,宋两利跌坐在自已的被褥上,何仙姑就势扑过来,饱满丰盈的酥胸半压在他的胸口上,轻轻吻着他的唇角呢喃道:“公子,你我前世有缘,今世有恩,道家合藉双修你总听说过吧?合体行欢本是咱道家弟子修真的一种法门,你怕什么?”。
宋两利吱吱唔唔不知说什么好,何仙姑柔美的小手已顺着他小衣滑进去,一把攥住了那根坚挺火热的阴茎,格格笑道:“公子这里就要火山爆发了,让小仙来帮帮你吧”。
宋两利惊慌中被何仙姑将小衣拉下,那一头柔软的青丝拂在他的小腹上,微微的痒意使他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肌肉,忽然一阵腾云驾雾的感觉传来,全身轰地一下仿佛炸成了亿万片碎片,等他的魂魄从九宵云外回到躯壳内,才发现何仙姑正转过身去,纤柔细长的手指攥住他肉棒的根部,那对小巧的樱唇正含着他粗大涨挺的肉棒,同时更运用她的小香舌,慢慢地舔弄著。那青葱十指,轻轻的搔弄着他的阴袋,柔若无骨的小手抚摸在上面本就让人飘飘欲仙,那指甲又忽轻忽重地搔弄着,无法言喻的快意传遍了他的全身。
美人用她的樱桃小嘴轻轻的含住那紫红发亮的大龟头,香唇吸吮、还调皮地用玉齿轻轻咬噬,更妙的是她居然可以将那么长的肉棒全部吞入口中,长长的肉棒尽数含在口中的感觉真是好极了,龟头顶在咽喉上,呵出的热气喷在上面,舒服极了。
何仙姑如此曲意奉承的吸啜套弄,如何是宋两利这样的童子鸡能禁受得了的?
片刻间宋两利的阴茎已如触电般晃动起来。一股浊白的精液在他的一声欢呼声中喷薄而出,射入何仙姑的小嘴内。
何仙姑并没有停下手,温柔的舌尖仍挑弄着他敏感的马眼,小手轻轻地抚弄着他的阴袋,让他的阳精一股股地射入嘴中,如获甘霖地吞咽下去,然后又温柔的用小香舌舔干净他龟头表面的残精。
何仙姑仰起美丽的脸,温柔地笑望着宋两利,道:“公子,今天是你我的一段仙缘,公子不必介意,放下心防,让我们尽情地享受好吗?公子既已入了我道家,大家都是道友,您前世是一位得道高人,我也是得道的仙体,你我二人合藉双修,不但可以得到男女之间的欢乐,对你我的修行也是大有裨益的。”
宋两利满脸涨红,通体舒泰,轻唤道:“仙子,你~~对我太好了”。
何仙姑敛眉一笑,;轻轻偎入他的怀中,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已的胸脯上。
宋两利隔着衣裳抚弄着玉人的乳房,酥胸高耸,饱满坚挺,纤腰随着他在胸膛上的抚弄蛇一般扭动起来,小手也不甘示弱地握住他又开始涨大起来的阴茎,轻轻套弄起来。
宋两利虽然经验不足,略显稚嫩,好在这种事倒是见过许多,此时临时抱佛脚,有样学样,何仙姑的酥胸在他的抚弄下也开始涨挺起来,两颗红豆由柔变硬,顶在衣服上。
何仙姑抚弄他肉棒的玉手速度开始加快,刚刚才喷射不久的肉棒又摇头晃脑地矗立了起来。宋两利无师自通,手段更加灵活,眼见何仙姑急色地又扑在自已的下体上,像个馋嘴的猫儿,含吮吸舔起他的肉棒,兴奋中也不再被动地等待,而是将双手抚上了何仙姑撅在自已面前的美臀上。
何仙姑的美臀有着夸张的诱人曲线,触手柔软而富有弹性,有种沉甸甸的感觉。
不知何时,她已松开自己的衣带,宋两利顺势褪下了她的衣裳,姣好诱人的玉体呈现在他的眼前。凝脂般的玉体肌肤,晶莹细腻,曲线玲珑,光滑的腰身顺势延伸下来,向两边分开,绽放开一个雪沃沃、粉嘟嘟,弹指可破的美丽玉臀,高高翘挺在他的眼前,中间那道优美的丘壑将一轮美丽的满月劈成两个半圆,就像可口的、诱人的水蜜桃……
两条修长的大腿,犹如美玉妙手雕成,毫无半点瑕疵,虽是跪在被上,仍可看得出它的修长。宋两利轻轻分开她的玉腿,玉腿根部隐藏着的桃源洞府呈现在他的面前,芳草凄凄,两片嫩红的阴唇像美丽的贝蛤,微微渗出晶莹的露珠。
宋两利想起在冥想时看到过一对年轻夫妻用过这种69姿势,那男人还对妻子说,这叫美人吹萧,想起那男人当时对妻子做的,不由也投桃报李,伸出舌尖,为何仙姑品起玉来。
舌尖在粉红的阴唇嫩蛤上一阵挑拨,引得仙子一阵娇柔的浪叫,那淫荡的呻吟让宋两利听起来更是骨软筋酥,不克自已。
那美玉桃儿似的大屁股在他面前一阵摇晃,逼得宋两利不得不双手紧紧抱住她的美臀才能固定下来,让自已的舌尖更深入一些。
“啊……啊……公子,你好棒喔……,嗯,美死我了,喔……好坏啊你……,格格……,痒死了……”,娇嗲的声音听起来叫人荡气回肠。
何仙姑颠动着性感诱人的美臀,引诱着宋两利更加投入和颠狂,忽然何仙姑爬起来,急冲冲地撩起衣襟,她的下裳早已被宋两利褪去,粉股莹莹,煞是诱人,急急转身蹲伏在宋两利身上,迎凑着他直挺挺的阳具直坐下去,宋两利呃地一声,只觉得那下体分身一下子陷进一个层层叠叠、绵绵密密,温暖柔软的销魂之处,忍不住身子一颤,复有那丰盈肥厚的美臀蹲坐在自己腿上,那富有弹性的成熟女性双丘所带来的快感是难以言喻的。
宋两利只觉得快感非常,还来不及有什么反应,被他坚挺火热的阳具直穿桃源的何仙姑已经媚眼如丝,娇媚地替他拉开上衣,衣衫分开,露出他结实的胸膛,揣在怀中的八卦古镜也掉落出来。
一缕青光自古镜中倏地激射出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喝道:“妖狐大胆!”,随着话声,青光化作八卦图形,照在赤身裸体的美人身上,她不由发出一声惨叫,腾地跃起,却被那八卦形的光影罩住,挣扎不脱,终化作一缕青烟不见。
宋两利骇然坐起,飘飘欲仙的感觉顿时不见,虽然犹对方才那销魂时光有些难舍,但他毕竟是佛家弟子,又有先天慧根,自然知道方才是狐精作崇,要吸取自已的元阳,如果不是这宝镜,恐怕要糊里糊涂地丧命在她手中了。
这宝镜被他一坐,向旁一斜,青光照在关帝佛像上,一时并未消去。只听小庙外有人惊喊:“天啦,关帝显灵,关帝显灵了!”
只片刻,更多人叫喊起来,这里是大宋最繁华的城市之一,夜间讨生活的人大有人在,眼见关帝的影子有十数丈高,飘在小关帝庙上的夜空中,光彩夺目,满城都可看到,到处有人欢呼。
宋两利听到有此灵异之事,怎有不看看之理,抓起宝镜,就想往外跑,忽听外面人又喊:“关帝爷不见了,关帝爷又不见了”。
宋两利不由一司,心中灵光一闪,忙将古镜又照往关帝像,外面的人顿时又欢呼关帝显灵,如此这般试了几次,宋两利已知众人所见关帝显灵的神迹全是自已手中宝镜的功效,顿时大喜,仔细研究了半天,宝镜背面只有两个按钮,竟然被他悟出了宝镜开启之法,他心知从此不必遇见妖物才能让宝物发光,暗想有了如此宝物,不但糊口不成问题,简直可以飞黄腾达了,不由乐不可支,许久才迷迷糊糊睡下。
天亮,宋两利走出关帝庙,想再去讨些吃的,一出庙门,不由吓了一跳,只见好多人亦奇亦惧地围在外面,见了他这小道士,脸面多为尊敬神色。
宋两利自是礼貌施礼:“各位……”
谁知他外乡人口音过重,一堆人误将“各位”之混音听成“鬼”,吓得惊叫跌奔而退。宋两利莫名不解,忙用通灵术感应对方想法,这才明白,干笑道,怎把我话当成鬼话?便改成字正腔圆道:“各位找我有事吗?”心头却念着平静平静,关圣帝君在呼唤你们。
一群人似乎受到感应,终能平静走来,一个龅牙老太婆终于先开口:“关圣帝君把这里的女鬼赶走了?”
宋两利想起昨夜险被妖狐摄去性命,暗叫惭愧,脸上却笑道:“当然,否则贫道是白来了。”
群众半信半疑,交头接耳。龅牙老太婆亦是此心,总想证明什么,瞧这小道士一脸不正经,当真有此本事?
宋两利感应她脑门所想,便道:“你要我去治一位叫秋莲的女人,她中了邪?”
龅牙老太婆怔诧:“你怎知我想什么?”
宋两利总不能说出深奥道理,只能故作神秘地淡笑:“是也不是?她是你二媳妇,中邪三年了吧?”
群众终于起哄,直道准极了,有人叫着敢是神仙到来?
龅牙老太婆道:“猜是猜对了,只是试过多人,也没效果,她便是误入此庙才变得如此,小师傅你得救救我媳妇了。”说来感伤,眼眶已红。
宋两利对小驱邪把戏倒行,但对此经过多位道士驱过邪而无见效之人亦无把握,然既来之,总得试之,若不成改天请师父前来便是,当下颔首道:“走吧,我看看再说!”
群众一阵欣喜拥迎过来。
龅牙老太婆道谢连连,引着人往小巷钻去,一时人越聚越多,宋两利走在前面,真是威风八面,一脸的小人得志样,可是此时看在众人眼里,却觉得这位小神仙成竹在胸,必然真是有大本事了。
此乃贫民区,屋巷矮窄,偶有遮雨棚,钻来若地道,待穿出一落长巷,终见得较像样三合古宅院,龅牙老太婆显得体面迎人,敢情她仍算是贫民区大户,自受尊重逢迎了。
“就在里头,”龅牙老太婆向前一指,宋两利已陶醉得二五八万似的,一马当先,施施然行去,走到宅口,回头想再问问老妇,这一回头却吓了一跳,只见几百号人都远远地躲在后面,身后二十多米都无一人接近,连那老妇也瑟瑟缩缩在人群中不肯靠前。
宋两利不由失笑,暗想,一只女鬼有这么可怕吗?又想及寻常百姓对莫名的鬼物心生畏惧,原属正常,便不再惊讶,向人群挥了挥手,大摇大摆进了宅门,一离开众人的视线,宋两利也不由谨慎起来,小心翼翼步入,只见院落宽大,但是野草丛生,倒像是多年无人居住的样子。走进房中,倒是干干净净,只见得一位素青罗裙女子坐于床前,年约二十五六,姿色秀雅又显乖巧,只是日久未晒太阳,脸肤显得苍白,散发又长,倒是带点装扮之鬼气。
宋两利见其几颗雀斑暗笑:“鬼魂应该没有雀斑,都装得漂漂亮亮吧……,就像昨晚……”,想至此心中一跳,有了几分旖旎心思,不敢再多想。
秋莲目光移向宋两利,但觉小孩,亦自吃惊,急道:“你快走吧,我没事,她只是借用我身子而已。”
宋两利道:“你跟她妥协了?”
秋莲虽无奈却不敢回答。
宋两利感受出她想法,道:“你怕得罪女鬼?”
秋莲轻轻颔首。谁知脸面突然骤变,两眼睁巨欲裂,厉吼一声“谁敢说我是女鬼,”动作迅速猛扑宋两利,十指如勾直掐对方脖子。
宋两利惊叫欲躲。秋莲突然壮硕无比将他提抓空中,厉笑连连。
她看来有意戏耍宋两利,抓得他满屋荡甩,吐舌吊眼,就快窒息,鬼笑声更狂。
宋两利挣扎无效,想用宝镜却发现忘了携在身边,眼看就要遭殃之际,脑门突地一片沉静光明,似若幻起前世神佛法相,额头那道胎记突地射出绿光穿透符巾直刺秋莲双眼,吓得她惊叫弃人逃躲墙角。
宋两利跌坐地面,赶忙抽了几口气,先救救自己肉身再说,对于方才胎记冲绿光之事倒未注意。
秋莲已然惊惧,厉道:“你是谁?敢管姑娘我闲事!”发话声已非秋莲本人而是附身女鬼。
宋两利哪敢回话,赶忙盘坐双手合十尽量促使灵台脑门一片光明,冷道:“我乃金光菩萨是也!”不知是否有此菩萨,却得装个法像以吓吓鬼魂。
女鬼哇哇大叫,信疑之间挣扎不断,猝叉掠扑冲来:“什么菩萨,敢管我事,扭断你脑袋,”双手再次掏住宋两利脖子,准备一较高下。
宋两利头次碰上如此厉鬼,一时间已被捣得脑门混沌,法力无法施展,又被扣得满脸通红,一个不甘心,照样反扣女鬼脖子哇哇劲吼,看是谁拚谁胜。
宋两利拚命之际忽又感觉出真正秋莲声音,若此掐去,她肉身可就死定,女鬼岂非仍自逍遥,宋两利这才悟及女鬼已无肉身,怎可以一般方法对待,终丢下秋莲,怒喝着:“你想伤人吗?打得你进入十八层地狱!”心念方起,脑门印出佛门金刚降魔拳,他猛地一拳打去,轰得一响,秋莲倒跌床头,那女鬼终于脱离肉身惊诧飘浮空中,瞧来虚虚实实,相貌倒是漂亮。
宋两利这才知收拾恶鬼方式,当下不断幻想自己乃佛陀化身,喝出十八罗汉吼声:“你敢危害人间,打得你魂飞魄散!”降魔拳不断打去,终见女鬼惊惶闪躲。连吃数拳后女鬼魂魄已伤,怔骇准备逃去。
宋两利突地喝道回来,双掌探去,两道劲气拦去,女鬼穿闪仍想逃,宋两利猛运脑门发出强烈意念,想着佛陀咒语,竟也念得出口,这一锁定,简直若如来神佛亲自下凡,额头充满金光,迫得女鬼招架乏力,终缩躲一角,恢复孤女哭泣:“菩萨饶了我吧,我有沉冤未雪,我也没害过人……”
宋两利冷道:“害了秋莲!”
女鬼道:“那是她自甘答应我的。”
宋两利道:“她可能无心之话。”想及女鬼或也可怜,道:“有何冤情,我替你处理,以后不得再犯此罪!”
此时方有瑕打量对方,只见这女鬼穿一身连衣裙衫,流苏小坎肩,杏黄丝缕束腰,蛮靴莲足,白净的额头,杏眼桃腮,眸如点漆,樱桃小口有如红菱,若不是脸色过于苍白,实是十分的美艳。
女鬼泣道:“我是被冤死……”想及被情郎害死,悲极而泣。
宋两利感受她被害悲苦,道:“对方是谁?”
女鬼道:“是我表兄,奴家本名玉卿,家道殷实,是江南有名的富豪之家,我父只我一女,自幼与人定了亲,恨只恨我有眼无珠,错把豺狼当成情郎,被表兄花言巧语骗去了身子,家父没有儿子,要将表兄过继过来,表兄生怕我和他的事被我父知道,失去这个好机会,而且又想独占家财,害了我性命,我冤魂不散,去找他索命,被他请了法师镇住我的魂魄,可恨我受了重伤,既不能投胎做人,又不能找那冤家复仇,被他请来的恶道趁秋莲生产之时血光迸现时将我锁在她会阴之处,生死两难,求小神仙救我”。
移神锁魄大法是邪道巫术,宋两利是听说过的,倒是未听说过破解之法,但是他怎敢在这女鬼面前泄了根底,一时不知说些什么。
幸好那漂亮女鬼又经羞羞答答地说道:“奴家曾听那恶道说过,只为钱财做此无良之事,告诉我若遇有缘之人,身具通灵术、佛眼通的高人与秋莲交合,同时元神与奴家交合,待我二人俱达极乐之境泄了身子,我就可以破了这锁魄之术,重新轮回。三年来,奴家虽占了秋莲的身子,不许她离开,但阴魂不得入地,日日受天火灸烤,痛不欲生,请小神仙慈悲,救救奴家。”宋两利听了这匪夷所思的破解之法也是心中一荡,但立即想到,莫非是这女鬼想趁机吸取自已元阳?凝神以通灵之术探去,却探得这位玉卿小姐却是一片真诚,而且感觉到她说出这些话来已是羞不可抑,心中又羞又乱,不止想着快快脱困,逃离日日受天火煎熬之苦,而且对自已还有那么几位爱意。
宋两利不由脸上一红,看了这位绝色美人一眼,心中一荡,又看了怯怯地蜷缩在床角的秋莲一眼,二人目光一对视,秋莲那苍白的脸庞腾地一下红了,贝齿轻轻咬住下唇,含羞垂下头去。
宋两利讪讪地道:“这……这个方法……,我是修道之人,自能坏了秋莲嫂子的贞节?”
玉卿姑娘幽幽地道:“这三年来我被困在这里,秋莲姑娘也日夜不能离开此处,连饮食用度都是别人投送进来,秋莲不单不能和丈夫恩爱,连她的孩子今年已经三岁了,竟是自出生也从未见过,她和我一样想着早日脱离苦海,求小道长慈悲”。
宋两利犹豫道:“这……这……”。
秋莲也鼓起勇气,起身过来,盈盈向他跪倒,轻声说道:“小仙长,请您帮帮忙吧,奴家这三年来过的是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只要能脱离苦海,这……
又算得了什么呢?何况……何况……小仙长不单法力高强……,又……又……这么年轻,奴家真心喜欢小仙长的……垂幸……“,话到后边又是细不可闻,但宋两利不但听到,心中更感应到这位少妇不止是想要尽快脱困,而且以比自已年长十岁的年龄,能和自已这样一位降服如此厉鬼的法力高强的人同床共枕,颇有几分期待,不由怦然心动。
宋两利昨晚刚刚和狐仙有一场孽缘,对男女之事颇为着迷。再加上自小在相国寺只是在厨房中做饭的帮佣,了道师父只觉二人有缘,对自身所学的少林功夫倒是倾囊相授,平日里只顾饮酒,自已尚且六根不净,根本不曾教过他做人之道,所以也不懂得那些道学,全凭天性纯良,不致堕入魔界而已,乍一听闻竟有这等好事,不禁脸红心热,已有了十分的肯意,只是面嫩羞涩,不敢下手。
那玉卿小姐生前与表兄偷情,原也不是正经女子,她那表兄又是时常流连烟花之地的人,不知教了她多少男欢女爱的法门,虽是未出阁的大姑娘,也已是桃源数度为君开了,连那后庭中心插箭、舌上细品玉箫的功夫,在表兄纠缠下半推半就的也做了几回了,如何看不出宋两利的想法?
见他犹自躇踌,嫣然一笑,向秋莲使个眼色。
秋莲孤身一人日夜独居此处与鬼为伴,早已不堪忍受,虽是好人家的女儿,但是事出有因之下,那罪恶关防自然不复存在,心想此事这位小道长断然不会说出去,那女鬼得以脱身,自然也不会宣扬此事,自已不说,且尝尝与丈夫之外的年轻男子做爱的滋味,又可逃出生天,一举两得,有何不可?
遂羞羞答答,站起身来,轻解罗衫,露出一身白嫩的肌肤,窈窕有致,婀娜多姿,神态上满脸的红晕,羞意盎然,虽只七分的美丽,倒有十分的春色。
宋两利脑中轰地一声,只觉眼前目眩神迷,正痴痴观望间,那玉卿长袖一拂,玉体倏转,已然赤裸裸白羊儿一般,宋两利只觉双眉之间一紧,似乎有股无形的力量脱体而出,眼见这美人儿轻盈玲珑的玉体毫无瑕疵飘浮在自已眼前,不由伸手摸去。
其实女鬼只是有质无形之物,如何摸得到,凡人被鬼迷,与鬼交合,多是思维受到干扰,犹如特别真实的梦境罢了。但宋两利这一伸手摸去,却觉得肌肤细腻柔滑,只因他已元神出窍,与女鬼的幽魂相互接触上了,与寻常人意淫神交自是不同。
秋莲褪去衣衫,终是第一次在陌生人面前如此赤身裸体,自觉羞不可抑,转身俯卧床上,含羞带怯地扭头轻轻叫道:"公子,请莫嫌弃贱妆蒲柳之质,但求公子救贱妾脱离苦海,大恩大德,感激不尽。“玉卿身形扭转,犹如一尾飞鱼,滑向宋两利身后,纤掌向前一推,格格娇笑道:”小仙长莫要客气,这是功德无量的好事,去吧“。
宋两利踉跄一步,略有些尴尬,细看秋莲玉体,俯身趴在床上,由于紧张,两腿并得紧紧的,两条丰腴的大腿中间连一丝缝隙都不露,这一来曲线优美的洁白臀部便更加丰隆,她的背部也是线条柔美,一头青丝半披在肩后,更增诱惑。
虽然三年来不现天日,皮肤过于白晰而缺乏光泽,但室内光线本暗,这一来白晃晃的肉体反而显得更令人产生摧残的欲望。
宋两利轻轻在床边坐下,秋莲娇躯一震,忍不住娇吟一声。
那酡红的面颊上一双如丝的媚眼只飞快地回头瞥了他一眼,就连忙转过头去,酥胸起伏着,柔声道:"小道长,请吧"。
宋两利暗想:"世上居然还有这么降妖捉怪的么?也许只有本大师这么做过了,可惜不敢宣扬出去,否则她那凭空戴了一顶绿帽子的夫婿必然不肯干休,我也只有落跑一途了“。
他站起身,正在肩后猫咪般轻吻着他耳鬓的玉卿早已乖巧地迎上来,玉指灵动,飞快地替他脱去了衣袍。
宋两利轻轻爬上床去,赤裸的身体紧挨着秋莲躺下,长满粗茧的大手刚刚抚上她那浑圆的玉臀,秋莲已经嘤咛一声,将头埋进臂弯之内。
宋两利的手粗糙有力,带给从未尝过偷情滋味的秋莲一种异样的感受。她是一个落弟秀才的女儿,从小受的教育使她产生一种罪恶感,但是久旷的身子,年轻男子对自已的爱抚,又使她春情难遏,她的喉间发出一串颤抖的呻吟,娇躯光滑的背部因为刺激产生细小的颗粒。
更令人惊奇的是,玉卿的身体可以任意地变幻。在宋两利贪焚地抚摸秋莲的胴体时,玉卿的身体倏然缩小,偎在他的胯间,这样可以不必使他抬起腿,才能容纳她的加入。
玉卿一双玉笋儿似的小手宝贝似的轻轻捧起宋两利的阴茎。他的阴囊沉甸甸的,阴茎既粗又大,由于长期体力劳作和时常与伙伴到汴河旁裸身游泳,他的阴茎晒得又黑又亮,比起玉卿表兄小了两号又略显苍白的阴茎,充满了让女人兴奋的视觉刺激感觉。
玉卿俏脸上漾出甜美的笑容,张开樱桃小口,将他粗大的肉棒含在自已的口中,她与宋两利本是元神相交,变化自如,轻松将他粗大的阳具直含至根部,可是小嘴儿又缩至最小,务必给他最紧密、刺激的感觉。
温暖湿润的口腔里,小香舌儿犹有余力挑弄着他的马眼,身体不必吃力地前后挺动,就可以迅速地套弄,让宋两利兴奋的身体一紧,抓弄秋莲丰满臀丘的大手不由一紧,双手分别死死地抓住了两团软绵绵的臀肉,秋莲呃地一声,纤秀的脖颈猛地一扬,一转身扑在宋两利宽阔的胸膛上,两只柔软的手臂环住了他的脖子,干涩滚烫的双唇吻上了他的嘴。
到底是过来人,虽然还有些羞涩拘禁,但是一时情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雀舌探进他的嘴里吻了起来。
宋两利下体被一张又温柔、又紧密的小嘴吻得直冒青烟,上面被一张三年不知肉味的小香舌纠缠住自已的舌头,使劲地吸吮,看她清清秀秀的一个女人,想不到嘴上的吸力竟然这么大,让自已的舌尖像是被一条灵活的小蛇纠缠住了。
宋两利双手摸弄着她哺乳过而略显松软的大乳房上,像揉面团似的抚摸着。
虽然动作生涩,也使秋莲兴奋得满面绯红,杏眼迷离,“波”地一声分开热唇的双唇,娇媚地瞟了宋两利一眼,那水汪汪的眸光一闪,已拉着宋两利的手探向自已的下体。她的下体早已泌出丝丝晶莹的爱液,粉红色的阴唇紧紧闭合着,缓缓扭动的腰肢透露着她心中的渴望。
宋两利大腿一抬,似乎忘了玉卿的存在,一下子跨压在秋莲的大腿上,玉卿早轻烟般闪现在他身后,舌尖忽在变长,灵蛇吐信般拨弄着他的屁眼,宋两利喔地一声,何时受用过这种滋味,结实的臀部一下子夹紧了,但是玉卿的舌尖仍然见缝插针似地不间断地拨弄着。
说起来玉卿的美貌远在秋莲之上,但是灵界幽灵对人来说毕竟有虚幻的感觉。
宋两利虽然对她神交产生极为真实的感觉,从内心里头还是觉得和秋莲的交合更真实、更刺激。
但此时玉卿露了这一手,宋两利才忽尔觉得其实元神相交亦有元神相交的妙处,可以脱离人体本身体能和肢体动作的限制,只要你能想得到,就可以做得出。
如果不是还要和秋莲交合,两人的元神就是在天上云端,海底深处也可以交合,自然别有一番滋味。
此时玉卿舌尖的刺激使宋两利无法再克制自已,而是腾身跃上秋莲的身子。
秋莲见他压上自已的身体,禁不住心中激荡,酥胸起伏不定,纤手一下子抓紧了床单,屏息等待着那动人的一刻。
善解人意的玉卿早已伸手握住宋两利的长枪,将它对深玉莲的秘处,硕大的龟头一顶住她柔软的阴唇,秋莲就不禁嘤咛一声,贝齿紧咬下唇,柔软的身子也一下子绷紧了,大口大口地吸着气,以补充因激动而缺氧的胸膛,玉兔似的乳房随之荡漾起来,让人为之神驰!
宋两利压在这青春少妇身上,只觉一团柔软香腻,身后玉卿小姐又用丰盈俏拔的双峰摩擦着自已的后背,会作怪的她竟将丰满双臀扭到了前面,两团弹性十足的臀丘挤压着他的臀部,触感光滑柔软,极为舒服。
这幕奇景若是让人看在眼里,难免惊骇欲绝,性欲全消,但此时宋两利正对秋莲直捣黄龙洞府,身后传来的异样调逗感觉反而让他更是销魂。
宋两利的大手沿着秋莲的双乳探向后边,顺纤细的腰肢向下,拢住她性感的双臀,时而抓紧那丰厚的臀肉,时而沿着她迷人的肉体曲线游走,屁股不停地颠动着,让那坚挺的肉棒有力地刺进秋莲的蜜洞。
秋莲的柳腰随着他的抽插不堪地扭动着,丰满胸脯上两颗红豆变得硬实起来。
丰腴的美臀迫不及待地挺跃着迎接宋两利的抽送,但每每跃起,都被宋两利的大手牢牢地抓住两瓣臀肉,死死地定在床上,让自已的肉棒进入的更深,那蜜穴内紧缩蠕动的腔肉带给他极大的享受。
眼看着秋莲,黛眉微蹙,靥生桃花,眉梢鬓角春情一片,初尝云雨极乐的宋两利不仅乐在其中,尽情地在秋莲成熟丰腴的肉体上驰骋着,秋莲脸上神情既似舒爽无比,又似难受万分。 .身后的玉卿也已不克自持,但她知道还不是水乳交融的最佳时刻。于是耐心在研磨着宋两利结实的身体,一双小手自他的股下探过去,轻轻捏住了他的睾丸,纤纤十指弹琴一般时而轻柔在地挤压按摩,时而轻轻搔弄,酥麻细痒的感觉让宋两利的肉棒更形粗大涨挺,但也有了极强的射意。
玉卿此时和他神意相通,对他的反应自然了如指掌。忽然将双手紧贴在他阴囊上,同时双手变得冰冷。宋两利忍不住啊地一声,刚刚兴奋地跳动了两下的阴茎在她手中安份了下来。
玉卿贴着宋两利的身子,娇声唤道:“小道长,放缓些,好的还在后面呢”,她此时与宋两利心意两通,已经知道宋两利对女性臀部极为喜欢,这番话可谓一语双关。
宋两利猛想起装道士前随便弄了几本道家书籍恶补一番,其中倒有几篇阴阳双修的文章,细思其中说话,边揣摩边作。其实他得的只是一些普通的道家典籍,但人分心二用之下,再加上玉卿忽冷忽热的双手相助,将欲射精的冲动压下,亦可持久。
此时受玉卿点醒,开始放缓速度,轻轻转动屁股,巨大的肉棒深深刺进秋莲湿热粘腻的阴道,便上下左右地研磨一番,秋莲柔软的花芯被他这番厮磨,只觉又酸又痒,忍不住张开了红润的小嘴,情不自禁地腻声叫喊起来:“啊……好哥哥,唔……奴家受不了了,嗯……嗯……,你好强,呃……呀……"。
她轻蹙着眉头,脸上现出难耐的春情,一双手立即紧紧抱住了宋两利宽厚的脊背,使劲地压向自已,扭动的小腰技,哀求着:好弟弟,亲老公……,、快给我……嗯……人家好痒,快一些……求您……“。
同时她竭力在宋两利的胯下挣扎,像极了跃出水面的鱼儿。宋两利一俯下身子,她立刻把自己的樱唇凑了上来,双眸紧闭着,却奇准无比地吻上了他的嘴唇,小舌头伸进他的嘴里探寻着。
宋两利也发狠地吮住她的小香舌儿使劲地吮咂,秋莲嗯嗯地呻吟着,更起劲地挺动着屁股,恨不得宋两利的小兄弟变成个玉杵,捅得越深越好。
宋两利只觉这样一厮磨,秋莲不堪忍受,一双玉柱似的大腿绷得紧紧的,双腿并紧脚尖伸直,好像快断气儿似的,由于三年不离此地,肌肉平日得不到锻炼,此时用力过度,一双大腿已经有些瑟瑟发抖。
忽地,宋两利只觉得秋莲的小穴内阵蠕动,肉棒好象紧紧地套在一个柔韧温暖的肉箍上,同时她发出一声类锐的叫声,大腿一阵抽搐,然后猛地泄了气的皮球般瘫软在床上,有气无力地呻吟起来。
原来,她并不是泄了身,而是双腿绷得太紧,以致抽筋所致。此时双腿再不敢使力,但小穴里酸酸麻麻,酥痒难当,却又克制不住想动。她的酥胸剧烈地起伏着,额头和胸脯上都渗出细密的汗珠,秋莲忍不住哀求起来:“好哥哥,好道长,啊……啊……,快泄了给我吧,奴家不行了”。
宋两利起了促狭之心,反而拔出阴茎,低头向她下体看去,但见芳草凄凄的桃源洞口,两片丰莹粉红的阴唇变得丰润饱满起来,中间那鲜嫩的肉缝,微微地张合着,好像在乞求自已下体的进入。盈盈一握的纤腰下那丰满腻滑的玉臀反射性地仍在微微颠动。
玉卿格格一笑,道:“小道长,我现在与秋莲合为一体,成功与否,就看您的了,请道长竭力成全。”
说着向前一扑,两个身影合二为一,宋两利耳边传来玉卿的声音:“道长只管与秋莲交合,但请道长闭目凝神。”
说着,已被玉卿附体的秋莲以经变了神色,显得妖艳冶荡,显然现在控制她身体的是玉卿了。
她抿嘴一笑,宛然起身,转了过去,趴伏在床上,将丰臀高高耸起,圆润的双腿并在一起,轻轻用美臀划着圈圈,呢声道:“好道长,快来吧,妹子陪您来个隔岸取火”。
宋两利双手扶住那丰硕白嫩的大屁股,将颤巍巍地肉棒向那迷人的臀丘之间挺送。
秋莲头颈紧贴在床上,纤手自股间探过来,轻轻握住那令人又恨又爱的肉棒,引到自已的肉穴口。宋两利受不释手地揉捏着丰厚的臀肉,肉棒顺势向前一顶,只听她娇柔地哎哟一声,道:“道长请闭目凝神”。
宋两利依言而行,只听秋莲啊地一声,奇道:“小道长,我怎地趴在这儿?
嗯……插得好深,好舒服,道长用力,哎哟……“。
宋两利一闭目瞑神,眼前又是一番景像,只见玉卿以同样的姿势趴伏在床榻上,她的美臀比秋莲的臀部更加圆润,但却不像秋莲那样丰硕,小巧的屁股肌肉结实,富有弹力,皮肤晶莹润泽,如同一团美玉雕成。
宋两利紧抱着她挺翘雪白的小屁股,那夹在臀丘缝隙间的小穴又紧又烫,穴内肌肉环绕,对肉棒研磨蠕弄不止。宋两利开始大力冲刺起来,耳中听着秋莲陶醉的呻吟,神意中同时又听到玉卿娇娇柔柔,别具风情的呢喃。
秋莲被宋两利冲撞得前仰后合,披头散发,垂下来的双乳前后摇曳出一波波乳浪,臀部的皮肉碰在宋两利的股间发出啪啪的响声。而元神交合中的玉卿却奋力向后挺动着自已的宛宛香臀,希冀获得更大的冲激。阴道内层层叠叠的嫩肉紧紧缠绕住宋两利的阴茎,抵死缠绵。
宋两利也已快活到极点,无限的快感排山倒海般传来,全身用力地前后抽插运动着,干得玉卿和秋莲都娇吟宛转,哼声不断。突然,宋两利哆嗦一下,大股大股的阳精突突地激射出去,扑扑地射入秋莲的肉穴内。
秋莲啊地一声,媚眼翻白,昏死过去,只有松驰下来的肉体仍然不时战栗着做出反应。同时,玉卿也娇呼一声,在宋两利阳精喷射的同时,全身雪白的肌肤都变成了粉红色,白晰纤秀的颈子后仰,似乎精液也射进了她的娇躯之内,随着颤抖了片刻,整个身子忽地云彩一般忽地化了开去。
宋两利一身大汗,却觉舒畅无比。当下也趴在床上,既休息一会儿,又趁机在秋莲身上摸来摸去揩油。不一会儿,玉卿衣衫整齐地出现,神色欢欣无比向他告辞。
宋两利对报应略知一二,遂劝她回去若见表兄对老父若还有份孝心,不妨放过他,早早投胎去。玉卿再三拜谢而去。那秋莲幽幽醒来,见自已和宋两利赤身躺在一起,不禁又羞红了脸。
宋两利想起外面还有数百人等着看自己捉妖,不敢再耽搁,忙和秋莲收拾停当,出了宅院。
甫见天日,二人都长长出了口气,那秋莲得以重见天日,不禁热泪盈眶,宋两利虽然在屋中得以和双美交欢,但总觉阴气太重,还是阳光下看来舒服一些。
众百姓见他竟然平安出来,而且把那二儿媳秋莲带了出来,不禁欢乎起来,一时人人把他当成了活神仙。宋两利心中有鬼,收了谢银本想即去,不料那老婆婆却万般虔诚请他到家里,设酒席款待,再三推辞不得,只好去了。
席间少不得胡编一通如何降妖捉怪的情形,至于自已与秋莲“妖精打架”的情形自然不敢透露半分。那秋莲先与丈夫孩子见了,亲热一番,诉尽三年别离之苦,待情绪稳定下来便也到席间再三道谢,坐在一起,听他胡说八道,想必想起二人床上的旖旎风光,不住羞笑,媚眼忽而瞟他一眼,两人都是心中一跳,个中情怀,不足为外人道也。
酒足饭饱,宋两利回到关帝庙,先看佛龛下自已的宝镜还在,放了心,借着酒劲又睡了一会儿,眼见天黑,囊中有银,自然不愁,正想出门去吃顿好的,忽地黑影一闪,一蒙面少女急忙奔来,顾不得是谁,赶忙叫着:“替我挡挡!”便往神龛下头藏去。
宋两利但觉突兀,正待揣想发生何事,忽见两名壮年汉子快步追来,瞧其装束应是江湖帮派正在搜寻妙龄姑娘。忽见宋两利,一人喝道:“可见着黑衣女子?”
宋两利怔怔道:“见着了。”一壮汉喝道:“人呢?”
宋两利道:“躲在黑暗角落里。”
那妙龄少女闻言气得七窍生烟,正待现身发作。另一名壮汉探头瞧探里头,只觉庙小东西乱不似有人,斥道:“少在胡扯!”转向伙伴:“两边追,别让她逃了!”两汉子终往左右深巷追去。
宋两利暗道好险,方才自感应出对方只是随便问问而已,便说了实话,若对方不信那可就麻烦多多,幸得菩萨保佑,护得了那姑娘安然无事。
那黑衣姑娘可无法如此想,待躲得一阵,觉得安全后终跳出来,瞋道:“你敢见死不救,修什么道?我看你是妖道!”气冲冲兴师问罪。
宋两利干笑道:“我觉得他们不会进门……”
黑衣女子斥道:“用‘觉得’玩我的命?你是否有毛病?”
宋两利直觉这蒙面少女才有毛病,淡声道:“你走吧,迟了说不定对方又寻回来!” 黑衣女子邪笑:“想撵我走,没那么筒单!”贼眼溜向四处,落于龛上那八卦镜,“小庙倒有好东西,赔给我!”伸手便抓。
宋两利岂能让此宝物遭殃,惊叫不可,追拦过去。岂知黑衣女子动作迅速,一手抓得宝镜呵呵谑笑,宋两利拦之不了又怕她逃走,竟自抱向对方,黑衣女子一时不察被抱个正着,吓得她面红耳赤,怒斥:“快放手,敢非礼我吗?”挣扎欲甩。
宋两利急道:“宝镜还来就放人!”情急之下顾不得男女关系,仍抱得甚紧。
两人抱在一起,胸腹交叠,时而便压住这少女坚挺酥胸,吓得少女拼命蹬踹,想将他从自已身上踹开。
宋两利被她抬起的脚正踹在小腹间,疼得呃地一声,双手一软,少女撑地已经向前脱出半截。可这宋两利本是从小挨打惯的,竟是舍命不舍财,死活不放她离开,顺手抄住了她的小腿。
这少女的小腿曲线柔美,结实有力,摸在手中甚是舒服。此时宋两利却顾不得品味那极富弹性和活力的少女玉腿的优美,一心只想把自已吃饭的家伙抢回来。
另一只手顺手一扯,竟将她的靴子拉了下来,少女又羞又窘,大叫色狼,浑然忘了自已一身的武功,只是竭力挣扎,好不容易挣开了身子,也顾不得捡回鞋子,转身就要逃开。
宋两利哪肯放弃,饿狗抢食般扑了上去,自已立足不稳,一下子把转身欲逃的少女扑倒在地,自已的脸结结实实地压在她的挺翘有力的美臀上。
这少女自幼习武,臀部丰盈结实,极富弹力。虽然穿着一身黑色夜行衣,看不太清楚轮廓,这触感一贴上去可是触感绵绵软软,虽隔着衣裤,尤觉香滑有力。
宋两利怔了一怔,才醒起贴到了人家的屁股上,慌忙爬起,少女也吓得面红耳赤,一面尖叫,一面挣扎着要逃出去。她作贼一向顺利,想不到这会儿公然行抢,这看来不起眼的小瘪三竟如此难缠。
宋两利虽觉抱歉,可是宝镜还未抢回来,怎肯罢休,使劲一扯,“刺拉”一声,不但扯下了她半截裤腿,连那只已被脱了靴子的脚上的布袜也拉了下来。宋两利直觉她要逃,连忙扔掉袜子,紧紧抓住了她纤巧的足踝,再也不松半分。
少女挣了几挣,宋两利的大手铁钳一般如何能挣得开,只好放弃挣扎,呼呼地喘着粗气。
宋两利见她不再挣扎,这才放下心来。此时才觉得一只丰美俏丽的少女脚丫正在自已面前,脚掌纤秀美丽,瘦不露骨,肌理细腻,优美的足弓,象牙般白晰红润的皮肤,粉粉嫩嫩的,显得异常干净,毫无异味。
皮靴的味道混合着少女肉体的香味,十分好闻。脚趾整齐修长,指肚饱满红润,别有韵味。少女头次被男人脱去鞋袜,裸足相见。吓得无兴再玩,猛丢镜子斥道:“烂东西谁稀罕!”
双手终将男人推开,面红耳赤站起,赶忙捡袜靴穿起。心中羞怒,却有有一丝异样的情愫升起。
宋两利捡回宝镜,安心揣入怀中,想及方才倒是失礼,只好装得正经八百地,宣个“阿弥陀佛”佛号,然后才想起自已已算是道家弟子,啪地弹了自已一个响指,又郑重说道:“无量天尊,施主您走吧,贫僧……贫道不送了。”
黑衣女子瞧他脸红,表情怪异,语无伦次,捉谑之心又起,邪笑:“怎么?
扮得道士宣佛号?我看你必是混混之徒!我准备告发你欺瞒善良百姓!“
宋两利一时情急倒习惯用上相国寺常用之佛号,然已说出难再收回,便道:“佛非道,但道承佛,我说的也没错,你走吧。”感觉出对方想捉弄自己,赶快送走便是。
黑衣女子眸上笑意甚邪,上下打量宋两利:“瞧你不过十六七岁,敢开山立派,好哇,我倒想听听你师承何派?度牒出自何处?没有就死定了!”
宋两利不想泄漏相国寺秘密,心念一转,道:“道家几乎都出自龙虎山张天师这一派……”
黑衣女子闻言登时斥笑:“胡扯八道!你会是龙虎山弟子,那我就是你的老祖宗!知道我是谁?张天师第廿一代传人张继先便是我爹,牛皮破了吧!”捉弄快感上身,目光邪得可以。
宋两利眉头一缩,脑门已从其目光穿透,感应对方脑袋所想,竟也浮出一位仙风道骨中年人,怔道:“你是张美人?!龙虎山天师派大千金?”
黑衣女子一愣:“你怎知我叫张美人?!”心事被窥般,不自禁抓向胸口。
宋两利笑道:“大家都知道,我当然也知道了。”总不能说出能窥心事,故以此当解释。
张美人闻言倒也相信,瞄眼道:“我是出名在外,不过你敢说出今天事,我跟你没完没了!”
宋两利道:“敢情你当了暗贼,连你爹都不知?”
张美人斥道:“什么暗贼,我是劫富济贫,没看到一些狗官欺榨百姓,我就是看不过才如此做!”
宋两利感受出她言属真实,道:“那就是义贼了!钦佩钦佩!”拜礼恭维,心想礼多人不怪,人家是张天师,大宋国师的千金,多说好话总是不错的。
张美人冷道:“请把‘贼’字拿掉,改成‘侠’字行不行?”
宋两利笑道:“是,义虾(侠)!”
张美人瞪眼:“请发音准确点,是‘侠’不是‘虾’,出家人老喜欢吃荤,准是歪道!”直觉宋两利装扮好玩,狎笑道:“看你是骗吃骗喝的吧?”
宋两利道:“总得有实力才行!”
张美人道:“小毛头还有什么实力?”心念一闪,窃瞧门外,忽又溜进桌底下。
宋两利暗道:“总比老是躲在桌底下实力强吧!”
话未说完,张美人已钻出,竟然换得另一套素青衣衫,面巾拿下,秀发一束,,显得亭亭玉立,亮丽清美,和方才相较,判若两人。
宋两利皱眉直瞧,这美人倒名不虚传,脸蛋甜秀动人,眉挺眼亮,身躯玲珑有致,该只十六七上下,竟也魅力四射,不禁露出欣怡神色。
张美人见状瞄眼:“果然是色狼!还修什么道!”
宋两利但觉失态,连忙打佛号:“色本无相,我受教了!”
张美人呵呵笑起:“年纪轻轻装什么老佛?少耍把戏啦!我爹当了几十年道士,我从来不信鬼神,什么不学去学这骗人花招!”
宋两利一愣:“你爹是天师王,法力无边,你却不信这套?”
张美人道:“信什么?我从来也没见过鬼魂,倒是知道不少耍诈方法!”
宋两利道:“从你爹那里得知?”
张美人瞪眼:“少胡扯!我虽不信,只是因为没见过,可不关我爹,他倒有本事替神经病中邪的治疗恢复正常,从来没用过邪术耍诈!”
宋两利颔首:“我也这么想,否则倒要失望了!”
张美人捉笑道:“你当了道士才该失望!十七八岁得跟我一样为所欲为,阳间的事都管不完哪管得阴间事?摘下头巾当个正常人,当你自己吧!”
说完她突然伸手揪向宋两利,对方躲之不及,一闪之下,头巾已落,露出鳖形绿胎记,霎时怔愣。
宋两利赶忙掩手盖去,苦笑道:“这就是当我自己了。”瞧向张美人左眼角下那媚力豆大朱砂痣,心想若长成那样自不必这么辛苦了。
张美人怔愣后呵呵笑起:“难怪你要当道士,原来是鸟龟精转世,还你吧!”
将符巾丢回,宋两利赶忙缠上。她笑道:“其实纵使这样,你仍可当自己,搞成小道士,让人觉得顶怪地。”
宋两利想想,大概自个从小即出家,步入江湖后又当了道士,从未换得一般人身分,倒忘了真正自己是何模样,得花个时间好好研究。
宋两利问道:“方才追您大小姐的不是是谁?”
美人道:“临安王庞家帮的手下。”自觉宋两利懂得不多便解释道:“江南便这临安王最霸了,临安王也叫杭州王,西湖王,反正他勾结官方,捞了不少油水,可惜他女儿中邪,请得我爹前去收拾,我嘛……跟了过去,然后……看不惯便拿了些东西准备分给穷人。”
宋两利道:“你爹在帮人收邪,你却偷人东西?”
张美人冷道:“不是‘偷’,是劫富济贫!”
宋两利轻笑:“你倒是顶会替你爹惹麻烦,要是你被逮着可叫你爹如何交代?”
张美人道:“逮着也未必知道我是谁的女儿!”神情颇为得意,忽想及什么,喝道:“你敢泄漏,我便收拾你!”
她竟也奇怪,自己怎会咱行甘愿泄行踪?原是宋两利多少想知道她是谁,她间接受了催眠而不知,终不知觉做出恢复女人面貌之事。
宋两利道:“你不拆穿我道士身分已是恩,我怎会做出检举之事?”
张美人瞄了几眼,颔首道:“相信你便是。”想想,道:“想不想学法术?
我虽不信,大概是没慧根,但每瞧及我爹那般煞有其事东耍西耍,又觉得好似真的,想来这是道家门路,你想学,我替你引见如何?这可是大好消息,多少人想拜师都不得,我是看你顺眼才想成全你!“
宋两利道:“有机会自然好,可是我目前只想安定下来,日后再引见如何?”
张美人道:“随你啦!”东瞧西望,道:“才开张几天?”
宋两利道:“只几时辰。”张美人想笑:“倒是有缘极了,一开张我便上门……你耍了手段,骗得那么多供品?”
宋两利道:“我真的治好一位秋莲姑娘,他家人及巷民便送东西来了。”张美人半信半疑,心念一转:“去治临安王女儿如何?若治好了听说可领得黄金百两!”
宋两利目光一亮:“这么多?”忽又泄气:“有你爹去,哪轮到我?”
张美人道:“可不一定,我爹要是觉得没救或违反天意,他便不会出手,自可轮到你。”
宋两利道:“既然如此,我若救得,岂非违反天意?且有点不自量力。”
张美人道:“别讲那么多,百两黄金,你要是不要?”
宋两利挣扎着,有了这笔钱将可安稳许多,何况若真能救人,自也好事一件,终答应,道:“你不怕回到庞府被发现?”
张美人讪笑:“我还想再偷一把呢!想拆我庐山真面目是难如登天。”一副拽样,惹人发笑。
宋两利感觉出对方游戏江湖心态,倒也羡慕,然想及武功仍待加强,此种日子仍早。道:“祝你庐山真面目永远见不得人!”
张美人一愣:“你这啥话?我长得见不得人?!”
宋两利道:“你是美的,美如天仙,不过做贼……呃……做义侠自是神秘才好。‘张美人受此恭维,倒觉受用,呵呵笑了,道:”一张嘴老说怪话,怎么看都是歪道!“瞧瞧天色已近黄昏,道:”走吧!迟了还得错过一顿!“步向门外探瞧搜寻着,但觉安全,终大步行去。
宋两利带上庙门,整整衣衫,跟了过去。
第二章 王府院内艳事多 淫乱深闺妇人心
西湖东畔。
豪华阁府矗立夕阳下,红瓦灿透一片金光,映向湖面,显得金碧辉煌。
门匾题有“庞府”桌大龙飞凤舞金字,气势不凡。
宋两利除了感受相国寺宏观外,首次如此靠近豪华宅院:心念泛起对方必是富有若皇族,却莫靠捞钱发迹才好。
张美人已通报,守卫引着两人进入在院厢房。
厢院厅门一开,张美人欣笑奔去,一声老爹已叫得那人轻笑响应,果真是龙虎山天师派第廿一代掌门张继先。正四平八稳坐于太师椅上。
宋两利只见得他一身绵黄道袍气度不凡,年约五旬,胡须斑秀,貌若老庄博学之士,或两眼常睨视,眼角已留下三道深深鱼尾纹,平添智能,他正以怪异眼神瞧着宋两利。揣测对方到来用意。
宋两利本想感受对方脑门所思,却发现一片空白,这才知道对方或已修得法门,并不易感应,或而这便是功力深浅吧,他恭敬拜礼:“未学宋两利拜见天师掌门。”
张继先凝目仍紧:“你师出何门?”宋两利犹豫一下,道:“以前在开封相国寺,后来便离开自立门户了。”
张继先冷道:“才十六七岁便自立门户?”
宋两利但觉窘困:“不是那种,是随便混混而已。”
张美人笑道:“爹别吓他行吗?是我带他来,看看爹是否要收他为徒?”
张继先冷道:“不收!”
张美人一楞:“您可第一次如此坚决?”
张继先笑笑道:“因为爹看不透他是谁,所以不敢收。”想了一想又笑了起来:“徒弟不收,交个朋友无妨,有空欢迎到龙虎山,老夫自当热诚招待。”
张美人见父亲神色,问道:“爹要回去了?治好庞姑娘了。”
张继先道:“治不好,不必治,是是非非,不沾也罢,这位小兄弟也是来给她看病的?呵呵,或许是你的缘份吧。”
宋两利干笑,僭越前辈让他困窘不已。
张继先也不客套,携着女儿的手飘然而去。宋两利忐忑不安地随家人走向后堂,顺口问道“”不知庞先生叫什么?“
那仆人恭敬地道:“家主人姓庞名光”。
宋两利一楞:“膀胱?”不禁想笑,但碍着人家的仆人在此,不便笑出声来,心想这杭州王的名字倒是有趣。
此时天色已黑,四处灯火阑珊,宋两利眼尖,忽地瞥见侧方人影一闪,似乎有个黑影闪过。心中一怔,暗想莫非是那位张美人贼心不死,又回来盗宝?凝视探往张美人。以他平时功力,不饮酒本难有此能耐,但此时宝镜在怀,居然一下探到张美人犹被父亲拉着,正在一家酒馆内吃饭。
此时那张大美人嘟着小嘴,满心不乐意,放不下庞府的奇珍异宝,可是被父亲看着,又分身不得。
宋两利诧想:“不是她?”,又向那黑影神思探去,只觉那人是个年轻女子,正在暗处看着自己,谑笑自已是个未长大的人儿,居然不怕死敢来医张天师治不好的病人。
未及多想,他已被带至一间幽雅的阁楼上。那仆人请他稍待,便返身下楼了。
四下无人,宋两利正左顾右盼,忽然觉得身旁闱帐后有人窥视,倏地扭头看去,那人缩头不及,两人的目光碰到一起。
宋两利只觉眼前一亮,只见一张如花般娇艳的妩媚面庞正自帐后探入,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似乎行藏被发现,颇为尴尬。那女人二十二三岁年纪,柳眉弯弯,瑶鼻樱唇,肤白胜雪,气质脱俗,十分的幽雅。
可是眼神却调皮灵动,充满了促狭,好像随时准备捉弄人,与她的年纪颇不相衬。
宋两利怔了怔问道:“姑娘是谁?”
那美女漆黑的眼仁儿一转,笑了一下,嘴角两粒浅浅的笑涡,风情万种,十分动人。只是那眼神中捉弄人的意思更浓,讪笑了一下道:“我……?我……我是庞光的39姨太。”
宋两利唬了一跳,道:“什么,39姨太?”,不禁失笑道:“庞老爷一共有多少妻妾?”
那美人干笑道:“这个……我也说不上来,总该有个七八十个吧,否则怎么叫杭州王?做皇帝的后宫三千,他做‘王’的有七八十个不算多吧?”
宋两利感应出她在胡扯,也不说破,问道:“不知……39姨太穿了一身夜行衣,在自已家里跑来跑去的做什么?”原来那美人身子探出的多了些,已经看到她的衣襟,是黑色油绸的夜行衣。
那美人眼珠又转了两转,狡猾地笑道:“这个……这个……,呃……自然是偷人”。
宋两利又吓了一跳,头一次见到要偷人的女人居然可以说的这么光明正大,理直气壮。宋两利不禁苦笑道:“现在刚刚入夜,39姨太未免太性急了些吧”。
那美人格格笑道:“良宵苦短,情夫难找啊,下手晚了就要被别的如狼似虎抢了先”。说着自已的俏脸先红了,犹如美玉映上了一层红光,极为动人,但神色间显然平日也不敢说这种大胆的话,未免有些难为情。
宋两利也不点破,配合着赞道:“早起的鸟儿有虫吃,祝您先下手为强,早日……呃……早夜找到偷情对象”。
那美人呵呵轻笑,觉得这少年颇为有趣,咬着唇斜睨了他一眼,红着脸笑道:“我已经找到了,就是你怎么样?”
宋两利惊吓道:“我……我怎么成?我是来给人看病的,再说我还小呢,您还是找别人吧”。
那美人做出一副愁眉苦脸的神色道:“野味难寻呀,正所谓滥竽充数,饥不择食,我就凑合了吧”。
宋两利明知她是有意捉弄自已,但被这么个活泼可爱的大姑娘这般挑逗,也觉羞窘,正不知说些什么才好,楼下仆人已喊道:“小道长,我家小姐来了”。
那美人正等着看他难堪的样子,听了这话倒是自已先着了急,娇笑一声对他道:“不管怎么说,你已经被我预定了喔,不许赖皮,有机会我会找你的,如果敢把我在这里的事说出去,我就对你先奸后杀,听到了没有”。
声调娇娇柔柔的,虽然说的凶狠,但满脸晕红,笑面如花,效果未免大打折扣。说完已经悄然退去,宋两利哭笑不得,心中忖度若被这样的美人强奸不知是什么滋味,正自心神荡漾,还未及探寻她退往何处,已传来一阵疯女人的笑闹之声。
宋两利心想:"刚走了一个疯女人,这就又来了一个,莫非自已与疯有缘?
“,笑意刚浮上嘴角,便见得一蓬头乱发,身着红花被单的疯女人咚咚咚地跑上楼来。
宋两利定睛一看,只见这女人只有十三四岁年纪,虽然涂得血盆大口,细看却是眉清目秀,身材娇小。眉眼宛然如画,其实那小嘴也是纤秀得很。
那女孩见了他一个半大孩子,似乎料不到这医生如此年轻,先是愣了一愣,然后便恢复疯态笑道:“你要嫁给我吗?来啊!我等好久了!”笑声中强奔过来,吓得宋两利赶忙逃开,心中暗想,这是什么世界?妖狐鬼怪也就罢了,这大家千金也倒追男人,莫非世道大变?
庞小珍追扑几次未果,又赖在地上恸哭起来,直道对方不爱自己,不如去死,要找观音菩萨作主。
宋两利但觉棘手,感应她的思绪,却觉得她只想捉弄自已,神智似乎倒很清醒。无奈之下,掏出事先准备好的酒囊,先喝几口,想加强威力。
庞小珍见他喝酒亦觉有趣,喝着我也要,抢身过来。宋两利不避她,给得葫芦让她喝去。仍运功想感应对方思绪,还是觉得对方想捉弄自己。
庞小珍几口下肚,脸面通红,敢情酒疯已起,谑笑着:“不嫁给我,便掐死你!”当真欺扑过来,双手狠猛无比掐住宋两利脖子,这庞小珍乃名门之后,自是学得功夫底子,宋两利一时不察竟然躲之不及,被掐得眼吊舌吐,挣扎直道不可,慌乱中还想着今日刚被恶鬼掐个半死,怎么又被疯女人掐住,真是凶险得很。
宋两利被掐得昏头转向,忽然感应到对方思绪,正想着这小道士也来给我治病,实在好笑,本姑娘只是装疯而已,哪有毛病,今天便掐死他,谅来今后无人敢再来。
宋两利忙高喊:“你没疯,你是装的,快放开我”。
庞小珍心事被揭穿,不由大惊,被逼无奈,惊喝道:“谁说我没疯!非礼啊!”
竟然二话不说,猛将衣衫扯破,露出绣红的肚兜,胸前的小蓓蕾已经略具雏形,倒也惹人爱怜。
楼下守卫听了,这还得了,这小道士竟然欺负小姐疯颠,占她便宜,登时冲上楼来。宋两利大叫倒霉,这才知道人家张天师为何治不了,然而后悔已晚,被两个侍卫抓了起来,直押住前庭的金尊堂。
庞光正和最心爱的姨太太鱼景红在饮酒,此人长得其胖如猪。那鱼景红倒是正当妙龄,体态妖娆,丰满的奶子在薄纱下若隐若现,看得人直喷鼻血。
宋两利哭丧着脸道:“小姐根本没病,她是在装疯,被我揭穿,才故意诬我强奸,求老爷给我做主”。
那庞光本来怒气冲冲,听了心中一动,狡猾眼神盯了他一会儿,冷笑道:“把他关进地牢,待我查明真相再说”。
鱼景红一旁冷道:“我说嘛,好端端怎会疯了起来,真是在作戏,可把你给整惨了!”
宋两利直叫倒霉,被押入地牢。
庞光若有所思,好似变得兴趣索然,很快打发了鱼景红离开,想了片刻,唇边露出阴冷的笑容,起身向后宅庞小珍的闺房行去。
庞小珍被送回闺房,正忐忑不安,不知是否会露馅,恨那小道士入骨,忽地庞光已推开房门进来,忙又装出疯态,又哭又笑起来。
庞光拈起一方湿巾,温柔地替她拭去脸上画得胭脂,露出那清纯可爱的脸庞,微笑道:“宝贝女儿,为什么要和父亲装疯卖傻呢?嗯?”
语调虽然温柔,眼神却透着残酷,那庞小珍本想再装,但一接触父亲的眼光,不禁打了个冷战,俏脸刷地一下白了。此时,她尚未换装,扯裂的衣衫半敞,露出一抹酥胸玉臂,薄薄而鲜艳的粉红色肚兜里雪白粉嫩的幼嫩玉体已初见规模。
庞光将她娇小的身躯拥入怀中,庞小珍面上露出一丝羞愤,却不敢反抗。那穿着薄裤的娇俏紧挺的小屁股坐在庞光的大腿上,肚兜下刚刚显得鼓涨的小乳房在庞光的大手抚弄下轻轻起伏着。
庞小珍轻轻闭上了双眼,两颗泪珠儿缓缓滚落如玉的双颊。
庞光嗅闻着女儿身上传来的好闻的少女香气,一只手抚弄着她柔软嫩滑的胸脯,一只手在她翘挺娇小的美臀中间那柔嫩的臀沟里滑动,轻轻地说:“好女儿,爹爹好爱你,爹爹只有你一个女儿,这万贯家财早晚全是你的,为什么你一心就想着离开我呢?爹爹有那么多女人,可是最疼的却只有你,你是我的女儿,也是我最心爱的女神,只要你一心一意地呆在爹爹身边,爹爹什么都给你,什么都答应你”。
庞小珍清秀的面庞露出痛苦的神色,低声呢喃道:“爹……,你是我的爹爹呀,我们怎么可以…… ”,庞光道:“有什么不可以,我是杭州之王,江湖中的霸主,只要我想要的,有什么得不到?有谁敢说半个不字?”。
少女稚嫩的肉体还略带青涩,但正踏向成熟的气息更加诱人。那种诱人犯罪的甜美幽香,让庞光短小的鸡巴逐渐坚挺起来。
他轻轻地感受着女儿年轻女孩那充满活力肉体的光滑粉润,浑圆俏美的小屁股那滑溜溜,粉嘟嘟的触感,自然而然地将她推倒在榻上。
庞小珍掩面发出一声雏鸟似的悲鸣,她终于还是没能逃脱父亲的魔手。她本想以装疯卖傻逃过父亲的蹂躏,结果终究被他发现,而再次不得不躺在他的身下,任他在自已身上发泄兽欲。
很快地,庞小珍的裤、袜都被庞光脱去,庞光分开双腿坐在床上,庞小珍捂着脸躺在床上,庞小珍的绣床并不大,又被肥胖的庞光占去了一半,庞小珍的娇躯只能扭曲着躺在那光,胸、臀、颈扭曲的曲线充满诱人的春色。
那双白晰滑嫩的小脚丫被庞光握在手中摆弄着。他并不太喜欢女性的脚掌,可是独独对自已女儿身体的每一处都爱逾珍宝。这些天他以为女儿真的疯了,初时还仍然和她上床,可是他在那儿做爱,女儿却痴痴傻傻地怪笑乱叫,以致没了兴趣,今天得知她是装疯,那种对珍宝失而复得的快感令他兴奋得不能自已。
他嗅着女儿纤秀脚丫的气味,用舌尖轻轻地舔吮着。虽然又羞又怒,满腹伤心,但是痒痒的感觉仍令庞小珍不自觉地扭动起娇躯来,带给庞光更强烈的视觉享受。
他用女儿的双脚足弓夹住自已的阴茎,舒服得叹息了一声,一边贪婪地盯着女儿的幼嫩玉体,一边用她的小脚丫套弄着,阴茎越来越硬,女儿的肉体丝毫不做反抗,轻轻随着他的套弄颤动着,绣床也发出轻微的晃动,室内一片旖旎春光。
终于,庞光放下她的小脚,轻轻分开她粉嫩的玉腿,先脱去自已的衣服,肥猪似的趴在床上,双手摸弄着女儿优美的髋部皮肉,大嘴吻上了她光滑粉嫩,芳草零落的花径幽道。
舌尖在女儿略带些腥味的阴部舔弄着,唾液吮湿了那稚嫩的阴户。庞小珍心中苦闷,但肉体已开始感到快感,无法自抑地轻轻蠕动着臀部,籍由些微的摩擦缓和着阴部的骚痒。
庞光感觉到了女儿的反应,他扯下女儿的肚兜,让女儿翻过来,跪爬在绣床上,雪白如玉,嫩滑如脂的浑圆粉臀撅了起来,两腿被他轻轻分开,臀丘股缝间那鲜红诱人的小菊花缩成一涡,可爱极了。
庞光也顾不得她今天是否清洗过那里,又分开她两团粉润的臀肉,伸出舌头吻上了那团菊涡。异样的刺激使庞小珍的屁股一下子夹紧了,喉间发出轻轻的呻吟声。她纤细的双臂撑在床上,一头青丝秀发披落下来,遮住了潮红的秀颊,看不清她脸上的神色,但是微微颤抖的双臂显示出她肉体反映出的难耐。
庞光细心地舔着,直到女儿那小小的菊涡已经不再缩紧,双腿的肌肉也放松下来,才跪起来,一双大手搂住她纤柔不堪一握的细腰,阴具自股缝间插了进去。
庞小珍认命地垂着头,轻轻地喘息着,将屁股稍稍向上抬了抬,方便爹爹的阴茎可以准确地插进自已的小穴。她并不想配合父亲,但是曾有一次,挣扎的结果是父亲误插入她的后庭。
肉体尚显稚嫩的庞小珍对小穴容纳父亲肉棒的举动已经不堪忍受,连后庭屁眼也受到摧残更是痛不欲生。庞光倒是开心不已,虽然以后食髓知味,总想再次尝尝女儿谷道的滋味,可是庞小珍对此却是坚决得很,死活不肯,庞光虽然不忌人伦,对亲生女儿也照奸不误,感情上毕竟还是十分庞爱她的,便也不再相逼,但从此上床总是先亲吻舔弄她的屁眼,以解相思。这一来那些姨太太们的屁眼不免遭殃,本来庞光就没有儿子,无数的精液全浪费在这些姨太太的屁股里了。她们还以为庞光喜好后庭之花,怎知他是对女儿的移情作用?
阴茎陷进了那团稚嫩滑润的美肉内,啊,久违了的畅快感觉袭上心头,有多久了?快半年没有尝到女儿娇嫩可爱的肉体了吧?那小穴里面又热又紧,奸淫亲生女儿的快感是别的女人所难以比拟的,就连两天前在青衣楼替那个十一岁的清倌儿开苞都没这么畅快。
他用一只手固定住女儿的纤腰,另一只手抓着女儿雪嫩的鸽乳,啪啪地顶得女儿的小屁股一晃一晃的,娇躯前仰后合。庞小珍不敢羞耻地大张开双腿,迎接父亲的进入,但紧紧闭拢的双腿却使原本就紧密的小穴显得更紧窒,曲径通幽。
庞光品味着女儿火热年轻的小穴肉臂紧紧夹着鸡巴的极度快感,那里包容得一丝缝隙也没有,当阴茎拔出来时,夹紧的臀肉都是那样的闭合,像是在挽留和邀请他的再次赏光。
龟头传来的阵阵快意和柔软温暖的感觉让庞光兴奋的满面红光,庞大的身躯呼呼地喘着粗气。
女儿的娇躯颤抖着,细微的呻吟从她的嘴里缓缓地流出,那种压抑而秀气的呻吟也是那些如狼似虎的姨太太太们不能比拟的。庞光爱宠地叫着:“好女儿…
……,你好乖,嗯………爹爹想死你了,现在终于再次干到你的小嫩穴了。啊,宝贝,你的小穴真是紧,真是乖女儿,嗯………干起来好舒服,爸爸没有白养你。“ ”
庞光轻轻地拍着女儿富有弹性的美臀,将鸡巴尽力地插进拔出,每次深入,都尽力地向上一挑,听女儿发出一声轻柔的娇呼,感受那年轻小穴的活力,同时也尽情品味享受她美妙屁股的感觉。
庞小珍是个活泼可爱的女孩,但是自从被父亲奸淫后,就变得沉默少语了。
这半年来,她虽然装疯卖傻,可是自己却觉得很幸福,少了父亲的骚扰,性情也渐渐恢复了些,但今日发生的事却使她再次陷入痛苦之中,她此时默默承受着父亲的侵凌,把所有的恨,都集中在了宋两利身上。
那虽然娇小,却玲珑有致,曲线优美的宛宛香臀此时被父亲高高抬起,随着父亲的抽送,这身体上最先发育得像成熟女性的部分荡出眩目的臀浪。
她的阴部随着父亲的抽送已经渗出淫液,噗滋、噗滋的肉杵冲击声使她自已的小脸也羞红起来。小姑娘半闭着眼睛,幽怨地想:“如果,这是和自己心爱的郎君,那是种什么滋味?想必自己一定会幸福地配合他,共享这种快乐吧,可是,现在……自已所做的是多么见不得人的事呀,整日被父亲视作禁脔,她哪有机会识得异性,唯一认识的,便是刚才那揭穿自已隐秘的可恨小子吧”。
想着,她眼前不禁又浮现出方才骑在那少年道士身上戏弄他的情形,他的眉毛又黑又浓,鼻子直挺,人还蛮帅的呢,如果不是……,唉!
这样想着,她暂时抛开了对宋两利的恨意,幻想着并不是父亲在享用自己的身体,而是自己和那少年英俊道士在颠鸾倒凤,心中竟也不由燥热起来。
忽然,庞光抽送速度更急,肥胖的大肚子更加疯狂地啪啪啪地敲打着女儿翘圆的小屁股,他虽然肥胖,可是练就一身弥勒肚和绵掌功夫,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这一动作起来,虽然满身的臭汗,动作却不输少年,迅猛有力。
庞小珍喉中呜咽呻吟之声渐起,秀发散乱,星眸半闭,双手纤纤十指不禁抓紧床单,纤细的柳腰高拱,带着哭音叫道:“啊……爹爹,女儿没力了,不……
不要啊,嗯……我头晕死了,呜……呜……不行了,求您,快些放过我吧“。
庞光抓紧女儿的小屁股,猛地向前顶送,顶得庞小珍上半身无力的扑在床上,被父亲强力的抽送推送得前后拖动,绣床摇摇晃晃,喀喀直响,几欲拆散。
女儿的泣饶,在庞光听来,如同天籁,只觉得那声音娇艳销魂,甜脆如蜜,听得他一阵哆嗦,蓦地股间一阵酥麻,同时突突地激射出来。他呼呼地喘着粗气,精液射出,双腿竟然软软的像是练了一天的轻功,酸软无力。
他向下趴去,将女儿娇小的身体也半压在身下。庞小珍也在喘息,俏脸蛋儿红扑扑的,滚烫滚烫,额头发丝间香汗淋漓,鼻翅翕动,神情如诗如迹,宛若虚脱。
庞光爱怜地搂住女儿的香肩,满足地道:“乖女儿,爹爹有那么多女人,可是对我来说她们没一个人及得上你。明日爹爹带你去真珠阁买几副最好的首饰,我的乖女儿半年没碰你,身材发育得更好了,应该好好打扮一下”。
庞小珍喘息着平静下来,低声地道:“我不要那些东西”。庞光眉开眼笑地道:“好好好,那么你要什么,你说的出来,爹爹都给你”。
庞小珍咬了咬牙,道:“我要那个小道士”。庞光怔了怔,什么东西他都肯给女儿,但就是不肯给她个男人,刚要拒绝,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明白了她的意思,忍不住哈哈大笑,那小道士若是张天师的弟子,他倒未必敢下手,如此没有背景的人,只要能讨女儿开心,有何不可,于是欣然打应:“好好,明儿个我就把他交给你,随便处置。”
庞小珍执拗地道:“不,我现在就要见他”。
庞光皱了皱眉,虽然天色太晚,但为讨女儿开心,下次依然能乖乖撅起屁股来让自己操,倒也不敢违拗。遂大方起身着衣,要陪她同去。少不得魔手又上下揩油,大饱色欲。
那倒霉的宋两利,百两黄金没有到手,反而下了地牢,怎知外面杭州王刚刚满怀春光,现在却要来取自已性命。他虽不能未卜先知,但自思那庞光断无不信女儿,反信自已的道理,这牢怕是坐定了。
坐在那儿正发愁间,忽地想起自已怀中宝镜,不由怦然心动,暗想那杭州王虽然财大气粗、武艺高超,毕竟是个凡夫俗子,自己怀中有此宝镜,不妨弄出些神迹出来,说不定可以唬住他,可以放自已出去。
想至此,忙取出宝镜,按自已琢磨的开启之法打开宝镜,一缕青毫森森的光芒倏地射出,映得人毫发皆碧。宋两利忙将宝镜搁好,自已整整仪容,摆出一副道貌岸然,仙风道骨的模样,站在宝镜面前,想像着相国寺妙佛方丈在善男信女面前摆出的庄严祥和模样,微笑颔首。
地牢外,一道青光直冲云宵,此影送及天际高达十数丈,莫说庞府,就连临安城区只要抬头者皆可见及。显像已生。
第一个发现者便是守卫地牢的人,神仙显灵何其伟大,守卫霎时惊叫,突又怕冒犯神仙,赶忙掩口,且通知另一人瞧瞧以便印证自己是否眼花,结果一致认定神仙仍在空中。
一时间庞府已起骚动,人人欢呼雀跃,也不知激动个啥劲。那些已睡的人也已惊醒,人人出门瞻仰神仙模样,有那见过宋两利的,见其模样,想起不久前那小道士,心中不免有些怪异,但受众人感染,哪还有心分辩他是真神假仙,一齐欢呼不止。
庞光父女刚刚走至后院地牢前,不必手下通报,已看到天空奇景,不禁惊得目瞪口呆。那庞小珍本来满腔恨意,乍见此神迹,不禁激动万分,心怀荡漾,不知不觉便随着膜拜的众人一起俯身下拜,庞光毕竟是老江湖,暗想:“那小瘪三果然是神仙?",虽然狐疑,却也不敢一口否定,忙叫人打开地牢,平日手下对他是毕恭毕敬,此时神仙最大,也不听他命令,一窝蜂地跟在后面冲了进去。
宋两利耍了几下,终是第一次做神棍,不敢玩得太过火,忙收了宝镜睡下,刚刚躺下,就听步声杂乱,人声鼎沸,不禁苦笑,看来做神仙是很忙的,今晚恐怕是无法睡觉了。
眼见外头众人都挤在栅栏旁,好奇地打量自己,不得不爬起身来,拱手拜礼:“不知庞先生深夜光临可有何事?”
庞光尚未说话,众手下已经叫道:"就是他,就是他,他就是活神仙",咕嗵嗵已有几个神的信徒迫不及待跪下见礼。宋两利不由大感意外,想不到此招如此有效。
庞光见了手下的蠢样,暗中皱眉,但面上却微笑道:“方才我在天空见着小仙长元神显像,可是真的?”
宋两利淡笑道:“先生以为呢?”反打禅机增加神秘感:“通常在下禅坐自有此现象。”
庞光神秘一笑:“看来先生是真人不露相;你能医好我女疾症,自是神通无量了。”宋两利呵呵只笑不语。
庞光见了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怎么看怎么不像个神仙,但还是礼貌说道:“今日得罪先生,真是罪过,请先生到客厅一叙”。宋两利心中得意,被庞光让至客厅,重整酒宴,庞小珍此时把他视若神明,哪里还有一丝恨意,望向他时,不仅崇敬万分,而且思及自已被父亲奸淫时脑中想着他与自己作爱的情形,既感羞窘,又觉甜蜜,又想着不知这位小神仙是否未卜先知,已经知道自己的丑事,一时心乱如麻。
庞光言语间多方试探,宋两利只是故作神秘,那庞光倒也探不出什么。他本是杭州首富,满脑门想的都是如何发财,眼见宋两利如此神通,早已想着如何让神仙替自己发财,便也不再认真追究,听说他刚刚在本府开山门,建了小庙,不禁摇头道:“小仙长神通广大,那小庙如何容身?老夫愿为你建座庄观,并担任护观檀越,不知小仙长意下如何?”。
宋两利不禁喜上眉梢,连忙拜谢。庞光呵呵一阵笑,忽地目光一缩,笑道:“捐道观并无问题,而且保证为你广做宣传,香火鼎盛,倒是道家于七月十五日天台山盛会,小神仙一定要参加,一举创造声势如何?”
宋两利闻言心头一颤,那天台山之约乃是全国一等一道家掌门较量盛会,不错,成名容易,然若无真功夫,谁又敢去自取其辱?这庞光分明想以此证实自己真假,但若此时回绝恐怕一切化为乌有,不禁迟疑道:“若以道法参加盛会,在下并无问题,唯在下武功并非绝顶,恐怕招架不易。”
庞光笑道:“功夫之事交由我来解决,小神仙只需专事道法,咱俩合作,同创一片事业!”临安王能屹立江南不倒,其武功能耐自有过人之处,若得他支持,宋两利压力顿减,直道:“有先生大力支持,在下自该全力以赴!”
庞光满意畅笑,一身肥肉晃晃颤颤,说道:“不过有一言倒要先说明白,到时先生名扬天下,这香油钱嘛,呵呵呵,在下是在商言商,咱可要一人一半"。
宋两利对金钱多少倒是没有概念,想着有了自己的道观,已是衣食无愁,不必再为一日三餐担心,遂大方道:“不必,先生可拿九成,我只留一成便可”。
庞光大喜,更加了解这小道士或许真有神通,但人情世故一窍不通,倒是好掌握,便欢欢喜喜安排他至贵宾房睡下。
次日,果然有好奇者登门拜访。庞光在有意栽培下,已挪出靠湖畔那栋楼阁交予宋两利居住,以便信徒易于接触及进出。
信徒几乎全为探询显像而来,宋两利笑而不答,只由庞光派来的老管家替他吹嘘,那庞小珍也时时借机陪在他身边,把他视若神明,私心里想着有机会求这小神仙帮自已脱离父亲掌握,若能陪在他身边则更好,所以加意小心伺候,巧笑盼兮,乖巧动人,倒撩拨的宋两利颇为动心。
有张天师治不好的疯病人现身说法证明他的能耐,又在夜间亲见他法像庄严,凌空现身,众人无有不信,等到那鲍牙老妇全家来到,说出他就是替他家驱除恶鬼的小神童,消息更是不迳而走,人人皆说庞府出现一位仙人,正为百姓解除疾苦而来。一时虔诚信徒蜂拥前来膜拜,宋两利登时感受天神下凡快感。
说到骗人,庞光比他高明百倍,必竟能成临安首富,他靠的可是脑袋。遂为宋两利取封号为‘天霄帝君小灵童’落凡尘,如此更得信众相信,流传渐渐拓开,知名渐增。
应信众需求,庞光又为他雕刻神像,供于道观楼上供人膜拜。半个月下来,竟然收得千余门徒,以及献金数万两,如此成就连宋两利自己也大呼神明显灵,威力无穷。庞光则每天派人捧着捐献箱数捐款,两眼几乎目迷金银,直想着照此下去,不出半年,他亦可能成为天下第一富人吧?
宋两利本无大志,他原只想讨生活,任何佛道修行他根本不在乎,如今有了金银当前,让他成就无限,哪还顾得是否不义之财,何况又有庞光不住向他灌输些声色犬马的东西,他自觉这又非偷抢而是信徒自动奉献,收下金银有何不可?
这一日宋两利照例清晨即起。他虽未必和往昔相国寺般为研磨豆浆而劳顿,然却忙得不可开交。天霄宝殿除了林灵素法相外,四周已置满红烛、帐幔,一片红色喜气洋溢,香火鼎盛莫若如此。
宋两利正忙着点着无数蜡烛及灯笼。他发现蜡烛越亮,生意越旺,故一大清早即快速补充一夜熄灭之烛火。现场又现神光普照,瑞气盛旺。
正点完烛火,宋两利忽觉门外有人,立即迎去,开启红门,作出神圣姿态向外望去,知是谁这么早就来上香,这一看不由吃了一惊,失声道:“是你?”
门外那人也是一个愣怔,惊笑道:“是你?”
门外花枝儿苗条一位美人,娇媚如花,但是颇不相衬的是眼神灵动,充满慧黠,倒像个调皮捣蛋的小孩子,可不正是那晚正气凛然要去偷人的39姨太?
叫人难以置信的是,她竟然穿着一身淡玉色的道袍,眉清目秀,粉妆玉琢的,晨光下肤色晶莹剔透,倒真是清丽脱俗的玉人。
两人相见,都是一怔。那美人已经惊笑道:“原来你就是灵宵小神童?”。
宋两利眉头一皱,这美人看他不像出家人,他看这美人也是越看越别扭,见她含笑睨视,虽是婷婷玉立,却一脸的不信和轻视,不禁皱了皱眉,道:“你来做什么?”。
那美人呵呵笑道:“自然是找……”,清天化日之下不敢再说笑,脸红了一下,道:“我听说这里有位小神童,可以元神显像,便是你了?”。
宋两利自得道:“正是我,灵宵派开山鼻祖,灵宵小神童是也,你又是哪一门的女道?”。
那美人笑得掩口葫芦,只当他在耍宝,道:“我是带发修行,姓苏名小凤,是终南山古墓派门下”。
宋两利皱眉道:“道家门派虽多,却未听说有什么古墓派,莫不是个邪教吧?”。
苏小凤不以为杵,笑斥道:“胡说什么,让我师父听了打得你满地找牙,本派成立刚刚五年,风华正茂,前途一片光明,形势一片大好,怎么说是邪教?”。
心想师父最恨男人,更恨做道士的男人,若听他这么胡说,怕是少不了一顿好打。
宋两利恍然,原来和自已一样,刚刚开张,宋两利颔首:“你说,我便听,这里是我道观,不知你来此何意?”
苏小凤呵呵笑道:“家师是天下一等一的高手,可是立派五年只收了我一个记名弟子,人丁稀少,看你开宗立派不过十几天,弟子逾千,我想来取取经,学习学习。”
宋两立探她心意,知她是为显灵一事而来,倒不是存心拆台,只是对此事极为好奇,颇想弄个明白,若世上真有此神通,倒跃跃欲试,想学上一学。
宋两立有心将她赶走,却又找不出借口,头痛不已,苏小凤已背着手,踱着方步在殿堂里四下打量起来,渐渐向后走去。宋两立苦着脸追上道:“你是女的,我是男的,若要进香请至前殿,这后堂还是不要去了吧?”。
苏小凤笑道:“修道人还分什么男女?”
宋两利道:“不分怎行,和尚庙住得妙尼姑,要是传出去,岂非完蛋!”苏小凤斥笑:“怕什么,难道怕我吞了你不成?”
宋两利暗想:“有你这美人吞了我,倒是一件乐事,就怕你拆穿了我的把戏,我岂非变成神棍,人人喊打?”。
苏小凤道:“要我走不难,我想见真正元神,以了解世上是否真有此法门可修。”
宋两利道:“你修了那么久都未见过?好吧,你想观法门,我便元神出窍看看,不过我可穷了,能否赞助一下?”
苏小凤俏脸偏转,问道:“要多少?”
两利道:“一千两银子如何?”
她二话不说,立即抓出几张银票,从中抽出一张交予宋两利,笑道:“请收下吧,天下道士本一家,分你一点亦应该。”
宋两利吞得口水,道:“你出门都带那么多银票?”
苏小凤笑道:“钱财乃身外之物,我出门是一文不带的,这些都是顺手牵羊而已,不然我在庞光府干吗?你真当我是他的姨太太吗?快现元神吧。”
宋两利颔首,这些日子那庞小珍天天喜欢陪在他的身边,小姑娘一颗芳心尽牵在他的身上,早上起床即收拾早点,送来给他。宋两利对小娇俏可爱的小美人十分喜爱,那小姑娘又乖巧伶俐,懂得讨他欢心,看看时辰,料想她该到了,暂时稳住这位难缠的美女,慌忙逃向后院,果然见庞小珍提着食盒走来,见了他甜甜一笑,叫道:“宋大哥!”,虽然宋两利对外自称道士,可是他连度碟都没有,只是冒牌货而已,也从不纠正她对自己的称呼。
见她来了,忙拉她闪进自已住的内室。小姑娘芳心如同小鹿乱撞,以为他对自己有那种意思,说是慌乱,不如说更欢喜一些,身子软软地贴在他身上,娇声嗔道:“宋大哥,你……你要做什么?”
宋两利忙伸手掩住她口,小妮子羞怯地眨了眨双眼,以为他将要有所动作,就见宋两利窜到门口,做贼似的向外张望了一眼,又嗖地一下蹦回来,把手伸进裤裆中就往外掏东西。
庞小珍呀地一声,连忙双手掩住了羞红的脸庞,暗想:“宋哥哥平日对自已虽然喜爱,却不及于乱,怎么今天这么急色?难不成天下的男人都是这般好色不成?”。
却见宋两利自小衣内宝贝似地掏出巴掌大的八卦古镜,一抬头见庞小珍娇羞模样,犹不知她为何做此姿态,忙伸手拉开她的手臂,庞小珍只当他已掏出了那件专门用来欺负女人的家伙,虽然早已看过父亲的丑陋东西,此时却觉羞惭,嘤咛一声,扑到他怀里。
宋两利呆头鹅一般,不知她为何这般模样,但时间紧急,不敢多想,忙推开她,急道:“庞小姐,快,拿着这面古镜”。
庞小珍听了一愣,放下双手,定睛一看,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宋两利自然不肯说出真像,只说有人要和自己斗法,让她一刻钟之后以古镜照着自已雕像,以护住自已元神。说完又匆匆告诉她开启之法,庞小珍听了自然满口应允。
宋两利随又奔回殿厅,领着苏小凤往左侧门行去。方步出几步,果然见及南天空显出淡淡法相。
苏小凤睁大双眼,复又伸手揉眼,以能瞧得更清楚。天空显像庄严肃穆,果有仙气。苏小凤狮子喝吼两声,并未震散显像。
苏小凤不禁瞄眼过来,疑道:“你真是小神童?”,心中终是不肯信。
宋两利道呵呵笑起:“你已看到,何须我说?”
苏小凤转为一本正经神色:“你既然能显像,教我这门功夫如何?”
宋两利道:“那不是功夫,是道行,等你自己修得正果后自然会元神出窍。”
苏小凤冷哼一声,道:“我都尚未说你道行有问题,竟敢跩得端起架子,哼”
说完甩起冷袖,大步离去,心中不甘,既然明的不成,还想暗来,总要搞它个明明白白,想着拆穿他阴谋,让这小瘪三跪地求饶时的情形,心中快意无限。
宋两利拱手为礼,终将麻烦给送走。
信徒逐渐增多,宋两利又是画符,又是打乩,唬得那些百姓神魂颠倒,金银铜钱倒也罢了,还有那大财主捐地捐珠宝,庞小珍笑眯眯地在一旁帮他打理帐务。
这庞小珍居然有一项奇能,就是过目不忘,这许多财物,她居然不必纸笔记录,每晚结帐,保证分文不差,令人称奇。听宋两利赞她,小姑娘道:“这不算什么,我姨家有个小表妹阿衡,就是一本书,也可以过目不忘,倒背入流。”宋两利听了啧啧称奇。
早晨虽是庞小珍误会了他,但芳心却已为他打开,小姑娘早经人事,又是情窦初开,眼中只看到这心爱的情郎,再也放不下其他人了。
想着如果跟了他,不但可以从此摆脱父亲纠缠,而且能嫁这样一个大本事的人,也算不枉此生了。
宋两利自从勤于打拚私房收入后已然忘记修行之重要,对于感应通灵之能亦在渐渐淡忘之中,正应验贪欲能阻修行之说。然他一生困顿多年,根本从未发过横财,如今有了机会,此乃人生最原始欲望,若拋开修道精神来说,他正是辛勤奋发向上之好青年,又何忍硬逼他强修行而放弃此良机,何况他并未真正出家,更谈不上任何佛道清规。
天黑时分,庞府管家高高兴兴地抬着大笔的金银财宝回府,宋两利也抱着属于自已的那一份回到卧室,虽然只是十分之一,十几天来竟也积聚一万余两。
庞小珍竟未回府,小媳妇般温温存存陪他回到后面,伴他吃了晚饭,见他喝酒也讨来喝了两杯,俏脸晕红,星眸如波光潋滟,让宋两利不敢逼视,一时忘了每晚必作的功课——数钱,只轻轻道:“小姐,你该回府了”。
庞小珍双手托着火热的双颊,眼神迷蒙地望着她,摇摇头,说:“宋大哥,我不当你是外人,叫你大哥,你又何必见外,叫我的小名阿珍好吗?”。
宋两利迟疑了一下,顺从地叫道:“阿珍”,庞小珍眸中有泪光闪动,激动地说:“阿珍,好久没有人这么叫我了,自从我娘死了以后……”,她忽然扑到宋两利怀中,双手紧紧抱着他,用尽全力的把自己薄薄的樱唇印在他唇上,向他献上了自己的吻。
宋两利也不知自已走了什么桃花运,刚刚自立门户不过几天功夫,居然艳遇连连。庞小珍湿润饥渴的樱唇一贴上自己的唇,清新诱人的少女体息、柔若无骨的玲珑娇躯紧靠在自已身上,宋两利也不禁意乱情迷,忘了对方是杭州之王的女儿,一双手已在庞小珍的酥胸美臀上摸索起来。
庞小珍被父亲花样百出的床上技巧玩弄经年,也不乏高潮兴奋之时,但心灵中总有股莫名的压力,使她的心情沉重的喘不过气来,此刻被自己倾心的男人肆意轻薄,却觉得身心畅快,整个身子变成火般热烫,圆润优美的翘臀技巧地在宋两利胯间摩擦,双臂环在他结实的脖颈上,娇喘吁吁。
那半张半合的星眸中秋波流转,充盈着性的诱惑的小嘴微微张开,透露出一阵阵令人心眩的少女气息。
宋两利的手指探进庞小珍的衣内,爱怜地抚弄着她臀股相连处柔软光滑的肌肤,嘴在她的小嘴上、下巴上,细瓷般细腻的脖颈上亲吻着,庞小珍娇喘着道:“宋大哥原来是个犯戒的神仙,唔……,别摸那里……你好坏啊……坏人……”。
声音娇柔,欲拒还迎,挑逗得宋两利下体肉棒简直有些涨痛了。
庞小珍嘻嘻地笑道,感觉臀上一根硬梆梆的东西紧顶着自已的屁股,活蛇一般跃跃欲试,搜寻着她的臀缝,故意凑上去,薄薄的裙衣柔软贴身,那火热坚挺的肉棒直杵在她的肉缝间,一时间本欲挑逗宋两利的她,自已先不克自持地软瘫下来。
宋两利的肉棒被她充满青春活力的美臀夹住,暂缓欲焰焚身之苦,连忙替庞小珍解开衣带,在她半推半就的配合下褪下衣衫,灯下美人,肤白如雪,肚兜如火,凭添欲念。
庞小珍转过身来,分开双腿跨坐在宋两利的腿上,任由他饱览自己露出的雪白粉嫩的肩膀和一抹酥胸,灯光下,她粉嫩的肌肤透出精莹的光泽,红润如玉。
她巧笑倩兮,小嘴乖巧的配合着宋两利的亲吻,但是下体却时而迎凑,时而分开,小屁股忽抬忽落,宋两利原本隔着自己和庞小珍的衣裤,就有隔靴搔痒之感,这一来,更是难以忍受。
庞小珍眼见可爱的宋大哥脸膛通红,鼻息粗重,不禁得意地一笑,小手探进他的裤裆,一下子握住了他粗大的阳具,那柔软可爱的小手一攥住他的阳具,宋两利舒服得长吸一口气,顾不得再享受这小美人小嘴香舌的温柔滋味,一面挺耸了几下屁股,藉由她的小手暂解欲火,一面双手托着她的小翘臀站起来,抱到炕头放下,就急色地去脱她裤子。
庞小珍趴卧在床上,由腰到臀渐隆的曲线迷人地扭动着,从鼻中发出一阵轻柔动人的娇媚呻吟。臀部和大腿乖巧地起落,在诱惑和迷人的曼妙扭动中已不着痕迹地协助她褪去裙裤,成了仅着一件肚兜的娇俏美人,翘臀美腿骨肉均匀,皮肤光滑,就那么赤裸裸地呈现在他面前。
“啊……好美……”,宋两利目眩神迷地盯视着她那美丽绝伦的胴体,慌忙地脱着自已的衣服。
螓首半偏,美臀高耸,摆出诱惑和邀请姿态的庞小珍娇吟声变得更诱人了,一双不胖不瘦,浑圆柔美的大腿轻轻扭缠着,翘臀的雪丘也随之挺得更高。
她看着宋两利露出结实有力,肌肉卉起的胸膛,目光中不禁充满了期待、挑逗和那掩不住的羞涩,再当他脱去裤子,露出那摇摇晃晃,比自已父亲足足大了两号的粗挺黑红肉棒,不禁伸出香舌,舔了舔自己有些发干的嘴唇。
宋两利猴急地扑上床,双手掩上那对富有弹性的成熟臀丘,爱不释手。
那粗糙大手摩擦细嫩臀肉的感觉,让庞小珍更加愉悦,她娇喘呻吟着,丰盈的美臀在宋两利面前似乎不依地左右摇摆着,一双粉莹莹、毫无瑕疵的玉腿在他身上扭动,不时用纤秀的小脚丫去调皮地拨弄他那摇晃不定,但却又粗又热,充满韧力的肉棒。
宋两利被她充满活力的年轻美妙玉体迷住了,身下的小美人又是如此识情知趣,胯下阳物被她的小脚丫挑逗着,如果不是已经有过几次性的经历,他早已一泄如注了。
他的大手自庞小珍细嫩无比的大腿缝插进去,抚上了她两腿间的敏感地带,那粉红鲜嫩,芳草稀落的小穴已经因为动情而湿润,充血的阴唇变得饱满起来。
“嗯……啊……宋哥哥……喔……好哥哥,妹妹好舒服啊……,嗯……轻一些……”,快感在她体内回荡著,宋两利干涩的指尖轻轻分开她湿润的阴唇,探进那浅浅的沟壑,那里面热热的,滑溜溜的液体迅速润滑了他的手指,当他再次在那窄紧的玉沟中滑动时,庞小珍轻蹙的秀眉儿已经舒展开来,那柔软纤细的腰肢开始摆动迎合着他的侵犯,美臀挺得更高。
宋两利第一次用手摸到女人的小穴,十分好奇和激动。他的手指在庞小珍的玉沟间摸索,忽然摸到紧缩幽密的一团嫩肉微张微合,知道便是她的小穴阴道,手指试探性地插送了两下,只轻轻一触,那团嫩肉就婴儿嘴般地吸吮住自已的手指,庞小珍的娇躯也是一阵颤栗,喉间发出一串呻吟。
忽地,宋两利的食指一下子伸了进去,庞小珍呀地一声轻叫,纤腰粉背猛地弓了起来,口中呃呃地呻吟,娇躯一紧,宋两利只觉得一团柔韧结实的阴道肌肉团团裹住自已的手指,并不时轻轻蠕动,奇妙的感觉令他再也不能等待,他猛地拔出手指,把失神的庞小珍纤腰一搂,抱得爬跪在炕上,就要直捣黄龙,寻幽探密。
此时,窗外正有一个纤秀的人影紧贴在窗棂上,发出沉重的呼吸。只是,宋两利正在情欲喷发之际,灵台难以维持清明,加上如果不是有意施为,他也无法探知他人神思,所以竟不知这满室春光,尽落人他人眼中,引得那人也是情愫渐生,晕生双颊。
这外面的人,正是偷偷潜回来,想偷窥元神显像真相的苏小凤。这位大美人已经二十三岁了,可惜寻常女孩十四五岁已经嫁夫生子,开枝散叶了,但她到了十八九岁仍然调皮贪玩,她父母早亡,叔父叔母如何斗得过她的古灵精怪,便也由她去了。
到了现在,有心想嫁个如意郎君,却又自视太高,风流才子她嫌不懂武功,武林高手她又嫌没有文采,高不成低不就一直云英未嫁,有时凉衾寒夜,也不免想到男女情事。此时见了如此活色生香,那刺激香艳的场面和激情撩拨的动作看得她白玉似的嫩脸泛起了红晕,刚一见时本恼怒这小道士不守清规,本想捉奸在床,好好教训他一番的,这一路看下来却是脸红心跳,春情难抑了。
她呼吸急促,丰盈饱满的酥胸起伏不定,两条快把裤子撑破的浑圆玉腿夹得紧紧的,下体处已有濡湿的感觉。
苏小凤花瓣似的丰满艳丽双唇微微张着,只觉得自已喘出的粗气快要喷出火来,她心中不禁喑骂自己无耻,从小生于书香门弟家庭,怎么竟看这种难堪的事情,而且居然使自已的身体产生这种要命的反应。
想归想,那双腿竟是一步也迈不开,偷偷自捅开的窗棂纸望进去,灯光下,只见庞小珍跪在床上,像匹发情的漂亮小母马。
庞小珍转过头,笑眯了眼,弯弯得像两轮可爱的月牙儿,圆滚滚,白嘟嘟的小屁股高高地翘着,轻轻地划着诱人的圆圈,娇声唤道:“宋哥哥,来嘛,人家今天全交给你好不好,看我的小神童哥哥有没有本事喽”。
宋两利听了欲火高涨,也不及细想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如何会有这样的表现,连忙上前,双手把玩着庞小珍两瓣美臀,像揉面团儿似的,搡得庞小珍娇躯乱晃,臀缝中间小巧漂亮的菊花形的小屁眼儿时隐时现。
宋两利不禁晕淘淘赞道:“阿珍,你的身体好美啊,我真是前世修来,才会福从天降”。
庞小珍听了他的赞美,芳心大悦,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分得更开,纤细的柳腰和象牙般细腻光滑的后背拱了拱,娇笑着说:“好哥哥,光说不练,你快来嘛,人家那里都痒死了,喔……”。
宋两利已经懂得制造些情趣,用大肉棒在庞小珍白晰结实的俏臀上顶磨着,硕大的龟头顶得那白嫩的臀肉陷入成涡,马眼流出的淫水抹在那光滑得像剥皮鸡蛋般的臀部上,心中充满征服的快感。
此时听了庞小珍的话,呵呵一笑,挺着大肉棒凑了过去,用大龟头挤开庞小珍湿露露的阴唇,把粗大的阴茎“扑滋”一声插到底。
“啊……”庞小珍头一昂,满头秀发一下甩到脑后,动作优美极了。细白的脖颈仰得高高的,娇美白润的下巴向着前方,颤抖着嘴唇,那柳叶儿似的一双秀气的眉毛皱在一起,只感到粗胀饱满的感觉充塞着下体,隐隐又有些痛疼,她那娇小的洞穴从来没有进入如此的庞然大物,此时只觉酸酸软软,痒痒麻麻,说不出的滋味。
宋两利感到自己的阴茎进入了她又紧又暖的阴道中,但是龟头的触觉神经远没手指丰富,反而没有那种时时感受得到的阴壁肌肉收缩缠绕的感觉,只感到顶在一团绵绵软软,似乎潜力无限,永远也无法探至尽头的幽秘紧窒之处,但那里却温暖滑腻,别有滋味。
庞小珍的美臀看起来光滑玉润,似乎十分饱满,其实它的娇小正因为远还没有发展到水蜜桃般成熟,臀部的肌肉还嫌单薄,这使劲一顶直顶至臀尖上,没有前些日子在老妇家中收服女鬼时顶在秋莲臀上的绵软丰腴感觉。
但是那翘臀的结实和弹性、活力,又是成熟少妇所不能比拟的了,也更增强了他征服的决心,他的手拉开庞小珍系在背后的红肚兜系带,肚兜飘落下去,露出一对漂亮的鸽乳,已经初具优美的弧形,他双手抚上那对白嫩柔软的乳房,小巧的乳头已经因为发情而涨大变硬了,像两粒葡萄。
然后他便卟哧卟哧地开始在那幽密的肉穴中抽送自已的大肉棒。他的动作温柔而细密,舒坦得庞小珍娇吟着挺动白嫩的臀部,纤细柔软的柳腰,也不停地起伏扭动着,口中发出沉醉的呻吟:“喔……宋哥哥,你的好大呀,嗯……顶得好舒服,好哥哥,再快些……妹子……受得了,嗯……嗯……”。窗外的苏小凤只觉得双腿酸软,小穴骚痒,恨不得伸手去揉开一番以解饥渴。她在夜深人静之时也偶尔用那葱白儿似的手指探入自已的花径慰解过,可是此时少了那层棉被的遮盖,虽在夜深人静之时,却也不敢过于放肆。
宋两利低头看着自已的大肉棒在庞小珍臀缝间进进出出,那小穴好像更热了,淫水也更多,以至交合之际总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
庞小珍犹显稚气的俏脸春意盎然,那对小巧的鸽乳也轻轻地摇晃着,被顶送得向前一扑一扑的,虽然每次都不服输地将那小圆屁股又顶翘起来,可是时间一长,双手已撑不住宋两利的进攻了。
庞小珍索性伏在床上,只将臀部高高翘起,螓首枕在自已如云的秀发上,俏脸红云上颊,美目迷离,微张着嘴唇呻吟,这娇慵无力,柔若无骨的美态,加上荡气回肠的丝丝呻吟让宋两利升起一种胜利的感觉,贴伏在胯下,驯顺奉迎的屁股使他有种彻底占有对方身心的骄傲感。
宋两利只觉得下体一阵极乐的舒畅,知道精元欲泄,已经顾不得施展从冥想时偷窥别人学来的种种交合之法,只想着尽快淋漓尽致地泄上一次。
他咬紧牙关,一次次地撞击着庞小珍浑圆的小屁股,庞小珍虽然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好像随时都会被他击倒,但女人对床事先天占着优势,尽管每每都像就要软瘫仆倒,被那粗大阴茎深深地插到自已花芯最深处,刺激得无力反抗的样子,但总是有一股韧力使她始终挺着白嫩的美臀,咬紧牙关承受着。
终于,宋两利屁股一阵哆嗦,像触电一般,庞小珍感觉一股股滚烫湿热的精液喷向了自己阴道的深处,被烫得浑身颤抖,当宋两利像泄了气的皮球般瘫软下来时,庞小珍光滑白嫩的胴体也软软地伏在了炕上,臀缝间还夹着宋两利那根湿淋淋的大肉棒。
云雨缠绵已毕,庞小珍羞羞答答自去清洗了下身,又伺候宋两利着衣,然后幸福地偎依在他怀中,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窗外,苏小凤脸红红地悄然离去,只是这晚给她的刺激过于强烈,不免春梦连连。
宋两利心中是感慨万千,他万万想不到自已不过是相国寺一介小沙弥,居然际遇如此之奇,不但飞黄腾达,而且先后有妖狐、艳鬼、良家少妇和豪门千金向自已投怀送抱,此时想来,犹怕是在梦中。
他更万万想不到今后际遇之奇,更远甚于此,和自已有所牵连的女人身份之奇、之杂简直是匪夷所思。
两人自从发生了关系,恋奸情热,夜夜春宵,庞小珍自觉早受父亲凌辱,已非完璧之身,对方又是灵宵宝殿小神童下凡,不敢以贵家千家小姐自居,待他温柔体贴,曲意奉迎,只求能留在他身边,已极是满足。
那庞光自得了这棵摇钱树,乐不可支,可是以宋两利的身份,虽然在临安红遍了半边天,要想参加天下道教宗师大会,还不够资格,为了把他扶到更高的位置,庞光进京活动,希望让宋两利获取参会资格,竟不知自已的禁脔已成了宋两利的爱宠。
若是被他知道庞小珍千方百计逃避他的欺凌,却心甘情愿伺候这小神棍,怕不要活活气死。
又是几天过去,已是七月初七。这两天宋两利也多了心眼,原来为百姓祈福驱煞是一个一个来,每天累个半死,现在改用一批一批地作法设坛,批量作业,节省了不少力气。
天气已经开始热了,下午时分,正是闷热的时候。宋宋利喝了两碗酸梅汤,尤觉困乏,于是站起身来,正想吩咐要休息一下,一位淡绿罗衫的美少妇娉娉婷婷走进殿堂,宋两利在她高耸的胸部贲起部位扫视了一眼,抬头看她相貌,顿觉有些眼熟。
那少妇纤手不太自然地揉着罗带,见宋两利站起,忙快步走近前来,拜在他面前:“民妇秋莲拜见小神童”。
“秋莲?”,宋两利轻轻啊了一声,这才想起,可不正是那日驱鬼时所救的秋莲姑娘。只是那时她气色甚差,肤色苍白,眼下打扮得花枝招展,杏眼桃腮,顾盼之间,大有神彩。
想起那日二人共赴巫山的旖旎风光,宋两利也不禁脸上一红,有些不自在起来,忙扶她起来。秋莲柔软的身子趁势挨近了些,借着他靠近的机会轻声道:“请小神童借一步说话”。
宋两利怔了一下,不知她有何机密事,遂轻咳一声,对协助施法的庞府管家道:“这位娘子本神童要带她到法坛施法,你们休息一下吧”。
说着举手示意秋莲随他走出自偏门走出主殿,侧方是一个葫芦状的宝塔,不太高,但泥壁甚厚,只有一扇角门用来出入,夏天在里面甚是凉爽,宋两利到了这道观后,作法累了或与庞小珍一时动情便借口在此静修躲到里面,任是吵翻天外面也听不到。
宋两利装模作样与秋莲进入宝塔,外面进香的信众无人敢予怀疑,只有庞小珍暗生醋意,可是一来人多,不便表现出来,二来她自惭形秽,也从未敢生出独占小神童之心,虽然有些生气,还是老老实实替他收记香油钱。
宋两利带着秋莲进入古塔,直上二层,心中暗自琢磨她的来意,心想她莫非是见自已发迹,前来敲诈不成?这可不妙,有一就有二,怎么想个法子才好。近来他的感应能力大为减弱,若感应他人时更为吃力,宋两利只当自已挣钱过于劳累所致,倒不曾在意。所以也未曾以感应术来探寻秋莲来意。
秋莲却是另一番心思,见宋两利将她带入这么隐秘的地方,又锁了门,不禁面热心跳,情思荡漾。眼见他停住脚步,回过身来,藉着油灯昏暗遮脸,掩去不少羞意,竟一下子扑到他的怀里。
秋莲搂紧了宋两利,幽幽地低声道:“奴家好有福气,能和您结缘,原来您竟是九宵小神童下凡转世,自那日与小神童一别,奴家日思夜想,竟是忘不了您。
今日来进香,还求小神童再施……雨露之恩“。
说的自已羞不可抑,可是抱得宋两利更紧。宋两利见她为此而来,一颗心放了下来,总觉她有夫有子,自己这么做不太合适,不觉踌躇道:“秋莲嫂子,我也是非常喜欢你的,可是你毕竟有家有子,我……怎忍心……”。
秋莲伸手捂住了他的嘴,眼波迷离地道:“小神童不是凡人,能和您结此仙缘,是我一家的福气。何况……何况我这三年来被困老宅,我那丈夫你当他便好好地守在家里?”,她撇了撇嘴,道:“哼,那死没良心的不但在外面有了好几个相好,还娶了妾回来。我有什么对不起他的?”。
这妇人也会做怪,既舍不得宋两利年轻健壮的身子和他与自已交合的快乐滋味,又觉得他是神仙下凡,和他结缘可以得神灵庇佑,后福无数,自然使尽浑身解数,虽然她不是人尽可夫的风流女子,但勾引男人的手段也并非无知娇躯在宋两利怀中轻扭,柔软的嘴唇轻吻着他的脖颈、耳垂,已然挑起了宋两利的情欲之火。秋莲紧贴着宋两利的身子,他身体的反应自然瞒不过她,见小神童也动了凡心,秋莲心中一喜,拉着宋两利的手,摸在自已的肥臀上。
天气炎热,她穿着的绿裙薄而柔软,那双手抚摸在她屁股蛋上,只觉得软软的,绵绵的,既厚实又富有弹性,两瓣浑圆丰满的臀肉就像大苹果一样。
这一摸上去宋两利也色欲顿起,两只色手在秋莲的美臀上一个劲儿的抓捏,抚弄,感受那种异样愉悦的快感。
秋莲微启双唇,呼呼地喘着气,手忙脚乱替宋两利褪去道袍长裤,羞涩地道:“ 小神童恕奴家冒昧,只是拙夫正和小儿在殿外茶亭,所以……请小神童快些……”。正说着低头望见宋两利跃跃欲试的硕大阴茎,羞喜中话音渐弱,抬头见宋两利仍不解其意,不禁轻啐一口,含羞上前双手环绕住宋两利的脖子,垫起脚跟送上一个香吻。
宋两利受此鼓励,挺着大鸡巴在秋莲的大腿上磨擦起来,一边使劲捏着她丰硕的臀肉轻叫道:“秋莲嫂,你好美”。
秋莲羞答答道:“好弟弟,别弄脏了衣服,一会儿不好见人”。
宋两利这小室内并无床榻,便替秋莲脱去衣衫,回头见桌案上比较粗糙,心想秋莲一身细皮嫩肉别蹭破的皮肤,便细心地捡起自已的内裤铺在桌上,回过头来,只见秋莲双手一手掩胸,一手掩在下体,正羞笑着望着自己。
宋两利嘿嘿一笑,一弯腰一下子抄住秋边的腿弯,将她整个人扛了起来。秋莲唉呀一声,顾不得再掩住自已的羞处,连忙松开双手抱住了宋两利的脑袋,光溜溜的玉体紧贴在宋两利结实的肩胸上。
那种软绵绵、滑溜溜的感觉使宋两利不急着将她放下,有力的手臂搂住她两条丰腴圆润的大腿,让她的小腹靠在自已肩头,另一只手“啪啪”地拍着她粉嘟噜的大屁股,哈哈笑道:“秋莲嫂好美的屁股”,说着凑过去“波”地亲了一口臀肉。
秋莲的丰臀被拍的嫩肉一阵摇晃,这种举动羞得秋莲呀呀直叫,可是身体被他高高地抱了起来,又不敢松开双手去阻止,只能任他轻薄,羞嗔地叫:“小冤家,你好坏呀……,哎呀,人家不要这样嘛”。
可是她心底对这种从未尝受过的新鲜举动却既感兴奋又觉激动。
宋两利调笑够了,便托着她的粉背将她轻放在桌上,秋莲坐在宋两利的衣服上,宋两利的手刚一松开,就浑身无力地仰躺在上面,两只高耸的乳房颤巍巍地摇晃着。
宋两利见她白嫩的玉体不住地颤抖,姣好的面容一片红霞,两条浑圆的大腿间一抹幽壑,在灯光下成了一个倒三角形的淡黑阴影,让人垂涎欲滴,忍不住伸出双手抓住了那两团饱满圆润的乳房。
秋莲的酥乳入手嫩滑绵软,极富弹性,在宋两利的搓开下两粒乳头涨硬起来。
同时秋莲一双大腿忍耐不住地相互纠缠着,只觉得自已的小穴里痒痒得,淫水淋漓,恨不得立刻有根大肉棒捅进来,才能纾解一番。
她忍不住娇声唤道:“好弟弟,姐姐……忍不住了,求你……快些进来吧”。
两利双手向下滑动,抚摸着秋莲又滑又嫩的肌肤。她已是成熟少妇,身体不像庞小珍那样玲珑健美,但是触感丰腴柔美,更有吸引力。
宋两利双手托着秋莲的腿弯,让她酥软无力的双腿贴在自已的腰际,然后身子向前一凑,将那直挺挺的阴茎对准了秋莲的小穴。
龟头一碰到阴道口,秋莲就触电似的“嗯”了一声,身子一颤,圆圆的玉臀迫不及待地向前挺耸,小嘴里发出柔腻的声音:“好弟弟,亲老公,快……快呀”。
宋两利双手向上抬了一下,使秋莲的大腿压向自已,制止了她不安份地扭动着的臀部,屁股向前慢慢挺进,那根长长的肉棒慢慢陷进一团柔软之中。
秋莲的小穴淫水横流,热烘烘的,但是宋两利的肉棒过于英挺硕大,她轻蹙着秀气的眉毛,喔喔地呼着气,腰背的肌肉都绷紧了,直到宋两利的阴茎一直挺送到根部,她紧张的身体才放楹下来,仰面躺在桌上,媚目微闭,感受那种充实饱满的感觉。
宋两利的大鸡巴被暖洋洋的阴道肌肉包裹住,引起极强的兴奋和快感,他长吸了口气,然后便缓缓抽出阴茎,快到根部时又一下子插到底,如是者仅两三次,整根肉棒已沾满秋莲体内的淫液,变得滑溜起来。
“卜滋……卜滋……”之声不绝于耳,秋莲闭上了双眼,娇昵地浪叫:“啊,好弟弟,你真勇猛啊……嗯……嗯……,不愧是天上的神仙下凡,啊……太神勇了,姐姐美丽了”,一面说着粉臀一面不停的往上顶。
宋两利只觉得她躺得过于靠里了,不利于自已更快地抽送,便双手架在腿弯里,手掌探到她臀下,抱住她的身子往桌边拉,只觉得她臀下也淌满了淫水,连垫在她臀下的内裤都浸湿了,不禁嘿嘿笑道:“秋莲嫂,你下面流了好多水喔,快发成河了”。
秋莲从鼻腔里发出不依的哼声,屁股扭动了一下。她的硕臀被宋两利拉到桌沿上,大半个屁股悬在空中,不得不夹紧了架在宋两利腰间的大腿,以免滑落下去。
腰部使力,使滑腻的小穴更加柔韧紧缩。宋两利上身微弓,摆开老汉推车的姿势,细密紧凑地开始抽送起来。
秋莲开始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粉臀挺送,迎接宋两利一次次有力的冲刺。
宋两利年轻力壮,鸡巴硕大坚挺,秋莲虽然被他操得放荡起来,可是如何招架得住他火力十足的攻击?一时魂飞魄散,丰满的大屁股也沉了下去,无力挺送了。
宋两利双手托起她的圆臀,一根大鸡巴在蜜穴里直刺斜挑,恨不重只用一根肉棒挑起她丰满的下体,弄得秋莲双手在桌上乱抓乱挠,两只脚丫在宋两利的腰后连蹬带踹,螓首狂摇,浪叫声也嘶哑起来:“啊……人家不行了……嗯……好弟弟,亲老公……快…快……不行…不地……慢些啊……噢…噢……”。
她已感觉昏沉沉的,脸蛋像醉酒一般又红又烫,可是那悬在桌外的大屁股已经完全由宋两利掌握住,挺送间无论进退高低,始终双掌紧紧抓住她的臀肉,将她的屁股固定在那里,每次插送到底都将肉棒直插至根际。
秋莲已经毫无喘息的机会,只能任他摆布,双腿的肌肉突突地乱跳,连呻吟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宋两利只觉身体越来越兴奋,桌上秋莲美艳的胴体横陈,胸前玉兔似的丰乳被自己干得摇摆不定,乳波如浪,煞是迷人,不禁深深地呐喊一声,肉棒向前“卟”地一顶,两人的性器牢牢地结合在一起,一股热腾腾的精液,“噗噗”地直射进秋莲的小穴。
秋莲双眼翻白,喉中发出似哭似笑的呻吟,宋两利突突地射了一阵,肉棒又使劲地向前顶了又顶,两人的性器密不透风地研磨着,秋莲哎哎轻叫,求饶道:“哎哟……哎哟……,不行了……我的小爷……饶……呃……饶了我吧……”。
宋两利精元已泄,只觉得又是舒畅,又是疲乏,向前一扑,压在秋莲软绵绵的胴体上呼呼地喘气。秋莲爱意无限地轻抚他的头发,宋两利担心她看到自己额头的绿龟胎记,拉开她的手,一下子凑上去吻住了她的嘴唇。
两个人都觉得口干舌燥,少不得又雀舌暗渡,细吮生津,温存起来。
到最后,还是秋莲担心丈夫等得太久,不好解释,这才依依不舍地推开宋两利,穿着起来,自觉没有破绽了,这才双双出去。外面的信徒迷信起来,都肓目得很,竟无一人有所怀疑,只有庞小珍,一双妙目不停打量,眼见秋莲眉梢眼角春情无限,走起路来都不自然,早已心中了然,心底里酸溜溜的。
落暮时分,信徒散去,宋两利吩咐两个庞府找来帮忙的香火道人关山门打扫大殿,自已返回后院卧室,将金银收好。
回头看,庞小珍正乖巧地将丫环送来的制作精美,色香味俱佳的几色食品摆上餐桌。小姑娘已经换穿了月白色的衣裙,似乎精心打扮过,眉目清秀,宛然如画,纤腰秀发,窈窕动人。那张樱桃小口还抹了点胭脂,娇艳欲滴。 宋两利蹑手蹑脚走过去,在她的小翘臀上重重拍了一记,庞小珍啊地娇叫一声,娇嗔地回头白了他一眼,娇声道:“坏哥哥,干什么呀?”
宋两利在她耳鬓边嗅着发丝的清香,啧地在她嫩颊上亲了一口,贴着庞小珍的耳朵低声说了几句什么,庞小珍啊地一声,脸蛋儿红的喷火,嘤咛一声,转身扑到宋两利怀中,扭动娇躯不依地撒着娇。
宋两利呵呵笑着,按了按她小巧的鼻头,轻声道:“我的小宝贝刚刚去洗了澡吗?头发还有些湿喔,那里有没有洗干净啊?”。
庞小珍鼓着腮邦子,羞红了脸,忸怩道:“哪里啊,人家都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宋两利坏笑道:“听不懂吗?”他搂着庞小珍的纤腰,娇巧的女孩头顶只到他的下巴,不由仰起脸,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羞怯地望着他。
宋两利的大手仿佛充满了魔力,轻轻沿着庞小珍腰臀的曲线向下延伸,庞小珍的身子微微发抖,宋两利的大手摸到她的翘臀上,手指忽然往臀缝中一探,笑道:“就是这里呀”。
庞小珍嘤地一声,再次扑进他的怀中,羞笑着娇叫:“你坏……你坏……,好羞人……”。
宋两利道:“小珍,我们不是说好今天要三位一体,玩个痛快吗?你反悔了?”
庞小珍没好气地抬头瞪他一眼,娇嗔道:“哎呀,你叫人家……人家怎么说嘛”,宋两利放下心来,得意笑道:“听人说后庭花极妙,我可从未试过,谢谢你,小珍妹妹”。
庞小珍皱了皱俏挺的鼻子,哼了一声说:“讨厌,你们男人最自私了。你的……你的……”,她羞于启齿,顺手在宋两利裆下捏了一把,羞道:“你的……
又大,人家怕……怕不要疼死了?“。
宋两利在她粉腮上拧了一把,笑道:“你可是痛在身上,喜在心里啊,对不对?”。
庞小珍哼了一声,酸溜溜地道:“今天那个女人是谁啊,我的小爷居然单独为她设坛祈福?”,她拉住宋两利的耳朵,说:“老实交待,你俩在静室有没有做什么?”。
宋两利笑嘻嘻地道:“有呀,做的就是我和你做过的事呀”。庞小珍没好气地道:“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没想到做神仙的也是这样”。
宋两利心中一虚,乱扯道:“神仙也分许多种,比如道家有双修之神,五通神,藏教中还有欢喜佛,呵呵,做哪种事做到极致都可以成佛,我这个谪仙有什么不可以?”,说完忽然若有所思,暗想:“师父总说自己定是佛门高僧转世,若真如他所言,只怕也不是中土的高僧,说不定真是个参欢喜裸的喇嘛僧,想像自已前世可能是个光头的样子,不禁呵呵笑起。
庞小珍哼了哼,信了他的歪理,但还是道:“可是你胆子也太大了,万一有人闯进去怎么办?万一那女人不肯喊起来怎么办?小神童可就声名扫地了”
宋两利涎着脸道:“你放心,那女人和我有缘,是我到庞府前就认识的,为了替她解厄除妖,曾经有过合体之缘,想不到她听说我是九宵神童转世,竟主动来找我,不过,她怎么有我的小珍可爱呢?我的小珍就像仙女般漂亮,只要有眼睛的男人没有不喜欢的”。
庞小珍听了心中十分受用,不禁嫣然一笑,拉着宋两利坐下,伺候他进餐。
她食量小,吃了不多就饱了,先是坐在宋两利怀中,过了会儿就不安份地把手伸到宋两利道袍里,握住软绵绵的阴茎,吃吃笑道:“你呀,怎么里面什么都不穿呀?”。轻轻分开宋两利的道袍,道袍下光秃秃的两条大腿,果然没穿底裤。
宋两利脸一红,道:“怎么能不穿呢,不过……不过都湿了,就扔在静室了,没拿回来。”
“都湿了?”,庞小珍先是一怔,随即醒悟过来,不禁俏脸一红,不自在地坐了片刻,终于不甘心地问道:“她……她很好么?”。
宋两利举着鸡腿呆呆地问:“谁?”。
庞小珍没好气地在他腿上拧了一把,痛得宋两利哎哟一声,总算醒悟过来,却仍然莫名其妙地问:“她?喔,她怎么了?什么好不好?”
庞小珍红着脸笑眯眯地问:“她是不是在床上很好,你很喜欢她是不是?”,宋两利闻言呵呵直笑,自我陶醉道:“还行啦,记得第一次她挺羞涩的,想不到浪起来真叫人受不了,呵呵……呵呵……”。
他可没注意到庞小珍的俏脸冷了下来,嘟着小嘴坐在一边生闷气,生了会子气,见宋两利仍然津津有味大吃二喝,根本没注意到自己的心事,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她白了不解风情的呆头鹅一眼,小手使劲一攥,宋两利哎呀一声,只见庞小珍异常娇媚地一笑,娇躯一下子滑到了他双腿间,张开红艳的樱唇,含住了他的阴茎。
“呜……”,庞小珍自鼻腔中发出一声不满的抗议,那阴茎上还沾着白天宋两利与秋莲做爱时留下的淫液,虽然已经干了,可是还有很大的气味。
虽然闻起来很不舒服,但是庞小珍有心要和那成熟少妇别别苗头,要将宋两利的心更拉向自己这边。她用洁白的牙齿轻拉咬住宋两利的鸡巴左右拨弄了一下,以示对他和别的女人交欢的惩罚,宋两利脊背一紧,坐直了身子,双腿分得更开了些。
龟头在湿润的口腔中滑弄的快感,令宋两利的阴茎更加勃起,柔软的秀发在大腿上轻轻磨擦着,随着庞小珍逐渐加快的套弄速度刺激着他的皮肤……
庞小珍的小手搭在宋两利的大腿上,用手指拨动琴弦般灵巧地搔开着他的阴囊,宋两利快活极了,他忽然双手伸到桌下,按住了庞小珍的螓首,使劲拉动她的头发,将她的螓首按向自已的胯间,让自已的阴茎直插到她的喉咙里。
阴茎刚刚体味到深喉的快感,庞小珍已经双手一撑,脖颈后仰,吐出了他油亮的龟头,“波”地一声,肉棒失去了柔软灵活的小嘴的吮弄,昂首挺胸,耀武扬威着。
宋两利急切地往自已身边拉着她,焦急道:“阿珍,怎么不做了?我好舒服同,快……快些……”。
庞小珍却不肯轻易就范,小手一面放慢了速度,猫眯似的轻搔着他的大腿根,一面眯起眼睛,眼睛里闪着危险的光芒问他:“你说……那个女人很好是不是呀?她是怎么做的呀?她有没有这样?有没有这样?嗯?”
她一面说着,一面做着动作,樱桃小口轻吻了下龟头,小手挑逗的动作更轻柔,若有若无的叫人难受。
宋两利苦着脸道:“没有没有,她哪有我的小珍好?小珍宝贝,求你了,快些……快些……,我受不了了”。
“呜……”,庞小珍的鼻腔中发出甜美诱人的声音,脸上露出陶醉的淫媚表情,她慢慢张开嘴唇,闪闪的目光盯视着宋两利,柔软的嘴唇轻轻含住龟头,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小胸脯随之挺了起来。
吸气的气流自嘴的缝隙间迅速流过,宋两利感到微凉的风从龟头两侧滑过,而马眼上小珍灵活的舌尖紧盯在尿道口,拨弄得他龟头有些酸意,正觉得受用无限,庞小珍呵出的热气已喷在他的龟头上,然后那湿润娇艳的嘴唇张得更开,黑红油亮的阴茎便一寸寸进入庞小珍温暖的口腔。
宋两利兴奋得微微发抖,着迷地望着庞小珍的俏脸,望着阴茎慢慢插入她小嘴的淫糜景象,正要好好享受一下小珍的口舌服务。庞小珍已经头一歪,火热的脸蛋儿枕在他的大腿上,口腔轻轻含着他的阴茎,闭上了双眼。由于她的头歪向一边,龟头将向上的一面脸颊顶得隆起了一块。
宋两利一呆,轻拍庞小珍的嫩颊,问:“小珍,你怎么了?”。
庞小珍两眼的长睫毛细密地闪烁着,嘴角上弯,带着丝坏笑,口齿不清地说:“没……怎么样,人家白天一个人应付那么多香客,好累啊”。
说话时嘴唇启动,宋两利的阴茎不禁兴奋地跳了跳,可是庞小珍却不肯配合,赖在那儿不肯动。
宋两利被挑逗着情欲顿起,他俯身一把抱起庞小珍娇小的身躯,搔开她的腋下,叫道:“好呀,坏丫头,你还在吃醋是不是?嗯……?快说”。
庞小珍被他搔得格格娇笑,宋两利有心惩罚她,就是不停手,搔得庞小珍笑得花枝乱颤,上气不接下气地求饶:“哎呀……别……别……,好哥哥,好哥哥,我听话,我听……话,你饶了我吧”。
宋两利将她放在炕上,双臂一张,一袭道袍滑落在地,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庞小珍趴卧在床上,臀部轻轻拱起来,慢慢地扭动着,诱惑着他的目光,吸引在那浑圆之处,轻笑着说:“好哥哥,你还有力气做么?来呀,人家等着你呢”。
宋两利急不可待地脱光庞小珍的衣服,光溜溜的白嫩胴体横陈榻上,娇小匀称的女孩身体刺激得他的阴茎更形壮大。
他像捧着珍宝似的轻轻扶起庞小珍的翘臀,庞小珍娇喘着,双手撑在床上,回头凝眸笑望着宋两利,秀发凌乱,俏脸半掩,风情动人极了。
宋两利双手轻轻地抚着她臀部白晰的臀肉,感觉滑不溜手,弹性十足。臀缝间小小的菊涡不但洗得干干净净,而且似乎还刚排泄过不久,肛门肌肉并未完全收缩在内,花瓣般鲜艳红润的肌肉微微外翻,放射着淫靡的光彩。
宋两利用手指在她湿热的小穴里沾了淫水,轻轻按摩着那紧密的菊蕾,敏感的肛门随之肌肉抽动,做出了反应。庞小珍螓首似乎无力地垂了下来,臀肉果冻似的颤动着,任他轻薄。
过了会儿,肛门周围的肌肉适应了异性手指的按摩,放松下来,那微微外翻的鲜红嫩肉都收缩了回去,紧窒的谷道收缩成一涡褶皱的浅坑。
宋两利的手指已从春潮泛滥的小穴里刮弄了许多淫汁润湿她的屁眼,此时顺势将手指轻轻插进去。
庞小珍啊地一声,屁眼里的手指立刻感觉到了令人陶醉的收缩,手指才只插入一截,就被急速收缩的肛门肌裹住,婴儿吮奶似的吸吮着。
肛门初入异物,加上庞小珍曾被父亲鸡奸过一次的心理作用,虽然现在她已决心把自已的一切都奉献在宋两利面前,任他享有,仍然不由自主地扭动起屁股,显示了心中的不安。
用手指轻轻捅弄了一阵,庞小珍总算安静下来,渐渐适应了这种感觉。
宋两利跪在她身后,昂扬的肉棒在她滑腻腻的阴道里轻轻抽插了一阵,舒服得庞小珍媚目迷离,等到肉棒上沾满了淫液,便扶住她的翘臀,说:“ 小珍,我要进去了。” 庞小珍咬着嘴唇,轻轻点点头,“嗯”了一声。宋两利低下头,兴奋地注视着自已硕大的龟头顶在庞小珍柔软的小屁眼上。
她的屁眼被宋两利的肉棒慢慢顶开,不,那里是那么柔软紧密,是用屁眼处紧密的肌肉包裹住他的龟头,随着他的深入,整条油亮黑红的大肉棒陷入进去,那紧缩的屁眼随着他肉棒的粗细合丝契鏠地紧紧吻合在一起。
屁眼被巨大的龟头慢慢的撑开的一刻,庞小珍的屁股肉一下子绷紧了,但随着阴茎的整根没入,娇躯又随之放松下来。
她只觉得屁股里又涨又紧,些许的痛疼,此许的便意,尚未意识到如此粗长的肉棒已根没入自已的后臀屁眼。
宋两利眼看着大肉棒缓慢的捅进了她的直肠里,那么粗长的东西就这样完全消失在庞小珍的体内,阴茎根部的阴毛已顶在庞小珍的臀尖上,白嫩圆滑的俏臀间狭缝之中隐隐可见自己贯穿她身体的长矛,不禁惊叹于女人身体的奇妙,她们身上的洞穴似乎生来就是为男人的肉棒设计的,无论是优美诱人的身体曲线,还是那紧缩幽窒的下体洞穴,都是那样的吻合,那样的迷人。
宋两利沉浸在占有临安王独生爱女的屁眼的快感中,插在臀肉中的整条阴茎充分感受着肛门内强而有力的肌肉收缩,尤其是肛门括约肌紧紧勒住了他阴茎的根部,既增加了磨擦的快感,又延缓了泄身的时间。
那白玉梨般的美臀被自已粗长的肉棒捅进拔出的,视觉的刺激让人兴奋难抑。
一向活泼调皮、在床上非常主动的小珍,自从屁眼被大肉棒插进去后就安安静静地跪在那儿,真像一匹温驯的小牡马,娇小可爱的身躯被他顶耸着,摇晃着,白晃晃、光洁悦目的屁股蛋被挤压出各种形状,她始终安安静静、秀秀气气的不作声,只是间或喘出几声粗气来。
看来那么粗壮的肉棒进入,还是她那娇嫩的小屁眼不能承受的。宋两利一只手环住她的纤腰,在鸽子般柔软纤巧的乳房上揉搓,在平坦、光滑的小腹上抚弄,另一只手时而抓捏着她的臀肉,时而绕到腿间玩弄她的小嫩穴。
庞小珍开始觉得屁眼涨紧中带着些麻痒,而宋两利大肉棒的抽插磨擦着她娇嫩的屁眼肌肉,解痒的感觉甚是舒服。
同时那长满粗茧的大手在股间嫩肉上,在淫水直流的嫩穴里的抚弄,使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了甜美的吟唱。
她开始配合起宋两利的动作,小屁股开始试探着做着小限度的反击,向后挺耸着,为了取悦自己心爱的情哥哥,她尽量放松自己的肛门让宋两利的动作更流畅,口中也放浪地呻吟起来。
她的屁眼是那么紧缩,美臀带来的视觉冲击也让宋两利兴奋不已。终于,在不断地抽插了一段后,他的阳具终于在庞小珍娇媚的呻吟声中爆发了,大股大股的精液喷射在庞小珍的肛门里。
“嗯……喔……”,庞小珍感觉到了在自已屁眼里痉挛跳动的肉棒,宋两利欣赏着胯下的小美人,见她性感红润的小嘴微微的张着,白净的脸蛋儿满面红潮,可是不像平时那么豪放活泼,清秀的眉目间一副乖巧温顺的表情。
宋两利的肉棒软缩下来,被庞小珍窄紧的屁眼挤了出来,小屁眼马上紧紧地闭合起来,那大股的精液都射在了她的直肠里,竟一滴也没流淌出来。
宋两利躺在床上,抚摸着庞小珍的玉体,情意绵绵地赞美着她,听得小妮子芳心大悦,只觉自已总算没有白费功夫,奉献自已的肉体赢得了情郎的赞美,实是得有所偿。
等两人收拾妥当,虽然天色极晚,但庞小珍还是舍不得走,偎坐在宋两利怀中,不时亲上一口,吻上一下,温存甜蜜之意,让两人心灵更为贴近。
忽地静谧的夜空中传来一阵脚步声,庞光呵呵呵的笑声远远传来,两人连忙分开,那庞大胖子兴冲冲地走进屋来,笑道:“小神童,好本事,咱们现在是日进斗金呐”。话毕忽见女儿小珍在此,不由一怔,面上露出狐疑之色,不悦道:“女儿,天色已晚,怎么还不回府?若被人看到岂不于小神童的清誉有所影响?”。
庞小珍不敢多看他,轻轻应了声是,便默默收拾了杯碟,悄然离去。那庞光是何许人?早已看出端倪,心中不由妒火中烧,只是眼前宋两利是他一棵大大的摇钱树,刚刚投资了大笔金钱,眼看就要财源滚滚而来,这才强行忍下,心中却已暗起杀机。
宋两利干笑道:“在下不善理财,小姐在帮在下清点银两,哈哈哈,这么多银子,在下从来也没见过,原来金银真的可以像流水一样涌进来。”
庞光看了炕头堆的那些金银一眼,暂时压下心中的愤怒,笑道:“正是正是,七月十五天台山道家大会,小神童还要大展神威才是,到那时声名远播,更是金山银山,享用不尽了”。
宋两利这才想到还有一个更大的挑战迫在眉睫,决心好好练习一下自已的潜能,到时能混得一席之地,便可大有作为。以后几天,倒也上心苦练,尤其乾坤八卦阴阳镜之运用,他又发现不少秘招,届时将可派上用场吧。
想像着可以参加天下道家灵界高手盛会,宋两利又是忐忑,又是兴奋。
第三章 心有灵犀点点通 初试神功勾美人
天台山下,迎风小镇陆续聚集了全国道家各大门派,准备亲赴每年一次道家盛会。一时小镇客栈几被住满,说其道光普照,神法无边亦不为过,毕竟大宋皇帝崇信道术,道家之兴旺远甚于佛教。朝廷对道家大会甚为重视,特派大将军童贯前来主持盛会。庞光进京就是给童大将军送礼,走他的门路,得以允许灵宵派也加入大会。
宋两利、庞光等代表天霄派人马业已抵达,住进天香客栈。凭着杭州王关系,客栈乃给了后院上房,众人住得舒服。不但庞小珍跟了来,连庞光的爱妾鱼景红也吵着来此参加。
这妖媚女人一举一动,风情万种。一鼙一笑,娇艳动人,成熟韵味,不时散发性感媚力,难怪庞光众多妾室,对她最是钟爱。这女人对宋两利已刮止相看,对他说话时,语调娇媚,嗲声嗲气地充满磁性,令人着迷。庞小珍不免紧张,像护着雏鸡的老母鸡,生怕她勾引了宋两利去。
各路人马几乎会合,庞光打探之下已知龙虎山张天师一派、茅山派、双修派、玉皇派等顶尖派系皆派人参加,高手自是如云,宋两利不免紧张,还好有庞光压阵,应不至于差到哪去。他强拾信心,心想拚过此局,一切自可迎刃而解。
想及张天师人马已到来,宋两利不由想起当日那个眼睛大大的,雍容华丽的美丽少女张美人,心中总有种亲切感。
打从他赚了钱,心性自活泼许多,童年郁沉苦海渐渐摆脱,加上几番艳遇使他自卑心理渐去,重拾信心,理起事情较能自处。心已想定便找了空档溜出客栈,打探张天师下落。原来天师派地位崇高,即临此处亦有分舵,一干人乃驻进东山小道观。
宋两利甚快找到地头,只见得此观筑来朴雅,供奉天师,香火自是不差。
宋两利盘算一阵,本想溜到后院找人算帐,然顾及武功不济,要是碰上棘手货可吃不完兜着走。想想,他便找及青松古树下盘坐下来,甚久未练通灵感应之术,乘机练练也罢。于是拿出腰际葫芦,灌得几口烈酒,稍带醉意之后,运起佛眼通,搜向道观。
先时情绪浮动,尤其一幅额头绿龟老僧形像不断缠绕脑门让他甚是困扰,总觉得那家伙像是在不断提醒他额头胎记之事似的,不得不再灌几口烈酒,醉意增强三分,绿龟老僧法相稍去,渐渐浮出道观里头诸人。
一位麻衣老道正盘坐修行。另一位慈雅美妇,看来二十七八年轻,则在庭院赏景,看那修长的身材,纤柔的柳腰,如同仙子临风一般。那娟秀眉目间优雅的气质,比她超凡脱俗的美貌更加令人叹服,让人不敢稍生亵渎之意。
神意再一闪,忽然喜见张美人无聊地东晃西晃,正准备开溜。宋两利暗自叫好,喃喃念着“过来过来!”
张美人似受及引诱,终走走转转,找了借口,已溜出道观。
宋两利暗喜,竟然能左右对方思绪?仍叫着“过来过来!”
岂知张美人正向这方向走来,思绪中忽然传来几声清脆的笑声,那声音清晰犹如就在面前,动听如黄莺鸣啼,让人如沐春风,一下子切断了他对张美人的控制,只见张美人犹豫片刻,似乎大梦初醒似的,四下望了一会儿,觉得不妥,转身往西南镇区掠去。
宋两利正觉可惜,只听那好听的声音道:“嘻嘻,你便是悟利小和尚吗?原来你也懂得通灵之术,我正愁找不到你呢”。
宋两利不想此时竟有人一眼看穿自已这灵宵派的小神童是相国寺的小沙弥悟利,骇然道:“你是谁?”。
那女声格格直笑,但笑声飘忽,似乎受到干扰,忽远忽近的,竟然有心和他开玩笑,脆声道:“你猜猜看”。
宋两利只觉对方无聊,听她声音应是女子,遂道:“我猜你是我的小老婆,前来找老公的”。
那人声音顿了顿,好奇地问:“什么叫小老婆?”。
宋两利只当是遇见了白痴,笑道:“就是我是男的,你是女的,我身上有你非常想要的一件宝贝,就藏在我的裤裆里,你想要它,我就是你老公,你就是我的小老婆”。
那声音似乎是在思考问题,终于说道:“喔……,我应该是女的,……不错不错,我是想要你裤裆里的宝贝,你说的对,我是你的小老婆,你是我的老公”。
宋两利呵呵直笑,心想:“对方果然脑子有毛病,说不定是个白痴”。
那女声忽然抗议道:“老公,我不是白痴,我的脑子没有病”。
宋两利骇然大惊,道:“你在哪里?你感觉得到我在想什么?”
女声老老实实答道:“平时感觉不到,我们相距几千里,太远了,但现在你我同时以通灵术交流,我就可以感应得到,我感觉出你的潜力很大,继续修行个一两百多年,应该也可以有此功力”。
宋两利奇道:“你到底是谁?我认识你吗?”。
那女声道:“我认得你,你不认得我。不过你是我的恩人,如果悟宝不是为了陷害你,潜入相国寺禁地破坏了禁制,我现在还困在井底,出不来呢”。
宋两利这一惊非同小可,道:“你是百年前天下武林同道联手困住的妖物?”,心想:“这妖物不知活了几千几百年,现在找上自己,听她话中意思,竟是要吸取自已元阳么?”
想起竟同不知如何丑陋的千年老妖调笑,顿觉恶心,又怕她找到自己所在,连忙切断感应。
那井底妖物感应出他要切断联系,急叫道:“老公,老公,我不会害你,别……”,话音未落,宋两利已切断联系,暗暗吐舌,心想:“这妖物可以在几千里外和我沟通,神通广大,不知到底有多可怕,以后可千万要小心了”。
他只当那妖物要取他元阳,却不知妖物指的是他藏在裤裆中的八卦宝镜,不免惴惴不安。那日在关帝庙险些被狐狸精盗取元阳丧了性命,至今记忆犹新,余悸未消,怎敢再惹些妖物上身?
宋两利调整了一下情绪,又想起张美人鬼鬼祟祟的样子,莫非这俏丫头贼性难改,又要去妙手空空?得瞧个究竟。
他自觉除了宝镜,只有通灵术可用,自然不可以因此不再使用。那妖物神通再大,也不可能每时每刻漫无边际地在长空中搜寻他的思绪,自己只要多加小心,谅它也找不到自己,遂放心跟踪向西南镇区。
他不敢神意四处扩散,只集中在一处,竟也察出张美人正在‘佳宝客栈’,却不知对方想找谁下手?
宋两利考虑后选了较冷清的一面围墙爬了进去,三两下已潜至后院凉亭一角,竟然发现张美人和一名俊美男子私会后花园。
宋两利眉头暗跳:“原来是会情郎,难怪不顾死活!不知对方是何派系?”
只见得那青衣俊美男子说道:“你怎敢来?不怕你爹教训?”
张美人笑道:“我爹还没到,我是瞒着我娘来的,此次玉皇仙岛派了多少人来?你爹可有出马?”
那俊美男子道:“他应该会来吧?”轻轻一叹:“上一代恩怨竟然如此难化解……”
宋两利从两人谈话中已明白东海玉皇仙岛和龙虎山张天师派几乎是死对头,而这张美人和那位叫玉天君的帅哥竟然私谈恋爱,看来这场戏有得演了。
瞧那玉天君虽稍带高傲,却也人模人样,隐露名家风范,宋两利不禁落寞上心头,直觉自己怎配得上张美人?然纵使心头带酸,他心念一转,自我安慰道:“人各有福分,被她缠上才叫倒霉呢!”有了自我医疗法,他心绪立即恢复正常。
心想捉谑一番也好,便运起神功感应玉天君脑门,暗想:“快说我爱你,我爱你”,这一感应玉天君果然不自觉冒出一句“我爱你………”竟将心坎话儿说出,登觉不妥,赶忙掩口,脸面已自通红。
宋两利激动暗笑,见及只差临门一脚,马上便有好戏上场,可以大饱眼福,便急运神功要两人爱啊!亲啊!逼得满脸通红,却仍突破不了两人尴尬情境,一时激动竟然站起来喝道:“快亲他啊!”
此话一出,张、玉两人突地转头瞧来,宋两利诧愣,自己竟然激动的得意忘形露了底?
这一下好戏看不成了,张大美人和自己还有些交情,那玉天君只怕要狠揍自己一顿。转念又想,两家本是世仇,只怕为了保守偷情秘密,张大美人也不顾交情,二人要杀自已灭口也未可知?
自已刚刚创派,前途远大,生命何等宝贵?赶忙哎呀闷叫,以手掩脸,溜着花丛即逃。
玉天君见状冷喝:“谁敢偷窥!”电闪飞追过来。
张美人虽未瞧清对方,然宋两利额绑黄符带造型她可印像深刻,怔诧中叫道:“会是他?”若真如此,方才那幕实叫人尴尬,不禁恼羞成怒:“这小子竟然敢跟踪我,还敢偷看我……”窘心直叫可恶,强劲追赶过去。
这宋两利功夫虽是三脚猫,在相国寺你打我逃的戏码可是不知演了多少出了。
一溜烟逃了去,二人竟是追之不上,尴尬地各自散去。张美人越想越羞,觉得不去教训那小乌龟一下实在说不过去。于是跳向街道,开始打探有关杭州庞府落脚处,一路问得‘天香客栈’。
寻到宋两利门口,见他竟然开门迎来,一脸邪笑,不知心头盘算什么。
张美人见状喝道:“小乌龟你敢坏我好事!”见其头绑黄符带和方才所见一样,已作此认定。
宋两利冷道:“坏你啥好事?两人相约后花园?呵呵,有无私定终身?”
张美人喝道:“当真是你?”突地欺前,一拳捣中宋两利左眼眶,疼得他哎呀惊叫,跌落地面,哪还敢逞英雄,竟然不敢再吭声,抚着左眼,好汉不吃眼前亏地赶忙开溜。
事出突然,张美人以为会遭反击,一拳击出已采守势,谁知对方若缩头乌龟,竟然夹着尾巴开溜,她自一愣,突又惊醒,登时呵呵笑起,世上竟有如此瘪脚货,实是绝无仅有。
她强忍笑意谑喝道:“别逃啊!你不是想教训我?怎躲得比鼠辈还惨!”追上去一看,只见宋两利竟然头也不回,撅着屁股趴在床上,用被子遮着脸,竟是顾头不顾腚了。当真好汉不吃眼前亏,一切只有逆来顺受。
张美人瞧及这副模样,终忍不住捧腹大笑,一拳让敌人躲得如此惨败还是头一遭,看来这瘪脚货是天生丑角,啥事都做得出来,哪天得好好耍他几记才行。
她瞧着发威拳头,一记已捞回本,得意直笑:“敢再跟我大小声,下次便给你两眼发晕!”甩甩拳头,扬长而去。
其实宋两利少林功夫扎实,了道禅师武功了得,传他的虎鹤双形、金刚腿法都已有七成火候,对付张美人尚不太难,但宋两利狡猾,暗想打退张美人好办,再惹来那个玉天君可就大大地不划算了。不如挨她一拳,逗她一笑,也就算了。
他心知张美人这妮子性格爽朗大方,不爱记仇,果然此计奏效。
见她去远,宋两利捂着青紫左眼直叫倒霉,,喃喃想着武功仍是重要,否则鬼魂好收拾,恶人却难对付,不禁怀念潦倒禅师所传基本功夫,耍它几招便是,日后有机会再求绝学了。想及一拳顿悟武学重要,挨打亦是值得,不禁自得起来,他心理自疗的功夫实是了得。
晚餐时,庞小珍当然发现宋两利眼眶发肿,但宋两利怎敢说是被美貌大姑娘打得?丢了小神童的脸面倒也罢了,只怕这小妮子又要大呷干醋,随便吱唔过去,四下人多,庞小珍暗瞪他一眼,倒也不再追问。
匆匆三日已过。
第四章 天台山群雄大斗法 小小道童急救美
七月十五日中元鬼节正式来临。
只见得道家大小门派直往天台山天堂岭移聚。天堂岭耸出云端直若身临仙界,因而得名。岭巅处有一迎仙台,状若圆形梯田,最上一层则盘据道家最大门派,依此类分大中小三层门派,齐聚上千人,一时旗海飘扬,热闹非常。
靠着庞光江湖地位,和高高上座的童大将军支持,宋两利所创‘天霄派’得以坐上第一层,那庞光为了加强效果竟也甘心成为门徒,拜宋两利为教主,霎时烘托宋两利气势不凡。
天霄派除了庞光、鱼景红外,另有十大高手撑场面,亦算过得去,至于庞小珍则又被宋两利找个保护元神免受伤害的理由让她秘密携带宝镜躲于对面深峰中,准备配合自已再创奇迹。
只见得迎仙台上围坐数大门派,除了天霄派宋两利人马,亦见得一身黄袍之天师派,以及东海玉皇仙岛、茅山派、双修派、天台派、麻衣派、隐仙派……各拥山头,独显威风。
宋两利直觉人多混杂,除了天师派能瞧得青衣邪女张美人,以及曾照过面的玉天君外,其它皆觉陌生。
天台山斗法大会,灵宵派是最新参加,便登上最高一层,自然是众人关注的目标。天台派掌门说了番场面话,庞光就下场为庞家班挣口袋。他在江湖上自有极高的威望,此番加入灵宵派,更为众人瞩目。
庞光拱手施体,道:“近日来诸位想必听过我师父怀有分身显像之能,亦即元神出窍,乃凡身仙体,天神下凡,为求印证,故今日特地前来让诸位道行高深之道长鉴定,以能证实此事非假而昭告天下!”
此话一出,不只二三层道友骚动,就连第一层顶尖高手亦为之动容,需知元神出窍皆在人界之外,若非具阴阳眼,自甚难窥探,而对方能显像出来,可谓第一遭,目光不禁全落往这莫名其妙像个小瘪三的家伙,狐疑着他当真能耍此把戏?
宋两利自是万分紧张,强行镇定,起身拱手道:“请多多指教……”拜礼连连,姿态更像哈腰小人。
茅山掌门方虚默最是高傲,凌目照来:“要耍便耍吧!先让大家瞧瞧再说,别露了什么马脚,届时庞大先生面子可挂不住!”庞光笑道:“我既然站出来,自有十分把握,诸位等着瞧便是!”转拜宋两利,道:“师父您就让他们大开眼界。”
宋两利心想已成骑虎,硬着头皮上架,挺身而出,拱手再道:“那就献丑了!”
他登时耍起九宫八卦起坛式,口中念念有词,其声时而唱大,时而细若蚊蝇,仔细听来大概有请天上诸神诸仙下凡助阵,尤其‘天霄神君’显金身,众人再瞧某写有‘天霄’旗帜,想来已明白对方该是自称天霄神君投胎转世,可是想遍道经法典亦难发现此号天神,不禁满头雾水,且观其发展再说。此时天空本是晴空万里,然在宋两利起坛后,忽见北方乌云飞来,群众不禁受其感染,气氛显得凝重而期盼。张美人暗道:“果真有呼风唤雨门道?”
天台掌门钟修臣低声道:“若非修了天雷法?”懂修行者已动容。
宋两利见状暗道:“天助我也!”立即改得呼风唤雨灵咒,增加气势。乌云当真快速卷向迎仙台,而这迎仙台本在高峰,云气自浓,受此乌云一带,简直如泼墨奔腾般,眨眼已罩得天昏地暗,一股风云变色即将展开,且隐隐可见乌云深处雷光暗闪,暴雨将至情景已现。宋两利心中大喜,长啸于天:“神君现天,万灵朝拜!”已盘坐于地,双手合十发功,状若如来神佛。看得众人满头雾水,只觉得他念的咒语和耍的手法似是而非,忽佛忽道,叫人难以琢磨。
庞小珍远远看见,本来对他要自已持镜在此有所怀疑,也疑心他是否神棍,一见及乌云盖顶,才相信果是神人下凡,他吩咐自已的自然只是保护元神之举,当下不再犹豫,拿出宋两利画像,以及灵宝阴阳镜,待宋两利连喊数次,发功至极限时,这才将宝镜激活,淡光照向画像,反射于天空,在那乌云渲染下,竟也浮出淡淡法像。云层幻动,烘托法像似在腾云驾雾效果,霎时搞得众人惊呼尖叫,一生罕见神迹竟然发生且得到证实,激动者已然下跪膜拜,哪顾得自己先前属何门何派,亲眼所见即大神。一时骚动连连,膜拜不断。就连道家顶尖掌门见状亦为之动容。
张美人皱眉:“当真有神灵?”不信神的她,已然有了挣扎。
道家男女双修派的刘道真、金妙莲心中叹服,嘴上却不服软,冷道:“邪术之法又能奈得了武功?也修不得长生不老术,迟早是死路一条!”仍觉自家双修法才是正法。
至于茅山掌门方虚默最是不服,冷道:“雕虫小技,且看我如何破他法门!
符来!“伸手一张,背后弟子送来灵符、宝剑。他立即作法,喝道:”乾坤太极八卦收妖降魔阵伺候!“
法令一出,八名弟子猛地起乩掠往阵前,个个舞剑耍待,甚至逼近宋两利,现场气氛顿显紧张。
宋两利本是胆小,见状已想收功开溜,庞光自知他一逃将前功尽弃,猛地挺身护驾,冷道:“有法破元神尽管去破,若敢动吾师金身,别怪我手下无情!”
有他挺身,宋两利心绪稍安,尽管作法,待熬不住再溜不迟。茅山掌门方虚默冷笑不答,兀自喝着阵势施展,他们倒未攻击宋两利本人,只顾施展道家法术,灵符一张张焚得圣火往天空拋去,直到拋得八八六十四张灵符,方虚默突地大喝,打出掌劲,直喝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符胆一下,劲气送往空中。
不料那法像并非自天上而来,却是从山上射上去的,他本想卷动乌云遮住法像,这一来就和玻璃涂了一面水银的道理相同,那法像越来越是清晰,那时人用的镜子都是铜镜,虽说光可鉴影,其实清晰度也大打折扣,这天上神像就如现在放的宽银幕电影,众人竟是从未见过如此清晰人像。现场诸人已然把宋两利当成真神,不断有人下跪膜拜,直喊天神万岁,惹得宋两利倍感虚荣。大奸臣童贯看得眉眼直跳,虽说是见惯大场面的人,也不禁惊叹。今日道家盛会几乎已让宋两利抢尽风头。
张美人见宋两利得意洋洋的样子,不禁好笑,想起他前两日被自已打得熊猫样儿,真的摸不清他的深浅了。宋两利似有感应,向她望来,张美人哼了一声,鼻孔朝天,不去看他。那美如天仙的美少妇见了二人情状不禁莞尔,宋两利只看了她一眼,只觉那温婉的笑容如同天使,心中怦然一动,不敢多看,慌忙转过头去……
这美妇正是张天师的小娇妻秦晓仪,天下出名的美人,当年本与东海玉皇岛主交好,后来不知怎地竟突然下嫁大她三十岁的张天师,一时轰动天下。
道家诸派高手仍各有绝活未施展,正要一一下场和宋两利比划比划。若真是让他们下场,宋两利必定露馅无疑。也是老天偏爱他,众人正跃跃欲试,忽地乌云涌来的方向传来传来磬笛演奏声,淡淡地,却可听出似若塞外宗教特有之乐声。
群众已全数听得清楚,静默下来。龙虎山代表,张天师的师弟张继老第一个出声:“会是西域女真、吐蕃区盛行的极乐天府宗?”
江湖盛传南天师、北魔界、东仙岛、西极乐,即指四大宗派。众人闻及西方极乐天府宗不禁动容。此宗派不但一向神秘,且高手如云,至妖法厉害,谁知却现身中原武林,这还是头一遭。
果然一队十数人,扛着一顶轿子直往山顶掠来。前八名塞外异族装扮男女各自吹奏种种乐器,另四名壮汉扛着金轿快步如飞,背后跟着向几个长相奇特的高手,以及妙龄少女六七人。
轿侧三男一女,中原武林高手却是认得,正是塞外‘酒色财气’四大高手。
那脑袋半秃,身材矮胖,嘴巴忒大,腰怀葫芦者应是‘酒神’沉三杯。其旁身材暴露,媚态天生的妖女必是‘色神’刁采盈。另有一名貌似员外郎,胸前挂串金钱者即是‘财神’钱不贪。最后一位笑若弥勒佛者应是‘气神’怒不笑,名为不笑却笑里藏刀,瞧来邪异。四大高手已临,那轿中恐怕是极乐圣王呼延绝本人了。
果然金轿一停,走出一位四十上下,身着黄色圣袍的中年人,身后又从轿中步出一位弯眉褐眼,轮廓甚深之塞外三旬美女,众人暗想这该是极乐圣母了。
天台掌门钟修臣礼貌拱手道:“不知圣王亲临,所为何来?”
极乐圣王淡笑道:“素知中原道家精英皆在此,本王想请益有关灵界法门,也好增长见闻。”
钟修臣暗道:“敢情是来跃武扬威的?”自觉若以武功较量可能落下风,但若比较灵幻之术,那可有得拚,然能免则免,道:“我们只是练身修心,恐怕要让圣王失望了。”
极乐圣王淡笑道:“不必客气,你们只是不屑跟我比画,既然如此,那我便自行找人了。”目光落于秦晓仪身上,拱手为礼道:“素闻天师夫人美绝天下,今日一晤果然名不虚传,可否赐教几招?”
他目光一闪,似有强大慑力直迫秦晓仪,让她脑门登时幻起男欢女爱之事,吓得她脸面泛红,一时难以自处。极乐圣王见及效果,淡笑不断。然其笑总带邪气。张继老见状自知妖法,脚踩七星步,立即将无极龙虎神功提至极限,猛地劈出。
极乐圣王闭目如神,不动如山,只见衣衫猎猎作响,更吹得后边金轿晃动,信徒移步,他仍不动,只是突地畅笑开来。那笑声绵延不绝,迫得张继老血气翻腾,一个失闪,鼻孔已渗鲜血。
天台掌门钟修臣见状喝道:“圣王不是说过只求道法不伤人?”准备并肩作战。张美人已等不及,斥喝道:“妖僧敢伤我师叔么?”抽得短剑登时砍杀过去。
她一动,秦晓仪自也紧张扑前想救人。而那玉皇仙岛之玉天君更舍不得心上人受险,竟也欺前攻来。情势霎时紧张万分。
酒色财气四大护法准备护驾。
极乐圣王伸手制止,右手突然划出奇异符咒,指甲金粉散飞如星,他喝着定、退两字,忽见得张美人、玉天君已被定立当场又被震退,至于秦晓仪则冲力过猛,一不小心已撞上对方胸前,被抱得满怀。
圣王搂着这中原闻名的大美人盈盈一握的纤腰,轻薄地闻着她的发香,色眯眯地道:“中原第一美人果然名不虚传,听说张天师已逾六旬,可能满足你这如花美眷?"秦晓仪听他如此荒唐之言,惊急挣扎却全身酸软无力。
张继老、天台掌门钟修臣、隐仙派掌门陈千梦、麻衣派掌门曹文逸、双修派刘道真、金妙莲同仇敌忾一齐攻前。杭州王庞光则在掠阵,考虑是否出手,毕竟这群人对上四大护法及极乐圣母已旗鼓相当,若不落败,自己根本毋需出手。而那茅山掌门方虚默先前被整得颜面尽失,此时竟然想借极乐圣王之手教训这群人,根本不想出手。
现场一时混战,刀枪剑影,拳来脚往,打得难分难解。情势虽乱,却见极乐一派似乎更胜一筹。原是隐仙派陈千梦、麻衣派曹文逸一向较精通道法修仙之术,对于武功顶多只属于中上之境,此时碰上四大护法如此绝顶高手,几乎挡不了一二十招即已败阵下来。两人一败,酒神、财神又往双修派人马打去,那刘道真、金妙莲原想跃武扬威,岂知碰了钉子,又见多人打来,哪肯再战,借故败去,一时只剩钟修臣及张继老等人,根本不是对手。
极乐圣王原早预估此局变化,此时哈哈畅笑,叫声“去吧!”强劲发出反弹,打得张继老、钟修臣及一干人倒跌数多,胸口一闷,嘴角涌出血丝。那秦晓仪始终未脱离圣王手中。极乐圣王见状狂笑:“难道中原道家已无高手么?”挑衅不断。
正狞笑欲伸手抚摸秦晓仪粉颊桃腮,一道灰影如灵鹞般掠来,圣王刚有察觉欲闪身已是不及,来人身手如电,掌力迅猛无匹。圣王不仅是天下数一数二的灵界高手,而且武功通玄,对方用的是武功,不肯自降身份以道术抵抗,这一犹豫间,前胸挨得一掌,打得他倒退两步,秦晓仪已被救出,她飞奔逃开。那灰影闪身落地,只见他身材高大,穿一身灰青色布衫,国字脸,浓眉瘦颊,双目有神,竟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人。
极乐圣王眉头一紧,他运足极乐神功防身,竟仍觉气血浮动,已受轻伤,原以为是武林名宿,不料竟是一年青小子,不由奇道:“你是什么人?倒是好刚猛的掌力”。心下暗自忖度:这小子不知是何人门下,内力之浑厚比自已的爱徒金轮还要高上一筹。
那国字脸年轻人拱手道:“在下丐帮洪七,猝然出掌,只为救人。圣王身份尊崇,如此行径,令人齿寒。”
极乐圣王点点头,赞道:“丐帮原本只是个小小帮派,听说这几年日益壮大,原来帮中竟有如此人物,若假以时日,不难济身天下一流高手,难怪难怪。本王此举,只为激那张天师献身,看来他是果真不在了。这乌云罩顶大法只好请诸位破上一破了。说着指向天空:”见得那乌云?随我而来,只要呼它下得半年雨,中原江山便要垮了!“
此语一出倒是惊动宋两利,他回了一句:“乌云是我引来,你倒胡言胡语!”
极乐圣王瞄他一眼,直觉是不入流小子,自恃身份,未加理会。
张继先等人啊地一声惊呼,乌云罩顶大法是邪教两大巫术之一,若说暴雨倾盆,下上半年,的确不虚。但此法只在道典古籍中有所记载,却是见所未见,一时惊疑不定,想着若此言属真,半年暴雨不停,恐怕天下真要生灵涂炭了。
那丐帮叫洪七的青年人对道法巫术可是一窍不通,眼见人已救下,自已身份不能和诸位掌门相比,已退至一边。极乐圣王笑笑道:“这大阵是我用来考较张天师的,他既不在,我便同各位斗斗其他法术,若是各位能胜得了我,我便撤了乌云罩顶大法,退出中原。
说着,他双手更舞动起来,直道‘天佛献花!’指甲一弹,金粉翻飞满天,直往众人飘去,一时引得众人意识昏沉。
各派高手忙各自施法抵抗,一时灵咒与黄符齐飞,木剑与法器并举,个个念念有词,台下人等伸长了脖子,看不出个所以然。宋两利具有佛眼通,眼见自已四周有无数妖魂乱飞乱窜,那道家各派掌门则拚命守住元神以免被厉鬼冲散,说也奇怪,他虽未作法,也不懂如何作法,但那些冤魂厉鬼一扑近他身边就哀哀逃去,竟是不敢近身。
可惜极乐圣王并未把他放在眼里,没有看到。此时极乐圣王呼号道:“主鬼引魂,元神出窍……把名字报出来……”声若洪钟捣得一干人难以招架。
那张美人功力较弱,元神似已被引去,痴憨便要说道:“我是张美……”人字未说出,张继老见状大喝说不得,手不能停,一口真气猛吐,打得张美人稍稍清醒,随又昏沉晃摆,张继老不得已只好抓住宋两利这根救命稻草,喝道:“小神童快显元神击散妖魔啊!”
宋两利倒听得此声,可是他并不真懂‘元神现形’功夫,左想右想自己只有脑门沟通这种功夫,暂且拿来应景吧。他立即盘坐下来,以脑门感应迎仙台诸人杂乱脑波。
他正在搜寻,忽觉一道波流特别强劲窜来,对方正想搜尽所有人思绪,宋两利乍惊,显然遇上高手,登时极力反抗,谁知那脑波发自极乐圣王,他正肆无忌惮控制盗掠着所有人思绪,亦且不放过宋两利,想并吞过来。
宋两利被其压迫,哎呀猛叫,差点元神出窍而跟他起舞。
就在危急时刻,猝觉脑门深处幻出自幼见过的额头印有绿龟图形之老佛陀,他畅笑不断,且喊着:“呼延绝你敢在此耀武扬威?还不快快退回!”
那极乐圣王脑门乍闻此音,怔诧惊叫。“绿龟法王?你不是死了?”
第五章 法王神威显端倪 妇人情挑小道童
那老佛陀邪笑:“你说呢?还不给我滚回老家,难道要我收拾你!”
极乐圣王斥道:“我看你是假冒的!”他突地运足功力攻击。然那绿龟法王笑声不断扩大增强,不但震得迎仙台恶鬼魂消魄散,更让极乐圣王血气翻动,圣母虽未感应到,但看圣王神色,显然遇到强敌,立即盘坐一起对抗,却仍挡不了法王威力。
那狂笑突地化为咆哮,撼天裂地轰来。极乐圣王、圣母招架不了,哇地猛吐鲜血,倒坐地面,四大护法赶忙护驾。现场诸人霎时压力尽失清醒过来。见及圣王、圣母竟然受伤,简直怔愕不信且不解。绿龟法王仍在宋两利脑海中浮动,他已不自觉地起乩,口中宏亮庄严地吐出一串串让人神清气闲的的梵语诵经声,垂眉敛目,双手十指或曲或扭,看得人眼花缭乱,却均不懂是何意义。
极乐圣王夫妇正闭目运功,也未见到。但四大护法却看得明白,只见他双手狮子印、孔雀印、大悲印、金刚印、不动明王印……,密宗降魔大手印功法一个接一个,连续不断,看得几人胆战心惊,酒神沉三杯犹如兔子见鹰,暗自惊叫一声:“绿龟大法王?”
慌忙将极乐圣王、圣母抢回来,抬回金轿,两人虽受内伤,元气仍在。极乐圣王勉强站起,强笑道:“原来阁下深藏不露,已练得九天三界之境,晚辈佩服,日后只要有您在场,晚辈必定下轿相迎,今日之赐,晚辈受益良多,待来日欢迎前往圣殿作客,打扰处尚祈见谅,就此告辞。”说完拱手行大礼,这才示意抬轿走人,乌云随之散去。
一代宗师如此大礼,简直抬高宋两利无限身价。
危急已过,法王元神顿失,宋两利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站得金刚佛陀像,莫名不解自嘲道:“我发癔症不成?竟然起乩?看来有当乩童天分……呵呵!”耍了几招,自得一乐。
虽然不止台上,就连台下百群众也看出他此刻举动像个小丑,但在极乐圣王真正被击败状况下,已然不容怀疑,包括道家各派掌门,几乎已把宋两利当成真神般,不但道谢连连,甚至躬身欲落地面。宋两利终再次享受神仙快感。
众人一番寒暄,在台下群众如痴如醉的欢呼声中结束了天台山盛会。丐帮的洪七虽不了解其中厉害,也知道是他解了中原一场大难,上前拱手道:“小神童法力无边,在下十分佩服。在下不日就要任京城丐帮分舵舵主,如果小神童有机会到京城去,一定登门拜望”。
宋两利为人谦虚,忙道谢一番。回去路上,宋两利想起绿龟法王,向庞光打听,庞光呵呵笑道:“这人小神童从哪里听说的?他是塞外第一大宗师,不论武功或灵界法力都厉害无比,已成名数十年,可惜行踪飘忽不定,至今所见过者不多。
而且……呵呵呵,而且密宗是可以娶妻生子的,所以此人身为烈火神教教主,身边妻妾无数,但是他身边女人没有一个是以处女之身侍之的,听说烈火教例任教主都是上任教主投胎转世,额头必有一绿色乌龟胎记,乃是昔年第一任教主与黄教大宗师宗咯巴斗法失败,被施了符咒所致。
虽然历任教主都法力无边,可是这个诅咒却始终无法摆脱,呵呵呵……结果虽然他在塞外声威无双,不要说是圣王,就是皇帝也对他俯首听命,偏偏心甘情愿跟随他的女人总是阴差阳错,绝无处女。据说曾有两任教主不服,曾强行掠来处女强奸,结果不久就一命呜呼,后任教主只好认命,所以人称绿龟法王,自然还有绿云压顶的意思“。
宋两利以佛眼通功夫唤出绿龟法王,击败极乐圣王,所以初一听说绿龟法王如此威风,又想到自已额头胎记,已经暗暗欣喜,自已可能是法王传人。一听说还有这个缺陷,一张脸不由拉了下来。
他在中原长大,中原男子极重视女性贞操,戴一顶绿帽子已是奇耻大辱,若是戴绿帽子戴到登峰造极,荣升为绿帽子王,那还有脸见人么?不由自我安慰:绿龟法王不是中原人,他转世也不会挑中我,额头胎记一定是凑巧“。
想及所遇合的几个女子,妖狐、艳鬼丽卿、秋莲,果然都不是处女,暗想着回去找机会问问小珍,若她是处女之身跟了自已,那么自然和绿龟法王全无干系了,想到这里,心中稍安。
回到杭州第二日,西湖畔庞府已插满各式各样画有天霄五雷黄旗,一时旗海飘扬,气势万千。
为迎盛事,庞府干脆让出前三院改成前三殿,以增加天下第一灵殿威势。宋两利晋升后殿最豪华神宫,地位显得崇高,不可一世。
自从天台山迎仙台一战成名,轰动天下,神霄信徒暴增,每天登门求拜少则数千,多则数万,简直让庞府上下忙得不可开支,光是安排吃住,便在湖畔搭棚开灶,绵延数里,简直惊动整个杭州城。
一人得道,全民疯狂。神明力量简直凡人无法挡。人一多,乱象即生,幸得庞府经商经验丰富,懂得分营理念,先将各地信徒分出,再授予分会长老加以管理。如此一来,直若分舵主,只要交代各长老安排法事,一批批处理,自是井然不乱。
当然分会长老得经筛选才行,且有不错酬劳,自是竞相争取,短短十天不到竟然成立百余分会,信徒达数万人以上。若每位信徒供奉十两银子,那利润简直让人眼红,更何况有不少员外、财主、少奶奶之流,一把千百两捐献,让神明不疯狂都不行。
庞大先生简直削暴,竟然日夜不甘脱下道袍,亦自请封号为神霄使者,专为掌理宋两利琐事而来。当然他自知宋两利是摇钱树,除了每天固定百两银之外,且给得作帐分红字据,表现一副大公无私,倒让他十分信赖。
到此地位,宋两利反而轻松许多。平时并不露面,庞光懂得包装,说他不常见人才更显神秘,宋两利乐得清闲,只是午时三刻,宋两利才出面传授神霄雷法。
此时他身分已不同,早是高高在上,坐于圣殿第三层,由下往上瞧,直若天神。殿前广场原是庞家班练功坪,现已摆着三十座法坛,每坛少则一位道士,多则三四位,自是想学神霄雷法而来。
宋两利早将灵宝阴阳镜收回身边,然后隔着三层高殿作法,自不怕泄底,当然他在未成名之前,多少学过五雷法之类法术,方可派上用场,用此宝镜只不过增加不同气势罢了。
庞光安排其它道行不弱道士在场指点。宋两利地位尊高,说得几句已退出。
宋两利法力无边之事已传开。神霄帝君显灵法像几乎攻进所有信徒家中,一时全国传诵,神迹不断。不但民间轰动,就连官府亦受波及。
刚刚日落西山,临安知府师爷已快速奔往神霄宝殿,亲自拜访西湖王庞光先生。
师爷马文经与庞光原本甚熟,见了他便拱手笑道:“庞先生大喜呀,当今皇上迷道迷得要死,每天都在做梦,都在找人解梦,那道录司徐常知专门搜集天下灵异之事,如今皇上已经知道小神童之事,特地派了身前红人,童贯大将军前来迎接小神童进京,已经出发了。”
“啊?”庞光不禁动容。这童贯虽是太监,却自幼习武,竟得徽宗赵佶赏识,封为节度使(总司令),兵权在握,简直能呼风唤雨,其人平日高傲,莫说一般官臣不屑一顾,就连朝廷重臣也不甩,竟然会被派来迎接一个神棍?
庞光首先想到事情闹大了,说实话宋两利有何本事,他并不太摸底,在民间骗人他倒不在乎,可皇上身边能人甚多,万一……
庞光慌忙问道:“大将军什么时候能到?”
马文经笑道:“明日便到,明日知府大人和合府官员都要前去迎接,还请庞先生和小神童做好准备”。
庞光心中有事,强作欢笑,陪马师爷吃了饭,又送了五百两银子,将他送走。
心想:若是进京,那么要么飞黄腾达,要么人头落地,此事关系重大,还要和宋两利再做研究,若他根本无甚本事,还是好好呆在杭州的好,于是匆匆奔向灵宵道观。
宋两利回到杭州,本想找机会问明庞小珍是否处女之身,只是不好开口。有时以神通搜寻她的脑部,可是她心中没有想到这些事,又无法查觉什么,这时眼见天色已晚,便将排班伺候自已的信众寻了个理由赶开,一个人回到自已的静室,正想琢磨个办法再问个清楚。
宋两利自小自卑,生怕被人瞧不起。若是天生绿云压顶的命,实在是再多好处也抚慰不了的心痛。不料庞小珍还没有来,那庞光最宠爱的姬妾鱼景红倒袅袅婷婷、摇曳生姿地来了。
这女人最会见风使舵,攀附权贵。偷听到马师爷与庞光的对话,这女人不免心中大喜。她本是青楼妓女出身,跟了庞光这么个肥猪似的老头子,图的就是荣华富贵。
此时听说宋两利,小神童之名竟直达天听,连童贯那样的大将军都要亲自来迎接他,若是攀上这个高枝儿,岂不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庞光与女儿的事情其实她一清二楚,加上她天生喜欢探人是非,对宋两利与庞小珍的事也看出个七八分。自觉风情万种,要勾引这小伙子还不是手到擒来?
所以打定主意,便想施展手段,攀上这前途无量的小神童。
这灵宵道观开在庞府后山,从庞府后门过来倒是不需经过前殿,可以掩人耳目。这鱼景红细心打扮一番,浑身香馥馥地直走进来。
宋两利听见脚步,以为是庞小珍,旁人未经他允许,是不敢到后殿来的。忙迎了上去,乍一见是鱼景红,不由一愣,心中大感失望,道:“啊,原来是庞夫人?夫人一向只在府中,今日因何事前来?莫非庞老爷有事叫我?”
鱼景红掩嘴一笑,俏巧地白了他一眼,娇声道:“怎么,没有事我就不能来见见灵宵小神童么?奴家是有事求教小神童,这几日奴家总是做相同的一个怪梦,想求小神童给我解上一解。”
宋两利被她骚媚的样子弄得脸红心跳,吃吃地道:“呃,不知夫人做了一个什么怪梦?”
鱼景红撒娇似的哼出一个“嗯…。” 来,小嘴轻抿道:“奴家……奴家不知为什么,这几日夜夜梦见小神童来与奴家……与奴家亲热”。
她红着脸,做出一副羞答答的模样,半掩着面孔,低声道:“奴家……奴家总是梦到小神童你……你压在人家身上,你摸人家这里……这里……”,鱼景红拿出在勾栏院里色诱男人的手段,细腰蛇一般扭着,挨近了宋两利的身子,用一对饱满的乳房轻轻磨擦着他的肩膀,抓起他的手从自已颊上轻轻抚下去,沿着身体的曲线慢慢向下探去。嘴儿在宋两利耳边呵气如兰,弄得宋两利脸红心跳。
宋两利困窘地挣脱开,有些难堪,又有些好笑:“怎么……怎么会这样?唉……夫人,不要这样,一会儿小姐来了看见就糟了”。
鱼景红媚目一飘,妖冶地笑着,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神色,道:“小姐?哼,她现在可能正在她老爹的床上,怎么过得来?”
宋两利啊地一声,惊得目瞪口呆,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说什么?”。
鱼景红存心打破庞小珍在宋两利心中的形象,撇嘴道:“那小骚货,和她爹爹通奸,这桩丑事庞府上下没有不知道的。为了笼络小神童你,那庞光才授意她来勾引你。小神童呀,您是天上的星宿下凡,怎么能容忍这种丑事呢?”
宋两利呆若木鸡,一时心中百感交集,千种滋味,交织在一起,难以说清。
他最想知道的事终于知道了,但是现在心头却不是为自已一生的命运哀伤,而是为庞小珍的欺骗而伤心。
从小到大,他就受人欺负。虽然阴差阳错,成了什么小神童,其实他的命运一直都是由别人来安排,他只是逆来顺受,从来没有想过主动去争取什么,或者利用自已的权势去得到自已想要的东西。包括他得到的女人,都是主动送上门来,他从未设想以自已的能力去控制别人。
庞光将他当做摇钱树,他并非完全无知。但在他卑微的心思里,只要能有温饱的生活,他愿意就这样受人摆布,何况又有庞小珍这样可人的女孩在身边陪伴着他?
现在,希望破灭了。虽然庞光父女没有像悟宝师兄那样用拳脚虐待自已,可是这番话不异于在他的心上扎了一刀。
悲愤中,宋两利气极而笑,心想:“凭什么我生来就该被人骗?被人欺负?
我受够了,我再也不要听别人的,被人骗、被人欺负。自已现在的威望如日中天,何必要寄人篱下,受人摆布?我宋两利难道就不能自立门户,让万人敬仰?“
他咬着牙,冷冷地想:“绿龟法王?哼,有什么关系,如果我真是绿龟法王转世,我就回到大漠去,就连皇帝都要臣服在我脚下,谁敢看不起我?”
这一刻,这个生性淳厚的少年已经因为刺激而变得偏激起来。鱼景红见他脸上神色一连数变,不知他在想些什么,但是知道已经使他对庞小珍的印象转为恶劣,心中暗喜,扑到他怀里,呻吟着道:“好人儿,您是天上的神仙下凡,奴家愿意伺候您,庞氏父女如此行径一定会天打雷劈的,求小神童保佑我”。
宋两利愤怒地一掌掴在鱼景红的脸上,打得她一下栽倒在地,骂道:“贱货,你们没有一个好东西”。
一掌击出,宋两利自已反而愣了,从小到大,他从未打过人,这一掌下去,自已愣在那儿反而不知如何是好。鱼景红的嫩颊上五条指印斑然,捂着火辣辣的脸庞,反而有种受虐的兴奋,她一下子扑到宋两利的脚下,抬起头来,讨好地望着他,妖媚淫荡地说:“小神童,您是高高在上的神仙,只要您肯把我留在身边,要打要骂都她满脸妩媚,素手十指纤纤,若有若无地撩拨着宋两利裤裆间的位置,用诱人的腔调挑逗道:”从今以后奴家是您的人,您想对我怎么样就怎么样,奴家一定好好伺候您“。
被人欺骗和伤害的愤怒使宋两利完全失去了往日畏畏缩缩,像是变了一个人,他把满腔愤怒都发泻在鱼景红身上,他一把拉住鱼景红的秀发,一下子把她拉了起来。
鱼景红痛的唉了一声,一站起来就软软地靠在宋两利身上,双手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将自已饱满如花瓣的嘴唇印在他的嘴唇上,呢喃道:“好人儿,神仙,奴家愿意伺候您,只要您不嫌弃,奴家愿意好好伺候您”。
宋两利心中蓦地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老天待我,何等不公?既然上天要我一生都得不到处女,注定要戴一辈子绿帽子,自已又何必在意让别人戴绿帽子?”
打定主意,抱着报负别人的心态,宋两利反手抱住了鱼景红的娇躯,配合地狂吻起来。鱼景红不愧是众香国里的花魁,妖冶手段岂是及笄的庞小珍可以比拟的?
她饱满湿润的樱唇,柔软灵活的香舌,欲拒还迎,肉感十足,挑逗得宋两利燃烧起熊熊的欲火。他的心脏怦怦乱跳,搂抱着鱼景红丰腴而曲线柔美的娇躯,近乎凌虐地使劲抓捏着她的肉体。
鱼景红天生荡妇,自从被庞光赎身,离开青楼,成了他的禁脔,一方面庞光侍妾众多,僧多粥少,欲求不足,另一方面也是很久没碰到像宋两利这样年轻、火力十足的壮小伙儿了,所以反而觉得非常舒服、解渴。
此外,从心理上来说,她是真的相信鬼神之说的,所以对宋两利神童转世的神迹毫不怀疑,自觉能与天神发生关系,光荣无比。至于杭州王,想来宋两利是神仙,怎么也不怕对付不了他。所以竭力奉迎。
在鱼景红技巧的诱导下,宋两利已经脱得光洁溜溜,露出健美结实的身躯。
而鱼景红也被他脱得七零八落,秀发早已被扯开,直垂臀尖,光可鉴人。
藕荷色的细绸贴身小肚兜儿只遮住了肚腹,光洁饱满的玉臂,一对丰耸诱人的奶子颤悠悠的,散发着一股教人难以抗拒的魔力。那件宽松的碎花亵裤软软的,适度地将她丰盈的美臀若有若无地勾画出诱人的曲线。
鱼景红深知男人心理,知道这种半掩半露的模样更易令男人动情。她转身爬上了床,故意塌着柳腰,亵裤里丰满的大圆屁股夸张地扭动着,像条发情的母狗。
宋两利两眼发直,直盯着那诱人的部位,想像着它的硕大和美丽,直觉得胯下一热,钢枪直挺起来,跃跃欲试地向这小骚妇致敬。
鱼景红转身半坐半卧在炕上,蜷曲着腿,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灯光下,胳膊和小腿上露出的肌肤透出粉嫩的光泽。
她那双水汪汪的勾魂眼笑眯着,手指慢慢从雪白的肩头向自已饱满的酥胸移动,昵声问:“小神童,奴家的身子美吗?”
宋两利咽了口唾沫,无声地点了点头。鱼景红嫣然一笑,挺了挺引以为傲的酥胸,娇声道:“ 那您还不过来?” 宋两利喉间发出一声野性的嘶吼,猛地扑了上去。
此时,一对俊美的少年男女正昼夜兼程,赶往杭州,刚刚踏入西湖。这一男一女都相貌极美,万中选一,正是极乐圣王的一对爱徒:完颜金轮和夜惊容。
原来,极乐圣王一返回西域,立即招来两个得意弟子。那完颜金轮修行的内功心法是极乐圣王另一种绝学龙象般若神功。他灵性不够,极乐神功是灵界秘法,他无法修习。
完颜金轮的龙象般若功已经有了六成火候,在西域已极为了得,人称金轮小法王。骤见师父受伤归来,问明原因,金轮不由大惊:“绿龟法王?绿龟法王不是已坐化了?”。
极乐圣王道:“我在中原刚刚碰上,为师功力未复,你们此去只准暗里搜索,不可硬拚。为师现在还不知他是隐身中土,还是已经轮回转世,总之你们盯住那个叫灵宵小神童的小子,必有斩获。”
为寻绿龟法王下落,他俩照指示寻至西湖,租了一艘画舫,在西湖中欣赏夜景,想着明日怎样不着痕迹地接近宋两利。
师兄妹一对璧人,金童玉女一般,边赏月色,边言谈甚欢,两情相悦,倒是其乐融融。
第六章 灵宵观内观淫态 床上大战二美欢
而灵宵观内,宋两利心性已变,反倒更增添了几分男性魅力。在他身下的鱼景红心中甚喜,饱含性魅力的一双艳唇乖巧地亲吻着宋两利的嘴唇和胸膛,柔若无骨的娇躯在他身下蛇一般扭动。
风骚挑逗的意味甚浓,带给宋两利不一样的感觉。他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风尘女子,那种淫诱手段、成熟风情恰到好处,和他以往见过的女人大不相同,感觉新鲜而刺激。
他一面享受着鱼景红曲意奉迎的服务,一面把手探进她的胸襟内,揉搓着那对饱满丰盈的嫩乳。鱼景红的奶子柔软而富有弹性,手感极好。
在他的抚弄下,鱼景红喘息着的小嘴里发出一阵轻而低的娇媚哼声。手儿握住宋两利的肉棒,讨好地道:“啊……,小神童,您的神根英武雄壮,奴家的小手都握不过来呢,您可要好好爱惜奴家,不然奴家的小穴恐怕承受不了您的雨露恩赐呢”。
宋两利听到神根两字,自已也觉得好笑。但是鱼景红的妩媚称赞更助长了他的自豪和野性。他双手更是用力的揉捏那变得硬挺的一双桃红乳尖,鱼景红的肚兜系带啪地一下被撑断了。
鱼景红嗯地一声,一对玉兔儿似的豪乳跃然跳出,丰满雪白,顶端一粒红宝石。那玉梨状的尖尖耸乳在宋两利的大手下面团儿似的变幻着形状,可是弹性极佳的美肉只要手一离开,马上又恢复了诱人的形状。
鱼景红的娇吟声变得更诱人了,承受着宋两利粗鲁爱抚产生的快感,她扭动着丰满的大腿,娇慵地道:“好人儿,我的活神仙,你摸摸人家下面,那里好痒,嗯……正等着您的宝贝呢”。
她的神情散发出成熟女人的惊人魅力。宋两利闻言将手探进她的亵裤,先在那丰满浑圆的大屁股上爱抚了一阵软绵绵的臀肉,然后再探进两腿间的敏感带,手指在那泥泞的小穴内挑弄起来。
“嗯……,啊呀……”,鱼景红下体传来更炽热的快感,加上她有意奉承宋两利,就算毫无快感也会拿出她在青楼学来的绝活故作满足,那是成熟到极点,似乎又弱不禁风,无法承受男人威力的俏模样果然逗引得宋两利升起一种雄风大盛的男人气概。
花蜜不断的从玉缝渗出,宋两利的手指更起劲地在那狭窄的玉沟之中,任意的翻动摩擦著。欣赏着庞光最宠爱的姬妾在自已手指的玩弄下,娇喘吁吁,纤腰乱摆的模样,大有报复快感。
鱼景红娇颜飞红,呼吸急促,高耸的乳房夸张地一起一伏,她眯着一双媚眼,伸出舌尖轻舔着自已的嘴唇,做出一副饥渴难耐的模样,娇声道:“小神童,奴家好想要您疼我,请小神童为奴家宽衣,好么?”
宋两利看着身边这个漂亮丰满的尤物,一头青丝缎子似的铺在如玉的身下,诱人的肉体发出阵阵幽香,粉面有如桃花般鲜艳欲滴,他亢奋地扯下她的亵裤,在她胸脯上拧了一把,惹得鱼景红娇叫一声,道:“快,庞夫人,转过身去,跪在床上”。
鱼景红眼珠一转,媚笑着翻了个身,懒洋洋地爬起来,翘起了自己雪沃沃、圆滚滚的屁股,回过头来媚眼如丝地说:“小神童,快上来吧,不知你老是要走旱道还是走水道,奴家一定奉陪到底”。
宋两利看着她两瓣优美的肥臀,从肩颈一直到玉臀,流畅的曲线就像婉蜒的河水流淌下来形成的,那雪白粉嫩的臀部高高翘着,从后面可以看到中间夹着的肥嫩的肉穴,像成熟的蜜桃儿。
两片粉红色的大阴唇微微地的张开,阴毛也不知是除掉了,还是天生的白虎,总之是寸草不生。两瓣眩目耀眼的白晰臀肉缝隙间夹着一个小巧漂亮的菊花形的小屁眼儿,菊涡紧缩,颜色略深。在美丽的白臀中间显得异常显眼。
宋两利用沾满淫液的手指轻轻捅了捅她的小屁眼,鱼景红嘤咛一声,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分得更开,象牙般细腻的臀肉向两边微微张开,迎接他手指的戳弄,口中娇哼着:“啊……,呵呵,原来小神童玩后庭,奴家的一切都愿意奉献给您,您要哪里奴家都愿意”。
宋两利手指一插进去,只觉紧密柔软,缠绕着手指的感觉极妙,一听此言,登时放弃了先玩弄她小穴的念头,跪立在她身后,低吼了一声,挺着大肉棒凑了过去。
鱼景红将素手自胯下伸过来,握住了他的大肉棒,昵声笑道:“小神童莫急,让奴家来帮你”。
她先握着大肉棒,让大龟头在自已的的肉缝中滑动了会儿,让上面沾满了淫液,然后将龟头对准自已的屁眼,手扶着阴茎,格格笑道:“小神童,进来吧”。
说着不待宋两利动作,已经耸挺着肥臀向后用力,大龟头一下子挤开鱼景红娇小的屁眼,陷了进去。
宋两利啊地一声,只觉异常地柔软紧密。他低头一看,只见大半截肉棒还留在外面,由于和陷入屁眼的龟头所处的位置角度不对,微微拱着。
紧小的屁眼菊纹都被撑开,但是屁眼的肌肉合丝密缝地包容着他的龟头,雪白的屁股中间自已那黑红色的肉棒显得异常醒目。
宋两利亢奋异常,他双手抓着两片肥臀,屁股向前一挺,“滋”地一声,粗大的阴茎一插到底。
“啊……”,两个人都轻呼了一声。宋两利只觉得往里一刺,阴茎上略有磨擦的疼感,但随即整根阴茎被紧紧套牢的性奋快感就迅速传来,用一根肉棒插进杭州之王最庞爱的绝色美人的丰臀之中,那种征服感刺激得宋两利差点马上泄了出来。
鱼景红的下身被他塞得涨涨麻麻的,不想宋两利立即便动,可是为了取悦他,强忍猛冲进来的不适感,一面娇媚地呻吟着,一面轻轻地颠送起自已的屁股来。
宋两利只觉如在云端,又像是骑在一匹马上,自已不需要动,胯下舒服的感觉就自已传来,真是兴奋得不得了。
鱼景红回头看见宋两利舒服得神情,心中暗喜,主动地向后挺动着白嫩的臀部。让自已的小屁眼自动地套弄着粗大的肉棒,同时扭动着纤细柔软的柳腰,不停地晃动着肥大的屁股,让阴茎在自已的直肠里左刺右顶,媚笑着说:“好人儿,奴家的屁眼紧不紧?舒不舒服?”,说着又收缩了一下屁眼。
宋两利喔了一声,兴奋地啪了一下她的丰臀,叫道:“快,快,不要说话,快些动”,说着抓紧了臀肉,啪啪地使劲冲刺起来。
鱼景红嗯嗯地呻吟着,小屁眼被粗大的肉棒带得肌肉外翻,一对沉甸甸的乳房也随之晃动着。她春意十足,美目迷离地享受着肛交时忽松忽紧的快感,饱满艳丽的嘴唇微张着呻吟着:“哦……哦……小神童……你的鸡巴太粗壮了……啊……奴家好舒服……好胀啊……”,小穴里只觉骚痒难忍,忍不住停止了主动的耸动,任由宋两利的肉棒带动自已的娇躯摇晃着,自已伸出手指揉搓起阴蒂来。
宋两利一次次地撞击着鱼景红浑圆的臀部,每次他的大阴茎都深深地插到鱼景红的直肠最深处,两只手还不停地把玩着鱼景红漂亮性感的屁股蛋儿。
他的胯部在圆滚滚的大屁股后面又筛又颠,忽起忽落,看着自己的阴茎在鱼景红的小屁眼里出出入入,只觉这妖冶艳女果然不同寻常。鱼景红是青楼绝色,娇躯曲线玲珑,凹凸毕现,一代尤物,让人难以把持。尤其她回头媚笑的神情,甜腻动人,更是搞得宋两利情难自抑。
这美人媚笑竟比那套紧了肉棒的小屁眼还要刺激,宋两利只觉下体一紧,就要射出来。可是他视这美人是报仇的机会,怎肯轻易放过她。可是就高潮来临时的快感是那样强烈,实在叫人难以抑制。
宋两利猛地拔出阴茎,一把抱住鱼景红的柳腰,拖到自已身边,将刚刚从屁眼里拔出来的阴茎对着她的小嘴,喘着气道:“快,含住它”。
鱼景红在妓院时遇到变态的嫖客,比这肮脏的事也做过。虽然跟了庞光后再没受此对待,但是讨好神仙的心理使她毫不违逆,重操旧业又有何难?顺从地将带着自已屁眼异味的肉棒含在嘴里,吸吮套弄起来。
她担心口腔不如屁眼紧缩,还用小手协助套弄着,用指甲搔弄着阴囊,弄得宋两利酥痒无比,就在她口中扑扑地喷射起来。
鱼景红收紧了小嘴,舌尖挑弄着他的龟头,刺激他更猛烈地喷射,大口大口地吞咽着他的精液。宋两利闭着眼,舒服得浑身发抖。
就在此时,只听哐啷一声,两人猛地寻声望去,只见庞小珍俏脸煞白,站在门口。食盒撒落在地上,又悲又怒地望着两人的丑态。
宋两利心中先是一虚,但随即想起鱼景红告诉自已的话,不由冷冷一笑,毫不理会她,反而抓紧了鱼景红的头发,尚未疲软下来的肉棒凶猛地撞击着她的粉脸,把她的小嘴当成了肉穴,狂插不止。
鱼景红虽觉有些他粗大的肉棒在小嘴里乱冲有些难过,但是眼看计谋得逞,心中得意,所以丝毫不以为忤,反而仰起脸,拿出妖娆情态,竭力配合。
庞小珍见他毫不在意,心中难过,眸中带着泪光道:“你……你……,宋哥哥,你既和我有了关系,不管怎样,她总是我的姨娘,你怎么可以……?”。
宋两利冷笑一声,道:“我和她可是全无关系?总比你和你父亲做的丑事好吧?”。
庞小珍娇躯一颤,脸色苍白,颤声道:“你……你都知道了?”,目光望向鱼景红,知道必定是她告诉了宋两利。她虽自惭形秽,从未妄想要宋两利娶自已为妻,但是也不愿意让他知道自已竟有如此见不得人的事情,这一来,只觉自已简直无地自容。
宋两利见她神情,只当她和父亲合谋只是利用自已的话也是真的了,懒得再问,冷笑道:“你自已做下这么卑劣的事情,还有什么脸面说别人?”。
庞小珍自知此事难以见人,但自已对他一片真心,说自已下贱也就是了,何以却被他骂自已卑劣?但此情此景,又如何容她解释?
庞小珍心中难过,嗫嚅着说不出话来,转身便想离开这令她伤心的地方。宋两利放开鱼景红,大刺刺地坐在炕上,说道:“回来!”。
庞小珍一呆,转过身来,神情呆滞地问:“还有什么事?”。
宋两利见她两眼无神的情形,也觉心中难过,但想起自已待她一片真心,她竟欺骗自已,不由狠下心肠,想好好折辱她一番,遂冷冷地道:“你不是说过要一生一世侍候我吗?怎么?这就要离开了?”。
庞小珍惨然一笑,两颗晶莹的泪珠儿从如玉的脸颊上滑落:“公子是天神下凡,前途无量,小珍卑贱不祥之身,怎敢伺候在您身边呢?”。
宋两利冷道:“我却不嫌你是不洁之身。你来,我要你和你的从母一起伺候我”。
第七章 淫妇设计仙人跳 老牛再度吃嫩草
鱼景红听了,毫不觉羞,吃吃地笑着,瞟了宋两利一眼,媚笑道:“小神童是天上的神仙下凡,自然不必受凡间的人伦约束。奴家已经是你的人了,愿意永远伺候您”。
庞小珍脸一白,吃惊地道:“你……你……,你怎么可以提出这样过份的要求?”宋两利抓住鱼景红的头发,往自已胯下一按,鱼景红顺从地爬在他两腿之间,像只小狗似的,丝毫不觉羞耻地叼住他的阴茎吸吮起来,而且像勾栏院里妓女争宠似的,做出各种媚态,吮得滋滋有声,让庞小珍看得苍白的脸上也泛起羞涩的红晕。
宋两利得意地拍拍鱼景红的丰臀,道:“过份?我做的事情过份还是你做的事情过份?我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过来我就允许你留在我身边,否则一拍两散”。
他心中暗想:“我倒要看看你们父女俩为了钱可以无耻到什么地步”。
庞小珍见此反而心中一动,犹如即将溺死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她暗想:“虽然自已和父亲做下见不得人的事,可是宋两利何必如此气愤?除非……,难道宋哥哥他……他真的爱上了自已,所以才如此愤怒?天啊,如果是这样,就算受再多的委屈又有什么关系?现在他在气头上,自已不妨多顺着他些,回头再向他解释清楚。不能让鱼景红破坏了自已一生的幸福。他说的也是,自已连那么丢人的事都做了,还顾忌些什么呢?”想到这儿,她雪白的俏脸上泛起羞怯的红晕,轻轻叹了口气,慢慢走近了炕边,犹豫了一下,开始宽衣解带。
宋两利见此,心中一阵难过:“难道金钱就如此重要吗?小珍啊,我是如此爱你,只要你肯真心待我,我不在乎你以往发生的事,我会真的好好待你的。为什么你就不能真心对待我呢?”
他这里自怨自艾,心中燃起莫名的怒火。
庞小珍已脱得小白羊儿一般,站在炕边。双手一掩胸一掩住下体。虽然两人好合过多次,但这次旁边有别的女人,她难免心中不安。宋两利看着她楚楚可怜的表情,心中略有不忍,但旋即被背他强行压下,暗暗告诫自已不要被她的演技所欺骗。
他望着庞小珍年轻光滑的肉体,皮肤泛着健康的肤色,还没有成熟女人那种丰腴,和鱼景红比起来,那双大腿显得纤细多了,屁股也紧窄得多,屁股蛋儿白墩墩的,十分结实。
他劈开自已的大腿,说:“上来,到我身边来”。
庞小珍委委屈屈地爬到床上,慢慢向他身边挪。眼看着鱼景红的恶形恶状,忍不住红了脸不敢看。宋两利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将她扯到身边,抱起她轻盈的身子,让小屁股坐在自已的大腿上。
光滑结实的臀肉弹性十足,屁股蛋儿还有些凉意,可是胸前一对蓓蕾已经因为刺激而竖立了起来,脸蛋儿更是热得喷火。那种委屈却不敢不顺从的神情充满了诱惑,宋两利忍不住一把搂住了她娇小的身子去亲她的嘴儿。
庞小珍“唔唔”地左右摇着头,不肯配合他。宋两利急了,他虽气庞小珍欺骗自已,却仍是不忍对她下重手。庞小珍的拒绝反而挑起了他刚刚停下来的欲火,他的胸中也燥势起来,胯下的肉棒使劲往鱼景红的喉咙里顶了顶,一手搂紧了庞小珍不堪一握的盈盈纤腰,一手搂住她的脖子,不让她的头逃开,嘴唇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小嘴儿。
他报复性的亲吻充满的掠夺的霸道意味,不止将她的小香舌儿吸进自已的嘴里,使劲地吸咂,弄得庞小珍舌根都有些麻了,还用牙齿去啄咬她薄薄的嘴唇,吸吮她娇嫩的脖子。
庞小珍越是挣扎,越是不肯吭声,他亲的越是用力。很快,庞小珍吹弹得破的肌肤上留下了一处处淤青的吻痕,樱唇也肿了起来。
但是庞小珍依然赌气似的不吱声儿,瘦弱而诱人的身子却已服服贴贴靠在她怀里,没有挣扎的力气了。宋两利得意地低下头去吻她玉桃儿似的小乳房,乳房白里透红,水灵灵的,柔韧而挺,极有弹性。
“呃……”,乳头敏感的蓓蕾受到强力的吸吮,使庞小珍不克自持地叫出了声,她无法保持沉默了。窄窄的肩膀缩了起来,背脊成拱成了桥型,想躲避宋两利的侵犯。
宋两利找到了她的弱点,怎肯放弃?脸紧贴在她胸前,张大了嘴,将她乳房前端整个吸到自已的嘴里,舌尖飞快地撩拨着她小小的乳头,“呀……别……别……嗯喔……”,庞小珍微蹙着秀气的眉毛,红肿的小嘴轻轻地撅了起来,抗议地哼着,却仍倔强地不肯求饶。
可是宋两利粗鲁而不粗暴的爱抚,加上鱼景红为了争宠而卖力地为宋两利口交的声音,都不断地刺激着她的触觉、视觉和声觉。
庞小珍情绪上仍然感动委曲和伤心,但是肉体上已经开始有了反应。同时心理上有种和鱼景红较劲、抢回自已心上人的念头,她忍不住趴在宋两利的肩头狠狠地咬了一口,嘤咛一声,身子软了下来。
宋两利感觉到她的反应,心中大喜,自已向下一躺,分开大腿,在鱼景红丰腴的翘臀上踢了一脚,冷喝道:“贱货,舔我的屁眼”。
庞小珍身子一震,瞪大了眼睛,只见鱼景红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眉,随即嫣然笑道:“是,我的小爷,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了,你叫我做什么都可以”。说着竟真的趴下身子,分开宋两利结实的屁股,用细软的舌尖舔起他的屁眼来。
宋两利抄着庞小珍的两条大腿,将她放倒在床上,与自已成69的姿势,命令她道:“你,舔我的鸡巴”。庞小珍倒不是第一次为他口交,可是每次都是宋两利软语哀求,从没像现在这样生冷地命令她。
可是此刻她虽觉委曲,但是为了挽回宋两利的心,便把心一横,脸上火辣辣地俯下身去,“唔……”,她刚刚张开小嘴,宋两利胯下热气腾腾的庞然大物已经插了进来,开始挺动起来。
庞小珍事已至此,放开羞涩,便卖力地为他套弄起来。宋两利只觉得这种带些凌虐的方式,让庞小珍为自已口交的感觉十分令人兴奋。身后鱼景红软软的舌尖灵活地舔弄着他的屁眼,舌尖搔弄得屁眼骚痒无比,舌尖舔上去热烘烘的,稍一离开,又有种凉意,实在是无法形容的快意。
他的手抚上了庞小珍的柳腰。庞小珍的腰肢异常纤细,侧卧在他身边,从肋下到髋部倏然而下,又缓缓长起,形成美妙的弯月形,直到丰盈的俏臀,隆起诱人的曲线。
那翘臀下的一双玉腿又直又圆,玉柱儿似的,看得宋两利肉棒在庞小珍的小嘴里直跳。他已经发泄过一次,所以才能撑到现在,在一大一小两个尤物的服伺下不致丢盔卸甲,但是庞小珍的小嘴还显稚嫩,已经不能平息他的欲火。
宋两利在庞小珍的翘臀上拍了一记,道:“ 起来,坐上去”。
庞小珍已经没有反抗的意味,顺从地爬起来,宋两利将鱼景红往身边拉了拉,使她不再继续舔吻后臀,双手在她的乳房上搓开着,眼睛却看着庞小珍。
鱼景红有些嫉妒地看了庞小珍一眼,想起来日方长,现在不可以让宋两利不悦,便顺从地贴着他的身子,挺起胸膛任他抚弄,双手在宋两利的胸膛上温柔地抚摸着。
庞小珍分开双腿,跨坐在宋两利的身上,扶着今日那异常胀粗的肉棒向自已的小穴送。宋两利哼了一声,道:“用后面,我要玩玩后庭花”。
庞小珍顿了一下,幽怨地瞥了他一眼,将肉棒指向自已的后丘。“嗯……”,庞小珍鼻子里发出悠长的呻吟声,眉儿紧蹙着,小嘴微微地张开,成了O 形,翘臀小心翼翼地向下坐。
宋两利感到自已坚硬、粗挺的肉棒慢慢陷进了庞小珍娇小、紧缩的臀眼。他看着庞小珍屏息将自已的肉棒一点点地吞没在臀缝之间,粗大的阴茎乍然进入使庞小珍的一双粉腿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宋两利可以从庞小珍绷紧的肌肉感觉到她正强忍着巨棒带给她的不适。
“啊……”,庞小珍呼出一口长气,整根肉棒都进入了她的身体。她身子向前略倾,双手撑住宋两利结实的胸膛,圆翘的玉臀开始细密地动了起来。
宋两利眯起眼,只觉得肉棒被庞小珍的玉臀夹得紧紧的,屁眼内的肌肉紧紧箍着他的肉棒,丰盈的俏臀每一次的颠送不止给屁眼内部的肉棒以极大的磨擦快感。而且小屁股在大腿上颠送挤压的快感也带他极大的快感。
宋两利微微拱起下体,让肉棒进入的更深。庞小珍雪白的臀部上下起伏,俏脸上泛起丝丝红潮,秀发凌乱地耷拉下来,半遮住面孔,使她此刻看起来有种成熟的丰韵。
鱼景红看得媚眼迷离,有心和庞小珍别别苗头,她爬起身来,高翘着丰满的臀部,娇声唤道:“小爷,您不公平,奴家也要,嗯……小神童,人家一定服伺的更好,求小神童慈悲”。屁股摇晃着,做出邀请的姿态。
庞小珍暗忖自已委曲求全,已做出许多牺牲,何必为了不必要的尊严失去心上人?顾不得再保持沉默,小屁股使劲向下一坐,气喘吁吁地道:“不……,宋哥哥……我的小爷,别离开人家,嗯……人家还要”。说着不顾双腿的酸乏,更加卖力地颠送起屁股来。
宋两利得意地哈哈大笑,门外杭州王庞光已经气得脸一阵青一阵白。他上次窥破宋两利和庞小珍的奸情,原以为两人必然有所收敛,不料宋两利竟然变本加利,连他的爱妾也搞上了。现在他就敢如此胡为,若真是进京得了皇上的宠幸,自已还能从他身上得到好处?
他在门外已经站了一阵了,心中神思百变:这宋两利现在虽好控制,只怕一旦大权在握,自已根本控制不了他了。何况伴君如伴虎,若是神童变成神棍,连自已也要遭殃,受到牵连。
罢了,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已还是做自已的杭州王妥当一些,不如杀了这小子,现在灵宵派声势已成,大不了再捧出个傀儡来,虽然费些事,也比受这小子的窝囊气好。
心中正转着念头,这两个女人的哀求不啻于火上烧油,庞光把心一横,砰地一声踢开了房门,阴沉着脸走了进来。
宋两利三人都是大吃一惊,一见是庞光面色阴沉,肥猪似的胖脸上肌肉乱颤,目中凶光乱射,不由都惊叫一声,跳了起来,匆忙拉过衣衫。
庞光面含冷笑,看着三人穿好衣服,这才格格一笑,击掌赞道:“好,好好,小神童果然不愧是神仙下凡,我庞光纵横江湖二十余载,,今又落户于苏杭,无论是江湖,还是官场,还没有人不给我几分薄面。小神童竟连我的爱妾和女儿都搞上了,我庞光纵横一世,居然让你这个小混混给我戴上了绿帽子,真是后生可畏呀”。
他此刻眼中的杀机任谁都看得出来。鱼景红见势不妙,慌忙披上衣衫,扑下地来,一把抱住庞光的大腿,涕泪纵横地道:“老爷,老爷,奴家是被迫的,奴家……”。庞光抬腿一脚把她踢到了一边。
鱼景红连滚带爬地站起来,还要再求,忽地噤口,心中忽地想到,此刻不忙撇清自已,万一小神童神通广大,这庞光对付不了他,自已岂不……?,想到这儿,心里暗叫侥幸,方才的行为大可解释为为了替小神童争取时间,总有缓和的余地。于是忙退向一边,想看看风色再说。
宋两利虽见他进来,但是想到他本父女合谋,利用色相诱使自已为他卖命,骗取钱财,怎么可能就此翻脸成仇?所以并不畏惧,反而冷笑一声道:“庞老爷,这顶绿帽子可不是我给你戴上的,不是你为了诱使我为你卖命,才假手令媛来勾引我的么?想必尊夫人也是你派来的吧?怎么事到临头反而全赖在我的身上?”
庞光哪知其中奥妙,气得脸色发白,啪地拍了一下桌子,坚实的梨木桌子应声碎成了一片片的木屑,这手柔中有刚的掌功把宋两利吓了一跳。
庞光冷冷地仰天笑道:“你是什么东西?我庞光把你从一个默默无闻的阶下囚,捧成高高在上的活神仙,这份恩情还不够你偿还的么?用自已的妻女来勾引你?你也配!”
宋两利一怔,迅速瞥了鱼景红一眼,神意探索过去,从她此刻脑中的反映已经知道是中了她的计。正想说出是鱼景红搞的鬼,庞光已经冷冷地举起了右掌,狞声道:“我可以把你捧起来做神仙,也可以打你下地狱作鬼,小贼,受死吧”。
说着一掌击出,宋两利功夫虽平凡,但正以神意探索鱼景红反映,从而提前探到了庞光即将杀死自己的念头,慌忙向侧一闪,一记罗汉拳反而打中了庞光的肚子。
庞光哈哈大笑,道:“罗汉拳,打我的罗汉肚,妙极!”。宋两利只觉这用尽全力的一击犹如击中一团棉花,软软的全不着力,被他肚腹一顶,一下子栽在炕上。
庞光狞笑着逼近,道:“九宵小神童?原来只有这点本事么?小贼,竟敢骑到我罗汉庞的头上,哼!”,手掌一举,便要击下。
“且慢!”,庞小珍一下子挡在宋两利身前,逼视着庞光,道:“爹,你做的孽已经够多了,无论以前你做过什么,我都不怪你,只要你放过宋两利。否则,从此你我情断义绝,父女之情一刀两断,我把你的丑事张扬出去,杭州王要受尽天下人的耻笑”。
庞光一怔,恼羞成怒,恶狠狠地道:“好好好,你竟敢威胁我?嗯?逼急了老子,我连你一块杀!”
说着反手一掌扇向庞小珍的脸庞,宋两利双手按住脑门,一直在暗中急唤绿龟法王,竟是全无踪影,眼见情势危急,忍不住大喝一声:“住手!”。
庞光只觉脑门里犹如插了一根钢针,一阵巨痛,双眼茫然,仿佛做梦一般,呆呆地平视前方,那手举在空中竟然一动不动。
宋两利一见摄脑成功,连忙拉起庞小珍,玩命似的跑了出去。
宋两利慌慌张张,在前殿乱窜,庞小珍一开始任由他拉着手向外逃,眼见他像热锅上的蚂蚁,到处乱窜,忙开口提醒他道:“往西湖边逃,那里人多,只要你喊一声,保证信众都来护驾”。
宋两利一拍脑门,叫道:“不错!”,一面拔腿往外飞奔,一面道:“对不起,小珍妹妹,是我误会了你”。庞小珍误会冰释,比什么都开心,甜甜一笑,道:“没关系,只要宋哥哥你心里有小妹,就足够了”。
宋两利刚刚和鱼景红那浪妇一番云雨,又和庞小珍亲热到一半,体力透支,跑不多久就觉体力不支。倒是庞小珍,虽然后臀还有些不适,但是拉着心上人的手,只觉甜蜜得很。
两人跑出灵宵观,沿着山路石蹬跑到湖边,不觉暗叫一声:“苦也!”。原来,这附近已被百姓自发划为圣地,游湖逛景的人都远远地避开这里。周围竟是全无人踪。宋两利喘着粗气道:“小珍,快跑,到人多的地方就安全了”。刚奔出两步,小珍一把拉住他,道:“宋哥哥,咱们下水,我爹他不通水性”。
这时,庞光已经追来。这胖子其肥如猪,可是一身轻功竟也不俗。只是他方才莫名其妙着了宋两利的道儿,心中凛凛,暗想:这宋两利果然有些神通。心中有了顾忌,不敢靠得太近,只敢远远地蹑着。眼见宋两利要逃往人群处,心中不由发急,此刻两人已撕破脸,若是被他逃走,明日在童贯面前随便找个理由,便可要了自已性命,当下捡起一块石头,掷了过来。
此时恰恰庞小珍拉着宋两利折身往水边跑,拳大的坚石呼啸如风,擦着庞小珍的后脑射向湖心不见。庞小珍啊地一声惨叫,只觉后脑一阵巨痛,身子一软,扑通一声栽入湖中。
宋两利惊叫一声,伸手一把没有拉住,眼看着庞小珍的身子栽入乌沉沉的湖水中,全无挣扎。伸手疾抓时触及后脑,湿漉漉的,满是血腥味,不由吓得心胆欲裂。
他正想纵身下水救人,又一块石头飞来,噗地一声,重重地打在他后心上,哇地一口鲜血狂喷出来。宋两利只觉眼前金星乱冒,他愤怒地转过身,摇摇晃晃地立住身子,只见庞光已经飞身跃至一丈开外,冷冷地看着自已。远处的灯光映在他毒蛇般的眸子里,像鬼火似的在燃烧。
宋两利平生头一次如此愤怒,如此憎恨一个人,他脸色苍白,忽然仰天一声狂叫,极度的愤怒像电流一般直冲上脑际。庞光见已击伤他,放下心来,正要靠近结果他的性命,忽然身子一震,一股无形的力量忽然牢牢地束缚住了他,他那庞大的身躯忽然腾空而起,悬在空中。
庞光吓得面无人色。以他的武功造诣和江湖阅历,并非那般惧怕生死,但不管他武功多高,对自已不了解的莫名的力量总是充满恐惧的,现在就是这样,那根本不是人的力量可以抗拒的。
他的身子腾空而起,忽然在空中翻了个跟头,然后狠狠地跌向地面,根本无从抗拒。庞大的身子重重跌在地上,随即弹到空中,再次摔向地面,宋两利站在那儿,两眼死死地盯着他,目光从空中移向地面,再从地面移向空中,庞光的身子就像有缕无形的丝线系在他的目光上,随着上下起落。
庞光已惊恐地哀叫:“饶我,饶命!”,宋两利目光凝视,一言不发,庞光的身子越弹越高,也越摔越重。饶是他的须弥神功已至化境,也无法抗拒这种做梦都想像不到的伤害。
宋两利只觉脑中一片空明,全力发功,使他的头皮触电似的丝丝发麻。忽然,一个惊奇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咦,是你,你的控神术怎么变得如此高明?
你在做什么?不要继续发功了,你的灵脉未通,会伤了自已的“。
宋两利直觉地以为是自已求了半晌却始终不见踪影的绿龟法王,心中怒道:“绿龟法王,你这乌龟,我求你时你不肯出现,我现在不要你管”。
那声音奇道:“绿龟法王是什么人?我是你的小老婆啊,老公!”。
宋两利心中一凛,这才想起那相国寺内逃出的妖物,但他此时恨极庞光,不杀他誓不甘心,已经顾不得这妖物的提醒,加紧催逼脑力,虽然脑门巨痛,却也顾不得了。
那怪物叹了口气,低声嘟囔了两句什么,隐约听见“助你”的声音,语音渐弱,终不可闻。宋两利却突然感到一股电流自天而降,从头顶百汇穴直灌进来,本已枯竭,疲乏的精神为之一振,只觉精神百倍,脑力源源不断地催逼出去,那庞光的身子汽球儿似的直被他高高地抛至高空。
此时,四下闻声赶来的百姓已有上百人,有的打着灯笼火把,照得一片光明。
见此光景不禁齐声惊呼。庞光腾云驾雾一般,直升上去,眼见离地面越来越远,上升足有百丈之高,杭州盛景均在视线之内,却哪有心思去看,纵想哀求,身边可也无人听见。
那宋两利功力尚浅,虽在激怒之中激发潜能,也不过将庞光抛起三丈来高,哪有能力将人送入百丈高空,此刻地面诸人抬头仰望,夜幕之下,已经看不见庞光的身影,直觉的心理,都以为宋两利施展神通,将人送上天去了,一个个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那完颜金轮也早已被惊动,眼见小神童如此神通,心中也是又惊又奇。只有夜惊容生性善良,从湖水中将庞小珍救上船去,正在舱中施救,还不知外面竟有如此神迹。
宋两利虽有相国寺井底妖物隔空传功,毕竟自已脑力已发挥至极限,眼见庞光身影已经不见,心神一懈,哇地吐出一口鲜血,仰面昏倒在地。
庞光失去宋两利向上催送的灵力支持,像铅石一般直坠下来,嗵地一声重重地跌在地上,加上湖边泥湿地软,竟砸了个大坑直陷进去,眼见是活不成了。
围观百姓已被宋两利的神功弄得神魂颠倒,哪还顾得别人是死是活,一窝蜂冲上来七手八脚将小神童抬起,若不是他已昏迷不醒,早已抬着他游街去了。
完颜金轮虽然见过师父呼风唤雨的本事,可是这种凌空摄人,直达百丈高空的神功也是从未见过,不由暗想:“莫非这宋两利便是绿龟法王?天下间也只有他,灵力能在我师父之上了。可是……法王元神转世的话,不可能小小年纪便拥有前世功力的水平。这人实在邪门得很,难怪师父只准我暗中跟踪,不许被他发现。
他对师父奉若神明,竟因此放弃乘宋两利晕迷将他除去的大好机会,只与师妹招呼一声,便暗中跟着众人到了灵宵观,察探宋两利动静。
宋两利此番灵脉受损,直昏到天明再缓缓醒来,但全身乏力,动弹不得。这还是那井底妖物发功助他,不然功力发至极限,恐怕现在也已一命呜呼了。
他一醒来,虽然自已动弹不得,可是心中记挂庞小珍,忙叫人去西湖救人。
能为小神童效力何等光荣,闻讯呼啸而至的万千信众又呼啸下山,直扑西湖。完颜金轮这才知道自已救起的女孩与他关系匪浅,忙抢先下山,叫师妹将庞小珍转移到别处。
以他肢力这些普通信众自然不及,待到上万人赶到西湖,把个清澈明媚的西子湖搅得天昏地暗,哪里还捞得上一根头发来?
这里忙得热火朝天,杭州上下大小官员已众星捧月般拥着童贯大将军来到灵宵观。这童贯身材魁梧,虽是太监,可是颌下竟有微须,只不过别人不知真假,也不敢探问罢了。
在天台山道家大会上,童贯见识过宋两利的本事,已是深信不疑,虽见他不出面迎接自已,心中不满,还是亲自来到道观接人。到了见他如此模样,一问经过,宋两利尚想不出如何回答,可那一直在旁观风色的鱼景红何等机灵,早已想好一番言辞,说那庞光如何要盗取小神童神功,被小神童惩治云云,现场信众也七嘴八舌大将宋两利昨晚如何神勇,免不了添油加醋,讲得天马行空、鞭辟入里、穿凿附会,不知所云。
童贯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虽不全信,但他本是习武之人,杭州王罗汉庞的须弥神功,名震江湖,是天下间有数的一流高手,竟被宋两利杀死,倒也不由他不对宋两利又高估几分。
当下慰问一番,杭州知府知道小神童进了京就是皇帝跟前的红人,正是时不我待,机会难逢,此时不拍马屁,哪里还有天理?立即命人查抄庞府,以讨好宋两利。
京师中赵佶正等着小神童进京,童贯也不敢耽误。命人叫了杭州所有的名医来,请宋两利上船进京,沿途休养,不可误了皇上的召见。
宋两利不见庞小珍生死,如何肯走?但是童贯圣命在身,饶是他人称小神童,总也不能大过皇帝去,只好被抬上船进京。那童贯是朝中六奸臣之一,最会做人,故意当着宋两利的面吩咐杭州知府一定要好好搜寻庞小珍下落,一旦找到立即护送进京。
鱼景红见庞光已死,庞府被抄,更是死心踏地跟着宋两利。宋两利虽恼她中伤庞小珍,毕竟庞小珍的生死与她无关。想起鱼景红对自已百依百顺的服侍,只是叹了口气,也未阻止,由着她藉与自已的关系上了船。
送行之时,杭州民众焚香膜拜,绵延十里不绝,古往今来大神棍中,如此风光者,舍宋两利再无第二人。
宋两利见此光景,想到以自已一人之力,自然比不上杭州府官方出面找人有效,于是只好随他进京。眼见宋两利就要进京,完颜金轮和夜惊容将庞小珍远远地安置在杭州城外的一个小村子里,虽然用尽灵药,还不见醒来,只好留下十两黄金,嘱咐那户人家好好照顾,多则三月,少则半月一定回来接人。安置妥当,两人也急匆匆随着童贯的船队进京,沿途监视宋两利动向。
宋两利身子虚弱,每日在船中静养,不常露面。童贯虽然急着面圣,但是仪仗队伍浩浩荡荡,沿途官员又不断地拜会童大将军和小神童,本来只十余天的路程,竟走了二十多天,还未到汴京。宋两利的身子倒是渐渐好了。
这边宋两利进京,暗自盘算庞小珍跌入湖中,却没有人发现尸体,想必是被人救起,或许自已赶到京城,她已经被官府发现,送她来了,心中焦虑稍减。
再说庞小珍,被安置在一户农人家中。这农人家中有两亩薄田,依山还有几亩桑树,种田养蚕,家中有老汉王解夫妇和大儿子王立夫妻,还有个九岁的小孙子儿,小儿子王平在城中富人家作佣工,家境还算小康。
且说老汉得了人家十两黄金,这是相当大的一笔财富,自然喜不自胜。对庞小珍照顾得也是无微不至,每日用小米熬成细粥喂庞小珍服下。可是过了两天,庞小珍便溺洗澡都要老汉妻子刘氏动手,这婆娘便有些怨言了。
初时只说些埋怨话,老汉拿了人家金子,也不理她。老婆子一赌气,借口回娘家探亲,摞摊子不管了。一早儿媳妇做好了早餐,和丈夫匆匆吃了,便下田干活了。
老汉无奈,只好盛了碗稀饭,自已端来给庞小珍吃。庞小珍脑后受伤,已被夜惊容包扎好,这两日伤口已渐逾合,只是昏迷不醒。
老汉进了屋,将碗搁在炕沿上,屁股挨着炕沿坐下,轻轻抱起庞小珍的脑袋,搁在自已腿上。他知道姑娘是后脑受伤,怕触疼她的伤口,让她侧着脸枕在自已大腿上。
庞小珍依然不醒人事,任由他摆弄,只是轻轻发出的呼吸声,看起来还有几份活气。俊俏的脸庞因失血而显得苍白许多。
王老汉端了饭碗喂庞小珍,庞小珍虽在昏迷之中,但是吞咽的本能尚在,只是侧卧在那儿,口角不免总要淌下米粥来。王老汉拿了毛巾给她擦拭嘴角。只见昏迷中的庞小珍白白净净的脸庞,俏挺的鼻子,菱角儿似的小嘴,眼睑长长的,盖住眼帘,真像年画里的仙女儿,不由有些心动。
这老汉一生老实,可是见了这从没瞧见过的美丽女孩儿,而且她的螓首正倚在自已大腿上,呼吸喷在自已的裆部,意识上那种热力直扑到自已的下体上,他的心禁不住怦怦乱跳起来。
虽然屋里没有人,老汉还是觉得脸红。他忍不住在擦拭她嘴角的时候,用长满粗茧的老手轻轻触摸她的脸蛋儿。那细细嫩嫩、滑滑溜溜的感觉,就是他四十年前新婚之夜抚摸自已新娘的时候也没有的。姑娘的肌肤细腻柔软极了,老汉心中又是兴奋又是害怕,他干咳了两声,嘟囔着:“多好的闺女,长得这么水灵,咋就有人舍得下重手把她打伤呢?”
好像是说给别人听的,又像是掩饰自已的困窘。可是他说着话,老手假意给姑娘掖被角,飞快地碰了她的胸部一下。小姑娘的胸脯儿像刚刚绽放的花蕾儿,软软的,甜甜的,王老汉不由像触电似的舒坦,心里回味着那种奇妙的感觉,像个年轻小伙儿似的笑了。
他喂得更仔细了,仔细端详姑娘的俏脸,越看越爱。尤其看到姑娘樱唇轻轻嚅动,是那么的性感诱人。他不由想起年少时唯一一次逛窑子时的情景。那时他才十七岁,进城卖蚕丝,花了五钱银子嫖过一个姑娘,那姑娘和眼前这位漂亮女孩相比,啧啧啧,真是差得太远了。
可是那次,他是平生头一次碰女人,而且那女人还给他口交哩。唉,到底是城里女人,花样就是多,那小嘴儿含住鸡巴,那个舒服呀。平生就那一次啊,自已的老伴这么些年怎么求,就是不肯用嘴碰小便的地方,真是的。
他心中突突乱跳,下体那沉睡多年的蚕儿好不知咋地,生龙猛虎般地复苏了。
要是……让这么俊俏的姑娘,给自已吮吮鸡巴……,天呐,那还不得美死?
他心中一阵兴奋,盯着庞小珍俏丽的脸庞,手掌不由自主地轻轻抚摸着她滑嫩的玉颊。心中的欲火一旦燃烧,就已无法自已熄灭了。
王老汉为自已罪恶的想法而震惊,可是又感到极度兴奋,他衰老的心脏快跳出腔子了。他搁下空了的饭碗,将庞小珍慢慢放平在炕上,自已挨着炕头蹲在地上,点着一袋烟抽起来,藉以平息自已的欲火。
“多俊的姑娘呀”,王老汉抽得很快,心中乱七八糟地想着:自已已经是当爷爷的人了,咋就这么不要脸,这要传出去,还能做人吗?可是……可是……,这么漂亮的姑娘,得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才能亲亲她的小嘴儿呀,反正又没人知道,她又昏迷清的。
老汉吧嗒着嘴儿,罪恶的念头逐渐占了上风。他磕磕烟袋锅儿,起身到外面转了一圈儿,没人。小孙子儿上学堂去了。他插上院门,又飞快地折回来,跑回庞小珍身边。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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